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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脚在白雪上行走的少女,追随乖僻的塔中君王的脚步。
他曾是她的所爱,但烈风从来无法理解凡骨肉胎的柔软。
他曾是她的仇敌,但她的追猎绝非仅仅为了浅薄的复仇。”
阿莫斯之弓如蓝色凤凰羽翼般的弓身表层似乎仍留存着少女的手汗香,强韧的弓臂被拉力收紧后散发着幽幽的元素能量,弓弦闪耀着明亮的蓝白光芒,它的一张一弛往往意味着敌人的不幸。
而今天,这弓弦要把不幸带给她的主人了。
这弓弦细如几根发丝捆扎成的纤绳,若不是因为它时刻被散发出的蓝白光芒所包裹,离开一米开外就无法再被肉眼察觉。而其强度却异常的高,其中一定掺杂着些许地脉材质,否则以现有的认知将无法解释这种材料的强韧特性。
除了弓弦划破空气发出的细微风声外,当纤细的弓弦与甘雨的臀部肌肤接触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响声——当然,这里的“响声”指的是从她屁股上发出的,而不包含甘雨吃痛喊叫的声音。这细丝就这么无声的吻在甘雨臀上,闭上眼睛,一切似乎没有发生过;而当睁开双眼亲眼看到甘雨屁股上新增的一条笔直的细如牛毛的深红笞痕时,才会让人知道甘雨的屁股又遭受了新的灾难。从上面离得稍远的地方看去,甘雨的臀肉就像是在臀峰处凭空被分割成了两半,两半屁股分别凸起像隆起的小山,而中间则被弓弦勒住向下深凹,像是两座山中间自然形成的万丈深壑。
此情此景,就如阿莫斯之弓的背景故事里那样,它曾是她的所爱,而今亦是她的仇敌。甘雨将美丽无瑕的阿莫斯视作珍宝,每周都要仔细地检视保养,那弓弦更是被反复地仔细地擦拭,直到它显示出其最完美的皓洁光泽。她永远也不曾想到,如今的阿莫斯在别人的手中竟化为了给自己带来入骨之痛的工具,无情得就如它那抹蓝白光芒一样寒冷彻骨。而在这彻骨的寒冷之余,似乎还有一股暖流,一股微弱的、令人兴奋的、无法对外人言说的暖流,在痛彻心扉的同时悄无声息地钻进了甘雨的脑髓,让甘雨在这暖流中渐渐迷失。加上甘雨股见还勒着一条麻绳,挨打后甘雨身体不自觉的晃动会导致绳子与身体发生轻微的错位偏移,从而使蜜穴受到麻绳的摩擦。此时的甘雨,私处已然是一片刚经历过倾盆大雨的泥泞沼泽,有凝汁渗出已是司空见惯,水滴就这样滴滴答答落到身下的枕头上。
老高自认为发现了一个了不起的惩罚形式,并为此感到沾沾自喜,心想如果这也能申请璃月专利该多好。“利用弓弦的弹性打屁股,还是甘雨那骚货自己的弓,简直是天才的设计!”他如是想并傻笑着,口水挂在嘴角已经达到了即将滴落下来的临界点。他伸出手,用指甲在甘雨被弓弦勒住凹进去的那部分肉里抠搜了一番,仔细地把纤细的弓弦从甘雨屁股里抠出来,顺势整个手拽住,再一次将弓拉到最满的状态,蓄势待发。
“甘雨啊,接下来我会这样打十下你的屁股,每打一下你都要报数…如果哪一下没有报数的话,我们就要重新开始!”老高在发现了自己的“专利”后,创造欲便一发不可收拾。“听明白了吗?”
“……”
甘雨就这样红着脸把头藏在床单里,羞耻占据了她的全身,就趴在那里也不说话。
“不说话是吧?”
老高放开了拉紧弓弦的手,甘雨的屁股上变戏法般又凭空多出了一道细痕。
“啊啊!!——”
“没报数,这下不算数,重新打。听明白了没有?说话!”
“听……听明白了……”甘雨赶紧小声说,她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由不得自己。重新权衡了羞耻与疼痛之间的分量,她还是不得已选择了放弃前者。完整的说出这几个字几乎需要她鼓起全身的勇气。但很显然她还是晚了一步,刚刚那下算是白挨了。
老高重新把弓弦拉紧。他非常享受在甘雨屁股上找出细弦并将其与软烂肉丘分离开的这一过程。
“要来了哦,甘雨!”老高原本口中的“甘雨大人”,已不知什么时候悄然变为了“甘雨”。
此时天色已完全暗淡,大地重归于月色的笼罩。远处的天空中点点霄灯如黑夜中求偶的萤火虫,它们的光点以远方模糊不清的海平线为对称轴,原封不动反射在平静的海面上,不禁让人想起了经大师肆意挥洒油彩的后印象派的艺术画作。
通常,甘雨在忙碌中偶尔停下来时,她时常透过窗户眺望海面,经常就这样看得入神。看着海边灯火通明的集市,听着远处的喋喋喧闹,想象着人们安居乐业、各为其事的样子,她就会感到一阵满足和心安。
可谓“圣朝无阙事,自觉谏书稀”。璃月城像是一台程序精密的仪器,每个人都是仪器上的一枚齿轮。每当人们不受外界危机所干扰,安于本分,又不逢节日时,这名为璃月的仪器总是能够保持精密的自我运行,总务司要处理的事物也总会有变少的时候。以甘雨的办事能力加上其他秘书们的协作,在那种时候,即使是被称为“璃月大脑”的总务司,也会面临所有工作全部做完不知该干什么的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