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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海灯节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烟花消散后,不管是否愿意,欢庆的人们只能从海灯节的狂欢中走出来,迎接新一年,重复着与去年类似的枯燥生活。管你是春风得意,还是有苦难言,在时间面前每个人都没有选择的权力,只得被浪潮裹挟着无法回头地滚滚向前。
而作为今年开端的这半个月,却与往常不同,整个璃月港上下都被一则重大新闻所点燃,大街小巷中的人们无时不刻对此议论纷纷。不管是茶余饭后,还是工作摸鱼,这则新闻已经成了闲谈聊天时绕不开的话题。
“哎,你听说了吗?大年初一晚上,甘雨大人居然被那个流氓老高脱光了绑在床上打屁股了,打了整整一个晚上!”站岗休息的间隙,千岩军永安对他的同僚嘉义说道,做出一股神秘兮兮的表情,像是在勾引对方的兴趣。
“你可真是问对人了,”嘉义说,“那天晚上我正值班呢,忽然就接到报案说甘雨大人被人强行绑起来打屁股!你猜报案人是谁?”
永安本想吊一下嘉义的胃口,怎料最终还是自己被吊住,狼狈地像是急得憋红了腮的猴子。
“谁?”
“独孤朔!那个自称大侠小孩!我们一开始觉得那是小孩子在胡闹,后来拗不过他,而且看他实在认真的表情,我们派个小队就去甘雨大人办公室看一下,我也有幸在小队里。”
“这么说,当时你在场了?赶紧说呀,当时到底什么个情况?”永安脸上写满了迫不及待,焦急等待着嘉义的下文。“难道真如传言所说,甘雨大人光着屁股被打到体无完肤的地步?”
“当时我们破门而入时,甘雨大人几乎已经晕过去了,每个人都看见了甘雨大人的屁股。”嘉义咽了一下口水。“确实是没穿任何衣服,那屁股已经明显肿了一圈,没有一寸皮肤不是大红色,上面布满了各种工具打过留下的痕迹。我们进去时,老高还正在打个不停呢,一边打一边叫着什么’贱人’、’舒不舒服’之类的。”
“天杀的,这么好的事让那个流氓给独吞了……哎,这句话可别说是我说的。老高人呢?”永安不禁扼腕顿足。
“关监狱呢呗……谁说不是呢!要不是最后被关监狱了,任谁都得气死。当时甘雨大人屁股里还塞着一块电气水晶,差不多有一个大号蘑菇那么大,塞得挺深的,还滋滋发电呢!估计也是老高给塞进去的,你还别说,那些流氓在这方面还是会玩。”
“还有这事?!”
“千真万确。我们都想上去帮甘雨大人把它拔出来,结果还是让我们队长抢这个肥肉差事。真该死,我什么时候也能当上队长啊……”
“我听说甘雨大人当时还流了不少水,是真的吗?”
“那何止不少啊,当时我们发现的时候还一直在流水呢,我看得清清楚楚。她屁股底下压着的那个枕头,整个都湿透了。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大概是从阴部一直到快到膝盖的位置,整个就像是一片沼泽一样。要不是我们那时候发现了甘雨大人,指不定她是先昏过去还是先脱水呢……”
接下来的很长时间,永安都反复向嘉义问着这件事的各种细节,仿佛怎么听都不嫌多。嘉义也不厌其烦地回忆并讲述他脑海中每一个细枝末节的情节,力求将自己所看到珍贵场景不漏下任何一处细节地讲述出来。只恨自己身边没有纸笔油彩,否则他非要把那副记忆中的诱人景象画出来不可。
“啊,还是羡慕你啊,亲眼看到了甘雨大人的屁股被打,还是裸着的,可馋死我了。”永安目光涣散,努力想象着那个场景,可终究是无法想象出那是一个多么诱人却饱经折磨的屁股,便这样对嘉义说道,语气中流露出满满的羡慕。
“那你可别忘了,昨天总务司联合群玉阁和千岩军发布的告示。”
“嘿嘿,这怎么会忘呢!过几天甘雨大人要被公开杖刑……据说是因为严重未按时完成工作,加上总务司工作人员每年第一次犯错的人要被加重处罚以示警戒的传统,而且正好最近凝光大人下令整顿懒惰散漫之风……甘雨大人可真是撞在枪口上了……屁股刚被老高打完,又要被狠狠地打一顿咯!”
“上次这种规格的杖刑,是什么时候来着?”
“谁知道!这种最高规格的杖刑,谁撞上谁倒霉!不仅要去衣受刑,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啧啧啧,可要苦了甘雨大人,让我们饱饱眼福了……”
甘雨从老高的魔爪中获救后的第二天,也就是海灯节后的第一个工作日,甘雨的判决书就已经下发。正如上文永安所说,多种因素叠加下,甘雨这次犯下的过错为她收获了璃月最高责打式惩戒刑的处罚。
这处罚可并非一般的惩戒处刑。
通常来说,一般杖刑是不对公众开放的,流程上也较为简短,受刑者只是脱了裤子趴在地上,打若干数量的板子,一般视情节轻重打四十、六十或八十下。打完后犯人若是能站起来,便站起来走掉,若站不起来,便由千岩军负责抬下去,此外便再无其他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