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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晖被压制得无从反抗,只得在心里狠狠诅咒:恶心,变态、王八蛋!去死!
心理上的难堪厌恶加上腰腹和肠道的不适感,让传晖觉得胃部一阵痉挛,终于忍不住,将适才吃下的海鲜饭,尽数呕吐出来。
“把那东西弄出来,赶紧把他抱到浴室去。”
身后的人旋转拉动手中的钢丝,慢慢将塞入传晖后庭的那串小球拔出。
“味道好难闻!快叫人来收拾一下。”
传晖被弄到浴室清洗身体、漱口。
洗完澡,擦干身体,又被弄回四面是镜子的房间。
地毯已经被收拾干净,空气里弥漫着清新剂的味道。
传晖被按在一张铺了厚绒毯的小圆桌上,身体弯曲成直角,脚下再垫一张踏脚凳,臀部便高高翘起。
“小屁股真是又挺又翘又有弹性,标准的两个半圆呢。”
“肤色也漂亮,摸起来象上等的丝绸。”
听到耳畔毫无忌惮的议论,传晖不由得苦笑。
传晖一向认为男子以才为貌,对自己的外表从未在意过。如果不是在这四面镜子的反射映照下,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漂亮的屁股呢。
“啪,啪。”身后的人用扇耳光的手法,左右开弓,痛击传晖两边的屁股。
巴掌扇在光裸的屁股上,肉体的回声有不出的暧昧。
打屁股。这些王八蛋,居然象大人教训不听话的小孩那样打他的屁股。
传晖活了二十八岁,从未有人动过他一根指头,此刻却被人强按住打屁股。他感觉到的不是痛,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孤独:他一直活得那样孤独,身体更是极少与人碰触,甚至,连挨打的滋味他也没尝过。
传晖觉得不解,这些人明明有的是狠辣手段,为什么偏偏选择这种并不具有震慑性的方式,教训小孩子的方式。或者,是因为别的方式只会让人痛,而这种方式会使人格外觉得屈辱。
试想,有哪个已经成年的男子,会被自己父母以外的人按着打屁股,并且还是光着屁股让人打。
五个人轮番上阵,一轮下来,原本呈象牙色的屁股在连续的掴击之下,象上了彩妆一样,一片绯红霞色。
传晖到书房找了画图用的木尺子,回到卧室,见皓恩搂着枕头,在床上趴着,腰上搭着浴巾,不多不少的露出半个屁股。
修长的腿,起伏的臀线和深凹下去的臀沟,再加上明显是引诱的姿势,还真是风骚得很。
传晖在心里暗骂一声“骚包”,抽掉皓恩腰上的浴巾,手一扬,木尺子用力地抽下去。
“洗冷水把自己弄发烧很好玩是不是?”
“我叫你发骚,一直骚。”
皓恩听到木尺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跟着皮肤上一激灵,几乎痛得要跳起来。
传晖真的下狠力抽打他。木尺子象要穿透皮肤,每一下抽在身上,都激得皓恩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一下接一下,皮肉火辣地痛。
皓恩搂住枕头,将脸埋下去,咬牙忍住。
到皓恩觉得周身皮肉一律象被火烙着一样,传晖才停了手,
传晖扔掉木尺子,把皓恩的身子翻过来,看见皓恩静静地流了一脸的泪。
传晖叹一口气,“你干什么不好,偏要糟践自己的身体。就你现在这副身体,还经得起折腾吗?”
皓恩慢慢地坐起身,把头枕在传晖肩上,低低地说,“我怕病好了,你就要赶我走。”
传晖见皓恩这样的委屈,怕他再胡乱折腾,只得说,“我不赶你。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皓恩看似肌肉紧致,皮肤却细嫩,禁不住打。只隔一会儿,皓恩整个后背、臀部、大腿上,一条条淤痕凸起来,肿得老高,有几处破了皮的,鼓起了小包。
传晖看了,也觉得自己下手太狠,用棉球沾了消炎药膏在皓恩肿得厉害的伤处轻轻揉擦。
传晖看皓恩趴在那里不作声,心上竟有种揪痛。
这个傻子,疼得受不了也不知道出声。
传晖没想到看起来高大强健的皓恩皮肤有这么细嫩,给木尺子打了几下,只过一会儿,整个后背连着屁股大腿一应肿了起来,一道道红痕纵横凸现。
传晖看着,也觉得有些触目惊心,暗想自己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看起来威武雄壮的一个人,居然这么不禁打。
早知道就不用木尺子了。
传晖看着皓恩身上迅速显现扩张的伤情,心下有些发怵。――看来又得整晚守着这家伙了。
传晖喂了一小碗粥和几个鲜虾蒸饺给皓恩吃,又哄着皓恩服了退烧药和消炎药,才服侍着他睡下。
皓恩嘴里哼哼叽叽地,喊着疼。
传晖知道他是借机撒娇,只好温言软语地哄着他,“皓恩乖乖睡觉。睡着了就不疼了。”
哄着拍着,皓恩总算把脸埋在传晖手上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