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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枫醒来之时已经是华灯初上,躺在总统套房柔软的大床上,揉揉有些乱蓬蓬的头发,闻着身上散发的淡淡酒气,想来这一年过得好像太过舒服,每天不过是赌赌博,泡泡妞,耍耍威风,师父留下的功课是一样没做,师门的规矩是半点没守,反正师父不在国内,他算是撒了欢的野猴子没人管得了了。几个师兄师姐被他的谎话骗了个团团转,真被逮到正着,就玩儿个溜之乎的把戏。不过现在他也有所收敛,因为他知道再过一个月,师父就要回国了,现在他要收敛心性,开始粉饰太平,到时候师父回来,他就还是那个聪明机灵的枫儿。
从床上下来,长长的浴袍毛茸茸软绵绵的裹在身上,一脸懒洋洋的坏笑人畜无害,坚挺高耸的屁股蛋儿在浴袍之下比女人的更让人想入非非。
他想去客厅喝杯82年的红酒,但是刚一踏出套间的门口,整个人就雷劈了一般呆立当场,凝在脸上的笑容颇有些滑稽,两条腿开始不听使唤的弹起来弦子。
“师,师父,您,您,您老人家怎么,怎么在这儿。”晓枫结结巴巴地说道。
“看见我不高兴吗?”坐在客厅一侧高背沙发上的男子,深邃的双眸,浑厚而磁性的声音,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他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微笑,手中玩弄着一根三只藤条凝在一起的藤杖。嗖――嗖――藤杖甩动破空的声音,让晓枫的肉皮子阵阵发紧。
“当然高兴,简直,简直是太高兴了。”晓枫赶忙定了定神,做出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师父回来的正好,枫儿这儿正准备了好酒打算下个月您回国的时候献给您呢,喏,82年的拉菲,好东西好东西。”
晓枫倒了杯红酒递到师父面前,一脸的笑意,他尽量压制心中的惊恐,不能让师父看出他的惊慌失措。
师父晃晃酒杯,喝了一口,还算满意的点点头:“酒是好酒,只是需配上点音乐才是。”
“音乐?”晓枫愣了一下,没明白怎么回事。
这时,总统套间之中,传出了一声板子抽打在皮肉之上响亮的噼啪声,随之而到的是一声尖锐而哀痛的号角:“啊――哎――”
虽然这一嗓子有点走音,但晓枫还是一下就听出了,是他那个美女私人助理幽兰的叫喊。
“师父!”晓枫惊叫,冷汗刷地流了下来。
“身为助理,为虎作伥,该打。”师父也不看他,继续慢慢品82的拉菲。只是从语音里,晓枫能听出师父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啪嚓――啪嚓――啪嚓――板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一声紧似一声,和女助理哀嚎的悲声串联成了让人惊悚的音符,回荡在整个房间。不用看,晓枫也能想到,那半寸厚实的毛竹板肆虐在稚嫩臀肉上是有多么可怕,恐怕现在幽兰的屁股应该已经肿胀起来,不消几下皮肉就要开花了。
想着那}人的疼痛,晓枫只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发干,周身大汗淋漓,再三鼓起勇气才开口道:“师父息怒,幽兰只是个听差办事儿的,就算有错也是弟子的错,求师父饶了她。”说道最后一句,晓枫整个身子都都抖筛子,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师父似乎并没有要停止行刑的念头,他咽下口中的红酒,不紧不慢,用略带嘲讽的口吻说:“我们的枫少怎么会犯错呢,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人人都在你的算计之内,你还需要求我吗?”
晓枫最怕的就是师父的这种口气,如今一听,直吓得眼前发黑连连磕头说:“师父息怒,师父息怒,徒儿真的知道错了,师父处罚枫儿吧,别,别这么说,别再吓唬我了。”说道最后尽禁不住如女孩子一般嘤嘤地哭了起来。
“哼,”师父重重的哼了一声,手中的藤条嗖啪地一下抽到了桌子上,上好的木头被打得裂开,飞溅的木屑划到了晓枫的手臂。
“师父不要啊,师父别生气,师父别生气。”
“晓枫你好样的,让我放下那边那么多重要的事,专程回来收拾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啊?!――赌博,酗酒,撒谎、设局、偷懒、逃跑、你还有什么是不敢干的吗。”师父越说越火,手中的藤条兜着风的照着晓枫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晓枫眼见藤条下来,心中骇然,却不敢躲避。啪地,藤条结结实实的抽到了晓枫的右屁股蛋儿上,浴袍被带的飞起来老高,隐隐看到晓枫光溜溜,白嫩嫩的屁股蛋儿上顿时隆起来一道紫红色的檩子。
“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师父,师父,我不敢,我不敢,我在师父面前不敢撒谎,不敢偷懒,不敢逃跑,什么都不敢,真的什么都不敢,师父饶命,别打啊,师父饶命,疼疼。”晓枫疼的脸色惨白,手捂着屁股一个劲地儿往桌子下面躲。
师父也愣了一下,也许是明显感到自己在盛怒之下出手重了。深呼一口气,吩咐套房内停下刑罚。转而对吓得猫儿一样的晓枫说:“你听着,明天拿着我的信,去训诫处找你七叔。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没时间和你清算,你七叔会代我和你好好算算账,让你长长记性,别再想着逃跑,我的耐心有限。”晓枫连连点头。师父说完,招呼了套间里几个行刑的大汉,匆忙离开了酒店。看样子是真的有事在身耽搁不得。
晓枫突然心生愧疚,师父从小教养哺育自己,如今大恩未报,却给师父在关键时候添麻烦,真是不孝极了。
“枫少,枫少”套间传出微弱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