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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好友散步而归,路上谈及圈子,两人都沉默了很久。入圈不算长也不算短,是一个很被动的过程,无意之间的进入,从而开始了旅途,生活一直都是这样的充满着惊喜,突兀发现心中所想就这样呈现在自己的面前而无所适应,进而迷念,产生了依赖之情。
身边友人是知晓的,不去隐瞒也不去解释,本是不爱辩解的女子,顾有人理解,有人劝告,最后了了数言,希望自己珍重自己,而放纵,到慢慢回归,这个过程,总算个缅怀,就这样,产生了记忆。 Z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私密,那个私密是什么,无从知晓,如同我,我是不爱SP的,如果爱,我爱疼痛过后的拥抱,不是温暖,不是安慰,亦不是抚摸,只是责打过后的一个拥抱。这是一种怪癖,产生了执拗的持久,选择自己所喜爱的,来找寻所需要的,在反复的告诉自己,这是自己所想要的,不去想其他,觉得值得。
强势的男女身一直都有,不会想去找寻,一个弱弱的主,偶尔之间的霸气,是我所爱的,选择做被,甘心听从指挥,学会接受处罚,到最终分开之后抹掉所谓的过去,又重新开始。这亦是圈子,如同誊写在黑板上面的粉笔字体,一节课过后,粉笔刷一擦,只有漂浮的白色泡沫来承接那些已是过去的过去。
我是个留念的女子,算多情,个性软弱,脾气反复。偶尔脆弱,更多时间一直再反思。这种矛盾本身的结合体也不适合呆在圈中,进行一次次感情的轮回,终会疲惫,而产生厌倦。
厌倦之后的SP,重新拾起之后,却是另一种心境,曾经有一段时间,每日一包烟,喝许多酒,看不同风格的文,辱骂流泪傻笑愤怒开心难过。身边的主被,从没有停止,是强势无情的主,是脆弱多情的被,两者并不冲突,夹杂在一起,从而有了双重人格,学会在不同的人面前用不同的姿态,将圈中的情绪带入现实,性格得以改变,说话之间带着命令的语气,偶尔软弱哭泣,反复之后终到了不能忍耐的地步,一个人在公园独自走来走去,看日升日落,与稚嫩初中生打球,看年老之人练声,赤脚坐在草坪之中,时间流逝,问题未得以解决,暂时离开圈子,学会稳定情绪,这样,便遇到了安。
安是活在这个城市边缘的女子,长相平凡,性格不好,说话之中带着强势的霸道,爱红色指甲油,不穿大衣,不碰莴笋菠菜,不吃香蕉苹果菠萝,嗜好吉他,古诗。不逛街,不用手机,不玩游戏,偶尔的游戏,便是五子棋,那是她唯一感兴趣的东西
我与安在les圈中相遇,被她折服,这是我所喜爱的女子,不过她越自己的家庭,与丈夫感情不和,性格强势,受不了比她懦弱的男子,想离婚,父母不准,从而各自生活,两人过节回去一次,便没有诸多联系,有一个小孩,男子每个月给三千元的生活费,不争抚养权,有担当责任,说话斯斯文**事慢慢吞吞,这是一个好男子,却不能与个性激烈的女子生活在一起。我与安聊天,谈及更多的亦是生活,两人没有关系,上Q遇到便说话,没有遇见便各自有各自的事情,生活本是如此,上帝不会给你太多的惊喜,就算你想要一份幸福,也是诸多的艰难,让你退而止步。与安的关系,相处过月后,毫无进展,是聊得来的网友,亦不是恋人,她算一个独具魅力的T,身边总有许多女子围绕,没有傲人的样貌,家世,只是说话的言语,措辞,都带着辛辣直冲女子心底最角落的尖锐,与之臣服,留在她的身边,依靠她所给的呼吸,开始维持所想要维持下去的生命。
长久的平静,总会让人的心中出现沉闷,产生烦躁的情绪,无处发泄。责打是发泄的方式,也是不公平的接受与被接受,如愿是发泄,对责打本身是一种亵渎,不去破坏心中形成的规矩,抽烟,喝酒,煮大量的食物,放在电饭煲中,独自坐在地板上,看碧蓝的天空,饿便起身拿着菜拌饭,重新坐下,边看边吃。
这是一种重复的动作,次数多了,便找到了一定的规律,开始不喜,最终成为习惯,而这个女子是个开导人内心的女子,经过婚姻,经过情感的揪扯,总有自己脑海中的一套生存模式,与她交谈,放开自己的局促,说一些往事,谈及疼痛的意义,长时间的沉默,不耻过去,心中忐忑,害怕得到鄙视,厌恶,不理解。
面对那一张平淡的脸,又有失望,无力。两人对望,在视频中凝固僵硬的表达能力,叙事结构结束,几句不轻不重的话,泪流满面,开始关系,成为一个t的老婆。这是她未曾想过的,与一个女子建立关系,甘之如饴。
安是适应力极强的女子,一个动作一个指示便成为了一名比圈中混迹多年的主更优秀的主导者,没有情感夹杂的SP,剩下的是责打和反省,我们本不揪扯在这一之间,安性格不好,做事条例清晰,在责打我之中,只能接受一个姿势,亦是褪去外裤,趴在床尾之上,臀部微微翘起,双脚并拢,手弯曲叠放在胸前,可以哭泣叫喊,不允许后悔逃避求情,责打的多少由她决定,相见过后便上演责打的戏剧,这算一种另外不同的相处模式,安放任生活却不放任思想,允许抽烟喝酒伤害自己,却必须面对现状,讨厌逃避懦弱不担当,这与她的感情生活有着极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