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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芳雅院火鸟传佳音
李奇山和刘权为了再度审讯严蕊,在台州城外的牢城营秘密设置了一间审讯室。八月初一晚上,他们将假严蕊从府衙后的女牢中提出,押解到牢城营来。刘权本不想让居三、王五当解差,李奇山却认为这二人熟悉情况,有几次积极救治严蕊,有他们参与,对严蕊诱供安抚比较方便,还是让他们参与了押解和转移严蕊的工作。
至于用刑,刘权认为板子打屁股之类的官刑对于严蕊不起作用,主张动用脑箍、拶指、披麻戴孝、火烙、盆吊等法外毒刑,李奇山却认为刑罚太毒,留下过重的刑伤恐有后患,万一皇上真的过问此案,派官员来复审验刑,追究其责任,自己难以承担,故主张继续使用板子、藤鞭,通过连续不断的多次杖责,加上诱供逼供的办法方能奏效。
刘权一想,与其疾风暴雨摧折花枝,不如用温火加热油慢慢烤灸美人,也更为有趣,能让严蕊受不了肉体的长期折磨而精神崩溃,从而招供。
二人统一了思想,漫步走进了刑讯室。这刑讯室布置得十分狰狞恐怖:中间燃烧着一盆炭火,铁盆上放着烙人肌肤的烙铁,铁盆上支着烤吊犯人的木架。一条捆绑犯人让其受笞杖之刑的刑凳摆在主审官面前,刑凳上有专门捆手绑足的绳套,犯人被按上刑凳,将手足穿入绳套收紧后就无法转动身躯,只能乖乖的撅着光腚挨打受辱。
牢房里各种刑具都摆放停当,让犯人经受着巨大的恐惧。
小春披着镣铐锁链被推入刑讯室,跪在李奇山面前,她好奇地观看着刑讯室内的一切刑具设施,看懂了各种刑具的用途,逐渐产生了恐慌和愤怒的情绪,她想;如果把这些刑具全部收遍,那自己必将粉身碎骨,香消玉殒,但尽然进了这间追命的地狱,只能豁出性命咬牙忍受一切,绝不招供,拼将一死酬知己,留得香魂返故乡。
心地渐渐坦然下来。她知道审她的人便是卢寨主的父亲,自己掌握了他的底细,应付起来更加胸有成竹。
只听得李奇山轻拍一声桌案,和声细语地说:“严蕊,今日本大人代居抚院来审结此案,只要你如实招供,我便开脱于你,让你回到天台仙苑去等你的谢公子。”
小春回答:“李大人,你的话我不相信,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骗子。二十多年前你抛弃了救你上奇石山凤凰寨的卢姑娘,又不认你的亲生女儿,良心丧尽,蔑视天理人伦,还有脸面活在世上为人吗?”
李奇山大吃一惊,心中暗想:“我的隐私,这严蕊如何知晓?真是怪事。”便斥责说:“大胆严蕊,为何信口雌黄,污蔑本大人,我的夫人和儿子女儿现在湖广潭州,我哪有什么凤凰寨招亲之事?我也从未遗弃过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你胆敢反咬一口,诽谤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小春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女儿便是当今的凤凰寨寨主卢俊英,她母亲前年身故,她武艺高强,善使飞镖,早晚会来找你这个无耻的败类算清这笔恩仇帐!”
李奇山被揭露得原形毕露,面红耳热,强词夺理地说:“这,这是本大人的私事,你从何得知?”
小春冷笑说:“你和你的老师居安还好意思讲什么‘天理’,‘人欲’,叫本姑娘笑掉大牙。你才是道地的衣冠禽兽!你的这些‘私事’,在湖广潭州一带人人皆知。我严蕊乃是两位显灵的仙姑告诉我的,今日当众揭发了你的隐私,也让你这个骗子露出本来面目!”
刘权一看不妙,本来是李奇山审严蕊,却变成了严蕊审李奇山,使今天的秘密审讯一上场他们就出于不利地位,便喝到:“好个刁滑的小贱人,胆敢在大堂上捏造妖言,诽谤李大人,与我掌嘴!”
挟住小春的两个衙役便拽起她的头发,对准她的美丽脸颊左右开弓,各打了十几个嘴巴,打得小春粉面通红,口中流血。
但她毫不示弱,反而站起身来,左右飞脚,踢到打她的两个衙役,让他们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直喊“哎哟!”
李奇山、刘权大惊,当即下令将小春重责四十大板,让她再次领教杀威棒的威风。
众衙役一拥上前,七手八脚将小春按到,抓住她的四肢拖到刑凳上,让她四肢岔开趴在凳子上。小春虽然竭力反抗,但手脚被锁,施展不开,衙役们人多势众,熟练地把她绑在刑凳上,然后强行脱下她的裤子,露出屁股。
两个衙役拿过竹板,准备杖责小春的屁股,刘权却不急于动刑,他特意让小春光着下身趴着“晾臀”,借以羞辱姑娘、报复那天夜里被她踢打的一箭之仇。并假借检验刑伤,上前窥探姑娘美丽的下体,只见双臀光滑洁白,果然受刑的痕迹丝毫皆无,不禁暗暗称奇。
小春长期练武,肌肉发达。两瓣肌肉结实的大屁股摆放在刑凳之上,就像两座洁白的肉山,刘权流着哈喇子,猥琐的抚摸着小春两瓣洁白光滑的屁股蛋,小春的臀肉光滑肥腻,一捏即滑开,性感无比。他假意对着衙役发怒,拍着小春的大屁股责问衙役们:“这犯人的屁股上怎么没有丝毫的杖痕,莫不是你们徇私枉法,板子头上私情照顾?”
衙役们赶紧跪下禀告刘权:“禀告老爷,属下绝没有卖私弄假之情,当日那四十板子是认真打了的,这个犯人的屁股当时已经破皮流血,昏死过去的。至于为何臀上没有板花,一定是被那仙姑施用仙法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