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文案无能,取名无能。
讲的苏宴棠与扶桑之间相约一生的故事。
到了很久之后,苏宴棠才明白什么真正的安定,就是只要他在身边,哪怕身处隆冬,也是十里春风。
讲道理开的第二坑,决意短篇写完。不定时更,烧脑后的产物,随时可能弃坑...楼主只能尽量不弃。前期攻略渣,若有踩中雷区者,勿进。
(一)
宽敞的大殿上。
扶桑全身赤裸,耸臀塌腰,双手撑着文案,双脚踮起,全身的重量压在脆弱的脚趾上,这细腻的疼痛折磨着他敏感的神经,不一会儿就已经满头大汗。
他细细数着晶莹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滴到乌黑镶金边的桌上,双眼被辣的有些迷糊,心想着怎么这么安静呢,宴棠他还在么?为什么预想的疼痛还没有到来?如果有人进来该怎么办?
他有些害怕,虽然在这宫闱之中,他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贴身侍卫,但是他也有着自己的小小骄傲,哪怕这份所谓的骄傲早已在苏宴棠面前被磨的消失殆尽。
苏宴棠手持着藤鞭站在扶桑的身后,欣赏着对方隐忍痛苦的样子,居然有些微微的兴奋。
扶桑的皮肤很白,触去也是一片细滑。原本除了市井之间的小倌和达官显贵,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谁会愿意花时间像一个姑娘家般料理自己?可是宴棠喜欢。
只是因为宴棠喜欢,所以扶桑愿意委屈自己,任他玩弄。
扶桑从来没想过自己是否太过卑贱,哪怕他对宴棠的喜欢,真的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居然真的没人顶贴自顶,都是坏蛋
又是一段很长时间的静默,久到扶桑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住了,这蒸腾的热意仿佛要将自己烧个干净---宴棠他不会真的走了吧?他的内心翻涌着巨大的不安,终于忍不住小小地动了一下,想要转过头来看一看自己的身后。
结果就在这当口,藤鞭夹杂着风声狠狠地落在了扶桑雪白的臀上!
“嗖啪--”
前无所有的狠劲儿,扶桑好像被一条蛇咬中,疼痛如雷一般猛地炸裂开来,他被余下的冲力打得跪在在地上,原本汗湿淋漓的脑袋也歪在了文案上,双眼发懵,耳边微鸣。
恍恍惚惚之间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扶桑的脑袋顿时清明,想到自己的处境,他的脸色一下子刷白。他有些颤抖地回过头来对上苏宴棠充满嘲讽和寒意的目光,头猛地磕在了地上,
“君上,对不起,我错了...”
不知道为什么,宴棠很喜欢折磨他,对于惩罚的要求也出奇的严格。譬如刚才,在得到苏宴棠的允许之前,他是不能动的。而在责打的过程中,更是不能动也不能叫,只能一味苦忍。但他刚才明显 犯了规矩,想起苏宴棠在这方面的折磨能力,他就忍不住有些胆寒。
苏宴棠淡淡地看着卑微地伏在自己脚底的扶桑,用藤鞭挑起他的下巴,残酷地说道:“去了一次美人乡,连意志都不坚定了啊。”
“不是的...君上---你听我说,我...”
“转过去趴好!”苏宴棠不耐烦地喝断了扶桑的解释,随手赏了扶桑一耳光。
扶桑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有些微微地发红,明明已经习惯被这么残忍地对待,他还是莫名觉得委屈,眼眶也有些微微发红。但他还是遵从苏宴棠的命令,慢慢地把身子转了过去,伏在了满是汗水的文案上,翘了翘臀部。
刚才苏宴棠添的那一抹伤痕映在皮肤上格外地鲜明,由刚才的白色逐渐转变成现在的鲜红,并且高高地肿起。
苏宴棠伸出指尖抚了抚扶桑的臀部,再也没说话,扬起藤鞭就朝着刚才的伤处挥了下去。
旧伤添新伤,扶桑疼得额头青筋暴起,但却不敢开口哼一声,只好紧紧地咬着下嘴唇。
但这只是地狱的开始,苏宴棠最令人害怕的地方就是他不会给你一个准确的数目,等能够停下来的时候,要是是他打得尽兴了,要么就是扶桑的身体真的残破不堪了。因而扶桑做事总是格外小心,一是不想给苏宴棠造成困扰,二是他是真的惧怕疼痛。
“嗖啪--嗖啪--”身后鞭子抽打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一次当藤鞭扫过敏感的皮肤,扶桑都觉得仿佛皮肉要被生生剐下来了。
二十几鞭下去,扶桑的的臀部再也不见一块好好的皮肤,布满了一指高的棱子,有的地方交错着凌乱的血痕,好像下一秒血液就会破皮而出。
扶桑疼得把嘴唇咬的发白,手指也紧紧地抠住了文案的边缘。
还没结束么...?他好痛啊,宴棠为什么还不心软?扶桑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开始不自然地颤抖了...
苏宴棠全然没有察觉到扶桑的不自然,又是重重的一藤鞭抽在臀腿的交接处,扶桑痛的身子一抖,受刑的臀部忍不住偏了半边。
又动了...?扶桑心下一惊,但这次却再也不敢转过身子去了,只是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浑身不断的冒冷汗。
苏宴棠也明显发现了扶桑的小动作,他停止了手里的刑法,屈起藤鞭拍了拍了扶桑饱受摧残的臀部,冷笑道:“最近你的胆子倒是愈发大了,都是我没有好好管教的缘故啊。”
“君上...”扶桑低声哀求着,希望能够得到哪怕是一丁点的原谅。
“呵。”
苏宴棠残忍地一笑,毫不留情地扬起藤鞭朝扶桑柔软的臀咿呀缝抽去...
“嗖啪--!”
“呃---啊啊啊!!!”
扶桑的瞳孔猛地缩小,眼泪夺眶而出,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疼疼疼!太疼了!怎么可以这么疼...宴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