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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不是一个很按常理出牌的人。
文自然也是随性而更。
本人身处国外,开这个文,纯粹是为我的另一个文做铺垫。
本人虽非文科生,但也是从历史堆里面出来的,凑合着应该能写出一个能让人看下去的文,可能是坑,本人可能因为没时间更文而弃文,请不要追文,不值!
古风,穿越。
就这么多废话。
序
寒风瑟瑟,几曲悠扬,飞雪婉转,映谁脸庞?
朕一人负手伫立于勤政殿外,望着这白雪苍茫的河山,心中默然凄凉,多少年了?身上绣着的那金色龙纹和脚下踏着的白玉龙阶提醒着自己早已不是昔年那不经世事的孩童,多少年了?昭阳殿上的金色龙椅和勤政殿内龙案上那堆积如山的奏章告诫自己,朕早已是那许担当天下兴亡重任的帝王!多少年了?朕身着那身帝王的枷锁,象征着无尚皇权与尊贵的黑金色龙袍,负手立于千层之高的白玉龙阶上俯视着天下人的叩拜,聆听着臣子对帝王的惧畏高呼!到底是何时朕已经习惯了这种高高在上?到底是何时朕已喜欢上这种叱咤之声,到底是何时朕已将性命与鲜血视为胜利的附属品,何时?究竟是何时?
朕还是朕吗?朕还是当年的朕吗?朕已经多久不在是当年的那个朕了?
十三载春秋了!朕终是亲手颠覆了这天下,朕终是亲手弑杀了当年的天真,朕终是亲手背弃了往日的情谊!朕终是选择了这江山万里!朕终是离不了这命!
望着这洁白的皇城,陈年往事仍然历历在目,地上的那滩鲜血仍肆意的流淌,满城的白雪依旧映衬着那数万的黄金战甲,年少的将军也如旧时一般执着母后昔年所用过的配剑,镇定从容的指挥着千军万马。少时的梦,仍流转与脑海之间。
无情的背叛,铁血的杀戮,骨肉的相残,挚爱的割舍,年少的誓言。。。终将终结于通往那至高点的道路之上,那路上布满了鲜血与尸骨,而朕,就是踏着这一路的妖艳,登上的这巅峰,朕终是愧的,虽不愧于天下,却愧对于尔等。
每每回首,望着世间的而虑我诈,都会回神于当年,也许,最初见面后插肩而过才是对我们之间情感的最好结局。
既离不了这命,又怎能不认命?
第一章 七星一线
川阳国道上,一辆黑色的奥迪在夜幕下疾驰而过,留下阵阵飞烟。车内一二十出头的女子,正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清冷的月光带着如梦如幻的残影,照耀在女子那清秀却又冰冷的脸庞上,留下几许透明的斑点。这女子不是别人,真是现风头正盛,被誉为“商界帝王”的跨国公司的女总裁,轻视。
此时的轻视,刚从位置偏僻,地处山郊的无妄寺归来。轻视本不信佛,却认得那天下第一寺里的隐世禅师欧阳,这两人的相遇也是奇怪的很,乃是轻视因一次意外,被迫留宿无妄寺而在机缘巧合之下误与寺内隐世修行的欧阳禅师相识。说来也奇,这欧阳禅师与轻视初初相见之时,轻视竟觉得与这年长自己不知道多少的老者有种似成相识的感觉,但细细回忆却又不知何时见过面,轻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私下里也曾询问过无妄寺里面的小和尚,小和尚却道,他们从不知道寺中有此人,到真是奇了,难道轻视见到的是鬼?当然不是,唯有一种可能便是此人身份特殊,不宜为外界所传,想必这无妄寺内的住持应知道此事,轻视本想询问些门道,却不想,那住持竟说,来即为来,去即是去,无根之意,安探其缘?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我知道,但是你没资格听。轻视无奈只好作罢。
甚好的是,每次轻视来访,方丈总会让一贴身小和尚前去迎接,总需轻视是用黑纱蔽上双眼,才肯为轻视指路相见欧阳禅师。轻视也是无奈的紧,却又是无可奈何,即使是堂堂的商界帝王,也奈何不了这无妄寺内的规矩。
轻视虽叱咤于商业间,呼和辗转于这利益网线之中,但终究是一个刚过弱冠之年的女孩子,虽是聪明,但较之哪些已过不惑之年的商业元老们,还是那稚嫩之时,故而,每次见到这欧阳禅师,轻视总是询问一些另自己困惑的问题,而这欧阳禅师虽不正面相告,但却每每以佛经或些许俗意恻恻敲击点拨,并不嫌弃轻视俗气。而如此一来,本就聪慧的轻视,自然是茅塞顿开,来回多次,竟使平日里话语不多的轻视多说起话来,一来二去,轻视便与这欧阳禅师熟络起来。
轻视也曾问过欧阳禅师的过去,但禅师却是一言未发,只是那少来睁开的苍浊混眼突然睁开,盯的轻视直发毛,良久之后,叹息一声,转身离开,空留轻视一人,独自一日,至此,轻视在也不敢随意探听老禅身世。其实,轻视也曾设想过,也听到过些许关于无妄寺的传闻,只是太过奇幻,故而不信。
此时的轻视,仍在回忆百日之时,欧阳禅师临别时,所留下的话,“今生逆转,磐涅轮换,七星一线,天道更还。”轻视细细的想着这话,欧阳禅师绝不是无稽之谈,他一向是惜之如金,往日里,虽运用佛经典宜,但终究是清晰易懂,却不想今日竟然如此五调序,又憋眉许久,轻视仍是想不出,便自己放弃了,毕竟天道之言,非他一届柔弱女子所能领悟。
第二章 天道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