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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区宿舍门口
“嗯……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走过去就好啦。”指挥官从俾斯麦手中接过遮阳伞,向她挥了挥手:“嗯……抱歉哦,没能继续陪着俾斯麦。”
“没事,毕竟我们约会的时间本就是晚上,不是吗。”俾斯麦摇了摇头:“这件事本来应该我来处理才对,不过我觉得作为指挥官的你来处理会更好一些。”
“嘛……毕竟是我的初始舰呢。”指挥官露出略有些无可奈何的神情:“不过这么久了,这孩子还是这样子,一点也没改呀。”
“这样不也挺不错的吗?”俾斯麦不置可否,只是带着笑意凑到耳边:“那么,作为对我的补偿,今晚来约会的时候,你穿上jk制服怎么样呢?”
指挥官脸略有些发红,扭过头轻轻咳嗽了一声,没有回答到底会不会穿,像是逃一样小跑着跑进了宿舍里。
初始舰,即指挥官的第一个舰娘,也许其不是最强的,但是一定是陪伴指挥官时间最久的那个舰娘,通常来说,指挥官都对自己的初始舰抱有比较特殊的感情,毕竟,那是真正的,第一个跟随着你的舰娘,她在你最懵懂的时候便跟随着你,见证了你的成长。
小跑的步伐逐渐放缓,指挥官回忆着俾斯麦和自己说的事情。
一整个上午都没有去学校,考试直接缺考,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原因的话……毫无疑问已经是很严重的过错了,虽然指挥官基本上能够猜的到,到底是什么原因。
指挥官停在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门之前,上面所写的的名字为——Lafite【拉菲】(应该是这个翻译,如果错了那就错了吧())
轻轻叩门,不出所料的没有回应,指挥官轻轻摇头,从口袋中取出已经略有些生锈的钥匙,打开了那冰冷的封锁。
仅仅只是打开一条小缝,便闻到了浓郁到有些呛鼻的酒味,在不算宽敞的房间中,喝空的玻璃瓶和易拉罐被扔的到处都是,几乎可以说是无从下脚——难以想象,这样的场景到底是需要酗酒多久才能产生。
“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踢开地上的酒瓶,指挥官走到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白发女孩旁边,双手背在背后微微附身,注视着她:“小酒鬼……到现在都还没醒呀,要不是你是舰娘,这个量绝对会酒精中毒的呀……”
稍微……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呀,小坏蛋。
没有去打扰正熟睡着的拉菲,指挥官久违的再次亲自动手收拾起来了房间——虽说她能做的也只是把那一堆空瓶罐装进塑料袋里扔掉,也不知道拉菲多久没有整理房间了,指挥官甚至找到了被夹在两本作业之间的一条内裤——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子的。
如果被本森看到,肯定会好好收拾一顿这丫头吧?毕竟这也太不成样子了,也幸好俾斯麦没有过来,不然现在肯定已经发火了吧?
指挥官任由自己的思维发散,不由得有些庆幸是自己过来,不然无论是本森还是俾斯麦过来,拉菲这孩子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甚至于直接邀请约克城亲自来一趟也不是不可能,虽然约克城这段时间都还挺忙的就是了,明明只是一个塞壬,意志力却超乎想象的优秀呢。
“姆唔……”细微的,刚刚从梦境中苏醒的含糊鼻音,指挥官转身向那揉着眼睛坐起来的白发女孩轻轻挥了挥手:“下午好呀,拉菲。”
“……指挥……官?”意识尚还不是多么清楚的拉菲带着疑惑向面前的身影伸出手,切切实实的触碰到了那实质存在的女孩。
不是梦境吗……?
认知到这一点之后,拉菲慢慢睁大的酒红色的眼睛,喜悦,愤怒,畏惧……复杂的情绪在心之炉中翻滚煅烧,最终化作了白发女孩自己也不清楚的情绪。
“我还以为会是本森姐姐或者俾斯麦老师来。”她低下小脑袋,赌气一般不与指挥官对视:“我还以为你已经不管拉菲了。”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初始舰呀。”指挥官半蹲下来,伸出手替拉菲扶正脑袋上的兔耳朵发饰:“初始舰对任何一个指挥官来说,都是有着特殊意味的呢。”
“……但你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来找过拉菲了,拉菲知道指挥官工作很忙,但是……”拉菲头低的更低了,手指用力的抓着床单,声音已经变得略有些哽咽:“也不能……整整88天……不,89天……连见都没有见拉菲一面吧……”
“……道歉的话我就不说了,这确实是我的错,我没什么要去辩解的。”指挥官将拉菲拥入怀中,用手梳理着拉菲凌乱的发丝:“但是拉菲也不应该这样子呀…………我之前是特别允许了拉菲可以适量喝酒,但是现在这种程度无论怎么说都已经绝对称不上适量了,如果不是因为拉菲你是舰娘,我现在应该是在医院探望你了。”
“……没有所谓的吧,反正……就算真的进了医院,指挥官发现,也是至少也是将近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哭腔越发浓郁,因为害怕被抛弃而酗酒的女孩紧紧的抱着自己夜空中唯一的星,将脸埋进其怀里:“明明……明明拉菲是初始舰……”
为什么……明明拉菲才是初始舰……陪在指挥官身边的却是别人……明明……那个位置应该是属于拉菲的才对……为什么……
“……我在这里哦。”指挥官向来不是擅长安慰别人的类型,只能轻柔的抱着拉菲,轻拍哭泣着的女孩的后背,给予一丝丝安抚,二十多分钟之后,女孩才发泄完心中的委屈,沉默的伏在指挥官怀里,静静的感受着自己指挥官的怀抱。
“……对不起,拉菲不该这么任性的,拉菲知道错了……”白发的小兔子缩在自己的主人怀里,用袖子擦去眼泪,温顺的倚靠在指挥官怀里,过了片刻之后,她轻抿着嘴唇,起身趴在指挥官腿上,被睡裤包裹的圆润小屁股自然而然的翘起,处于身体最高处。
“看上去……拉菲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指挥官轻轻抚摸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娇小女孩的后背:“先声明,这一次,可能会比较重,毕竟……确实也不是什么能够一笑而过的错误呢,酗酒,逃课,还旷考,嗯……要是让本森知道了,感觉会发生很有趣的事情呢。”
“唔……别告诉本森姐……”拉菲头上的兔耳发饰仿佛都耸拉了不少:“拉菲会完蛋的……”
“啪!!”
巴掌猝不及防的拍打在女孩圆润的小屁股上,清脆的拍打声与拉菲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发出的短促的叫声在依旧显得有些杂乱的房间中交错回响,在其平息下来之后的,是指挥官恢复了清冷的声音:“明明知道会完蛋,但还是这么做,嗯……虽说承认确实忽视了拉菲,但是拉菲多多少少有点过于任性了。”
“……对不起。”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女孩只能抱住自己的脑袋,委屈和愧疚重叠,让她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之后会给拉菲请一两个月假吧。”指挥官伸出手指勾住拉菲睡裤松紧带,将其拉到拉菲腿弯处,露出女孩白皙的两瓣臀肉,让指挥官都不由得愣了一下:“没穿内裤的吗……?”
“因为方便……”在听到会给自己请假而精神了不少的拉菲在裤子被拉下来之后脸上泛起了可爱的红晕,两只小脚不由自主的相互轻轻磨蹭:“这样子就不用洗内裤了……”
“噗……懒兔兔。”刚想严肃一些给这只不乖的小兔子一点教训的指挥官一下子不由得失笑,抬手不轻不重的在那滑嫩的像是牛奶布丁的臀肉上轻拍了一下,引起了小兔子撒娇一般的轻哼。
不过,惩罚就是惩罚,指挥官没有就这么放过拉菲的打算,在略微调整了一小会心情之后,指挥官从旁边的书桌上拿起文具尺——所幸或者说不幸的是拉菲的文具尺是二十多厘米的加长型,指挥官拿在手里并不会多么别扭,塑料的尺面与软弹的臀肉接触,在轻压下臀肉被文具尺挤压变形,贴合在透明的尺面上,像是黏连了一般,而这也宣告了惩罚的开始。
随着文具尺离开自己的屁股,拉菲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双腿不自然的绷紧,两只手也紧紧的抓着床单,然而……等待了好一会她预想之中的惩罚都没有降临,时间仿佛都被拉长了,空气中好像只剩下了她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心中的恐惧紧张和微妙的安心感交融,令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逐渐加快,在她几乎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的时候,文具尺突然间落下,印在拉菲的小屁股上,软嫩的臀肉在尺子的抽打下顿时激起一层层肉浪,就好像被勺子敲击的布丁一般,针扎一样的疼痛让拉菲不由自主发出呜咽,两只小脚上下踢踏着,腿上的睡裤直接被甩到了脚踝处,指挥官想了想,干脆直接拽住睡裤,将其扯了下来,让拉菲下半身彻底赤裸。
明明本就被褪下的睡裤再被脱掉并没有让自己下半身暴露的部位更多,而且以前以前洗澡的时候早就被指挥官看光了,但是“赤裸下半身”这件事还是给拉菲带来几乎是轰炸一般的羞耻感,脸几乎红到可以冒出蒸汽,指挥官用尺子轻轻摩挲着留有红印的小屁股,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拉菲泛红的耳垂,在小兔子一激灵之后才调笑一般在她耳边轻语:“怎么?这个时候知道害羞了?”
“指挥官……”脑袋晕乎乎的拉菲悲鸣声几乎细到听不见,在耳廊中打着转的温热吐息更是几乎融化了拉菲的所有理智,以至于再戒尺再次落下来的时候拉菲过了将近半秒才感觉到疼痛,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失态,拉菲捂着自己的脸,却被自己脸的温度吓了一跳,最后还是紧紧的抓着床单,将脸也埋进床里。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明明……明明是正在被惩罚……却感觉……好安心……
尺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拉菲的小屁股上,在其上留下一道道红印,让那小屁股的颜色和温度都向小兔子的脸靠近,灼痛让女孩不由自主的发出含糊的哭喊,晶莹的眼泪也从眼角顺着脸庞滑落,在床上印出湿痕,但是……感受着那难以忍受的灼痛,拉菲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名的安心。
不用去考虑什么,不用去判断什么,只需要乖乖的接受惩罚,并认错就好了。
严厉但又不严厉的惩罚持续了近十五分钟,等到惩戒的文具尺停下的时候,原本白嫩可爱的小屁股已经肿起了一圈,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女孩软软的声音也因为哭喊而变得沙哑,指挥官活动了一下酸胀的手腕,轻柔的抱起依旧在抽泣着的女孩,将手指当做梳子替她梳理着因为扭动身体而变得凌乱的白发。
“…………指挥官。”似乎是哭累了,拉菲趴在指挥官怀里,半闭着眼睛,仿佛是梦呓一般出声:“你会……不要拉菲吗?”
“我可是个很贪心的人。”指挥官抱着拉菲,轻声的给予回应:“在我死去之前,我没有抛弃任何一个人的打算,无论是谁。”
“……嗯。”拉菲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指挥官……”
“我在这里。”
“明天,可以带拉菲去游乐园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