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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丽姨花钱从二狗手里买来的。
二狗是个贩子,我昨天才知道。
外面打仗了,家里嫌我累赘,把我留在了原来的房子,他们跑到内地去了。然后鬼子就来了。他们是个小队,就4个人,他们到我家,问我要水喝,我给了他们水,问我要吃的,我拿家里仅有的米给他们做饭,鬼子吃饱喝足后对着我笑,眼睛像要把我的衣服扒了。然后,然后他们就扑过来,扒我衣服,我大叫不要,左躲右闪,鬼子们笑,像玩老鹰抓小鸡,我拿起东西就砸鬼子,边砸边往门外跑,一盆菜劈头盖脑砸中了个鬼子,他吼了句“八嘎”!虽然我不懂鬼子话,但我知道他肯定很生气,他们再也不玩了,迅速包抄过来,把我抓住,拖到桌子上。这群禽兽,刚才我还给他们做饭,禽兽。他们分工明确,一个人抓我一只脚,一个人抓住我双手,还有一个,好象他们的小头头,淫笑着摸了摸我的脸,我扭动着身体,大骂他们王八蛋,吐了头头一口口水,头头给了我一巴掌。
真疼。然后我的嘴被堵上了。我只能发出 呜呜 的声音。
头头又来脱我的裤子,我挣扎得厉害,一提脚踢到他身上,他很生气,有一个鬼子拔出了刀,好,杀了我也好,比侮辱我好,我心一横眼一闭,但头头立刻制止了他,然后他又说了句什么话,其他鬼子一起 HI 了一声,接着我就被翻了过来。手被绑住了,一个桌腿一只手,脚也被绑住了,一个桌腿一只脚。这样我还是挣扎,鬼子们很得意,在一起笑,笑着看我挣扎,然后头头似乎想起了什么,脱下我的腰带,又把我的腰系在桌子上,这样,我即使挣扎也动不了了。
鬼子来脱我裤子,脱一层就是一句 哟西 最后全脱光的时候 那句 哟西 声最大,我听到了他们暗暗咽口水的声音。
我还没许人家,但我知道身子被别人看了意味着什么。
默默流泪,这一刻心里有说不出的恨,我恨家里人为什么把我留下来,恨这些鬼子,恨自己,怎么没下些老鼠药药死他们。
有一个鬼子解了皮带,我想我完了。
出我意料,鬼子没有先破我身子,只是对我的臀很感兴趣。
“啪~”皮带抽到了我的臀上,我狠恨咬住堵我嘴的布,不想叫出声来,维系我最后一些尊严。
“啪~”又是一记,皮带很痛。
之后皮带像雷雨,一阵又一阵落到了我臀上。我屏住力气,但身上已出一层细密的汗。
终于皮带停住了。我的臀还在不住地颤抖,我试图扭头看看我的臀部,这时感觉一双手覆在了我火辣的伤口上。那双手的冰冷给我火热的伤带 去了一丝快慰,我竟然发出了一声“呜恩”,鬼子一阵哄笑,我羞愧难当。
鬼子的双手慢慢移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渴望他的手移动,移动到我每一处伤口,那种冰凉可以化解我的火热。他每移动一寸,我便发出一声呻吟,接着就是鬼子一阵哄笑。
接着又覆盖上来一双手,两双手,还有一个鬼子站到了我面前。
身后的鬼子的手,不仅覆盖上了我的臀,还分开了我的私处,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啧啧几声,我的私处是湿润的,鬼子的手揉上了我的肉缝,我听到水声,那种扑滋扑滋的声音。
鬼子的手指,吸收了水分,似乎要去找到水的源头,我口中一阵阵呜声,不要,不要这样。
终于肉缝被打开了,然后鬼子的手指伸了进去,又短又粗,一阵刺痛,我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鬼子已经走了。我全身赤裸,手腕脚腕上有些淤痕,挣扎着起来,臀触到地一阵痛,这才记起来,刚被鬼子的皮带折磨过,而我的另一个地方也红肿着,涨鼓鼓的,一看,鬼子的刀鞘插在我的私处。
一阵酸楚。
F/F在后面哦亲
接着写~
我被嫌弃,被糟蹋,没有钱,没有米,村里已经没有什么人.鬼子陆续就要来了,我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起来穿好衣服,又收拾起鬼子用来绑我的绳子,一节一节串在一起,足够用来上吊了。
眼一闭心一横,我就踢了凳子。
就在我踢凳的那瞬间,二狗路过了我家,透过大开的家门看到这一幕,他立马冲进来救下了我。
死亡很可怕,真的,很疼,那种窒息感。死里逃生的我大口喘着气,等我平复下来,二狗问我 妹子,干啥寻死。
我只说家人都逃了,没带上我,鬼子又要来了,活不下去,刻意把鬼子欺负我那段隐了。
二狗叹口气,说,妹子,这兵荒马乱的,要不你就跟我走,咱也逃,有一口吃的就分你半口,好歹一条命,活一趟不容易。
我想也好,我已经死过一次,死都不再怕了,还怕活着?这一次,我渴望活下去。
我收拾了几身干净衣服就跟着二狗走了,二狗不是本村人,住在更里的村子,他说要先回家,把家里那口子带上一起逃,他说要逃到武汉去。
武汉在哪?我问二狗。
二狗说,那里安全,**都在那,那里安全,人也多,等落脚了,咱可以搭个小棚子卖馒头。
我觉得老人家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真的,突然觉得心情很好。
走了半天就到了二狗的家,二狗进家门就喊,春儿~春儿赶紧收拾东西走,鬼子来了。
接着从里屋出来一个女人,粗粗黑黑的鞭子,结实的身板,浓眉大眼的,挺好看。 女人疑惑地看着我,二狗跟那女人解释了就好了。
咱们仨就一路往西走。
一路上相安无事。
陆路水路,一连走了一个月,终于到了二狗口中的武汉。武汉的天阴阴的,总是下雨,身上潮乎乎的,没有地方可去,我们就住在城外的破庙里,每日生火烤衣服,我和春儿住里面,二狗就在外面,白天我们进城要饭,在路边摘野菜,在地里挖点地瓜萝卜的,晚上坐一起分吃食物,再睡过去,讨来的钱存着,等着开馒头铺。
春儿其实不是二狗媳妇,说也是有一天走投无路,给二狗救的,两人在一起久了有点感情,本来春儿就想着,二狗救了她,她没什么好报答的,就以身相许了。
我比春儿大几岁,春儿管我叫姐姐,我们都管二狗叫哥。
二狗总是叹气,我知道日子不好过,要饭的到处都是。
有一天二狗早早地回来了,还提回来一只鸡,说是路边看到的抓回来的,那天我们一起吃了顿好的,二狗还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件好看衣裳,让我和春儿一人换一身,说第二天带我俩上城里。
我和春儿都很高兴,因为苦日子实在过太久了,虽然还是没有钱,但没有钱有没有钱的过法,去玩一玩,也挺好。
第二天我们早早地进了城,二狗好象很熟悉路,把我们带到一个特别特别好的房子跟前,说要带我们进去。
二狗哥,这里头要花好些钱吧。我怯生生地问,春儿跟在我后面。
二狗说别管钱的事,进去就是了。
我们就进去了。
里面有个老妈子在扫地,二狗上去问,吴妈,丽姨呢。
吴妈看了我和春儿几眼,说了声等着,一溜跑上了楼,过了些时候,从楼上下来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二狗立马上去说,丽姨,人都带来了,你看~
我心里疑惑,想二狗哥这是要干吗呢。春儿更是紧紧挨着我。
那个丽姨走到我和春儿身边,仔仔细细打量着我和春儿,还捏了捏我俩的屁股。
我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有种不好的预感。
丽姨又回去,跟二狗说,去帐房拿钱吧,人我留下了~
我这时候明白过来,原来二狗把我和春儿都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