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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有告诉你原因,是不忍你看到现实中的勾心斗角,可现在,看似平静的生活已经暗流涌动,只能用最残忍的方式为你揭开这一切,你最信任的人,手里握着最锋利的兵器指向你,你最熟悉的朋友,在你没有防备的时候用剑准确的刺入你的心脏,我,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你。
正文马上出来,dengdengdengdeng……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四月,尧光殿前,海棠花开的正盛。
“棠钰呢?这海棠的枝叶都快长进屋里了,他干什么去了?”
“少主,今天是祭祀日,您怎么有空来尧光殿?”门口的丫头显得声色慌张。
“我来不来尧光殿还要向你请示?”
“小月不敢,少主,棠殿主正在殿里温书,不让人打扰。”
“是吗?我进去看看他温的什么书?”
“少主,少主,殿主交代小月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丫头退后几步挡住了门。
“放肆!连卑尊有别都不懂了吗?这尧山上到底是我这个少主说了算,还是他一个殿主说了算。”
“少主,”丫头连忙跪在地上,“小月该死,您是一山之主,全山上下定应听命于您,只是小月侍奉殿主多年,殿主之命不得不从。”
“好一个不得不从,来人,把这个下人拉出去丈刑二十,发配到茯苓寺做工,给棠钰换一个懂事儿点的丫头。”
“少主,换丫头怕是不妥吧,”少主的近身侍卫阚菁上前劝说,“上次您给棠殿主换了丫头,他可没少跟您闹,最后不也是换回来了么?”
“这次,由不得他了。”
随从带走小月,少主进了尧光殿,可殿里哪里有棠钰的身影。
暮色四合,棠钰使得一身好轻功,悄无声息的进了尧光殿前,发现小月不在门外,心里有些隐隐不安,却又想可能只是因为刚下过一场春雨,回殿里避寒了吧,推开门一看,少主正在殿中主位上坐着喝茶。
棠钰心里一惊,往年祭祀日少主在大祠堂做完祭祀就会回尧颐殿休息,不知道今天哪里出了问题,惹的少主登门,棠钰知道自己今夜不好挨过了。
“你去哪了?”少主虽然面无异样,可内心的愤怒早已经掀起了波澜。
“属下,下山去赶集市了。”
“一派胡言。”少主手中的茶碗丢了出去,正中棠钰的额头,在棠钰面前碎成了块儿。
“你们都下去吧,”少主挥手示意两旁的侍者,“阚菁,把我的虬龙棍拿来。”
“是。”众人退下,殿内只剩下少主和棠钰,棠钰听到少主要拿虬龙棍,腿止不住的打颤,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抽动,虬龙棍是用铁桦树制成的,真正的比钢铁还硬,多年前,尧山上出了一个叛徒,尧山少主拿着虬龙棍一棍就打死了这个叛徒,那场景直到今天谈起来还为人所惧,棠钰想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偷偷下山,虽然以前少主也会罚,有时候罚的重了也会好几天下不了床,可是从未请出虬龙棍来,难道因为今天是祭祀日?
“趁阚菁还没把虬龙棍拿来,我再给你个机会,说,下山干什么去了!”
“回少主的话,属下真是贪玩去了城里集市,属下不该在祭祀日跑出去,属下知错了。”棠钰想,早认错是没错的,至少少主一会儿能罚的轻点。
“混账东西,你给我跪下!”
棠钰低头看着脚下,茶碗的碎片就在面前,若是不挪动地方的话,必定要跪在碎茶碗上,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动弹直接跪在了上面,碗底厚实的地方碎的不厉害,破解处却形成了尤为锋利的尖儿,这一跪,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了膝盖上,棠钰能清楚的感到碎瓷片扎进了肉里,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传递着疼痛的信号,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尽管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牙关都咬紧了,可疼痛的呻 吟还是溢了出来。
“少主,虬龙棍属下请来了。”门外阚菁的话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棠钰的心,皮肤上的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
“拿进来。”少主说话时,紧紧盯着棠钰。
阚菁把虬龙棍呈在少主面前,少主拿起来的时候却被阚菁握住了。
“怎么?连你也要反吗?”
“请少主三思,虬龙棍并非一般木棍,棠殿主也只是贪玩,大可不必用虬龙棍行刑,棠殿主毕竟还未成年,这样的刑法怕是撑不住的。”
“多事,滚出去,没我的吩咐谁都别进来!”
阚菁纵使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服从命令,走的时候都不敢看棠钰的脸,这孩子,三年前被少主带回尧山,少主一向待他如亲弟弟一般,今天,他到底犯了少主的什么忌讳,以至于要用虬龙棍立威。
身体的疼痛,内心的恐惧席卷着棠钰,身子开始左右晃动,他快要跪不住了。
“跪不稳吗!”少主的话不是疑问是命令,棠钰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保持稳定,却也无济于事。
少主走到棠钰面前,一把揪着棠钰的领口,将人提了起来,摔在了旁边的刑凳上,离开碎茶碗的片刻是轻松的,可仅仅是片刻的轻松,之后更疼痛变的更为严重,伤口没有碎瓷片卡着血开始肆无忌惮的流着。
“啪。”闷响一声,虬龙棍结结实实的抽在了棠钰的腿上,棠钰没有防备的叫了出来,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腿是不是已经被打断了,还未待他多想,裤子被少主一把扯下,没有了衣服的遮挡,皮肤突然裸 露在空气中,一个寒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不说吗?”
棠钰咬着嘴唇闭口不言。
“啪。”这一棍子,毫不意外的落在了裸 露的臀部,瞬间肿起了一棱紫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