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写在前面的话:谨以此文,为安答寿。最近的情绪实在烦乱,加之我确不是一个好的写手,只能写出这么些东西了,望安答见谅,诸位看文的大人见谅。但可以保证的,是对安答生日的真诚祝福,以及写文的用心。而且承诺,能过去这一阵子,会有稍好一些的文字作为补偿。
请大家看文,鞠躬爬走先。
他站在床前,拉开橘黄色的窗帘,就看见窗外烟花灿烂。
没有回头,他说到“今天是元夜呢。”
她刚刚沐浴出来,此时正一袭浴袍,闲闲的斜倚在床边,用手挽着湿漉漉的长发,微笑着看着他的背影。
他喃喃道“花市灯如昼,花市灯如昼……”忽的回头,也微笑着看她“咱们这算不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还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他的微笑又消逝了,“不知道明年会不会是这首诗的最后两句……….”缓缓的转回头去,又去看那满天的烟花。
她轻轻的起身,走到他背后,揽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后背上,“又一年了,你还是不开心,好像是越来越不开心”。
握住她绕在腰前的手,一声轻轻的叹息“有么?”
“你虽然依旧喜欢穿着西装,但鞋子却没有原来的亮。”
“三十功名尘与土,真的觉得自己老了呢,觉得自己失败。”
“不该这样想,生活中还是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
一丝苦笑泛上了他的脸,“不止是工作啊,觉得现在的生活都是在一个固定而且无趣的轨道,随着惯性往前走而已,估计再过几年,我就彻底成了远离赌城里的尼古拉斯凯奇,不,好像还不能如他般洒脱,就是一只温水中的青蛙吧。”
握住他腰的手更紧“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也不会这个样子的”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情绪,你也知道,我的生活情绪本来就不高。”
手从他腰间滑下,拉住他的手,拉他转身,凝视他的脸,凝视他的眸子,“来,跟我来。”
引他到床边,她坐下,展平膝上的浴袍,轻点自己的膝盖,“趴上来。”
………… ………….
一切结束了,他还是躺在床上,悠悠的吸着烟,只是眼神里仿佛清澈明亮了很多,嘴边又泛起了原来浅浅的坏笑。
她倚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胸前画着一个又一个圈,“现在好些了么?”
“嗯。好像每年只有这时候,心情会好很多。”
窗外的烟花依旧灿烂,轮到她叹息了“看到窗外么?烟花虽然明亮,但却是短暂易逝的。”
抓住她的手,回眼望她“是的,烟花确是短暂易逝,但那瞬间,已拥有过一世界的光芒。”
良久,他起身下床,惊动几乎沉睡在怀里的她,“去干吗呀?”
“找张碟来看。”
“远离赌城么?”
“不,肖申克的救赎。”
(全文完)
呵呵,文写的确是仓促了些,打个七折吧,算我还欠安答0.3篇......最近确实太烦乱了.
多谢楼上的姐姐解释,纳兰就是千年的安答,千年就是纳兰的安答。
楼上的貌似是刚看了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