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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那年,他还在尽情享受青春,享受着那刻骨铭心的初恋时,当高官的父母双双进了监狱.从此他的人生轨迹完全改了方向,仿佛从天堂坠落了地狱.家没了,他不得不辍学打工,在一家酒店弹钢琴,从小的娇生惯养,这是他唯一能养活自己的手艺了,睡在他打工的酒店,每天都问自己"我到底是谁啊?",几欲了结此生,但他还得每个月跋涉几百公里去看望父母,因为他知道他们只有他一个希望了.他别无选择,只能让希望延续,他还是爱他们的,因为他们给了他迄今为止20年的爱.
刚开始女友还天天晚上去陪他,看他修长的手在钢琴上行云流水,正如同那双手在她身上曾弹奏出无比快乐一样,听他弹出的琴声都那么的缠绵或感伤.但渐渐的她开始抱怨他总没时间陪她,抱怨他不再舍得请她吃西餐,抱怨他不再送她鲜花和礼物,要知道这些浪漫在以前他是多么的爱呵.可今非昔比,他得节约每一分钱.终于她投入了一个青年才俊的怀抱,就在他打工的酒店,他们举行了婚礼.他再次想到了死,在他昏昏僵僵的日子,狱警找到了他,告诉他:因为他很久没去,他的父母快急疯了.他从头到脚清理好自己随狱警去了,强忍泪水告诉父母他被学校送出国比赛了,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告诉,听着父母开心的赞扬,他突然明白有时撒谎是完全必要的.
他开始从女人身上赚钱,老少通吃,很快在那种圈子里出了名.包括他的初恋爱人回来找他,说还是只爱他,云雨后他也没放过要钱,因为她现在大把钱,她仿佛不认识的望着他,被他狠狠抽了一耳光.就那一刻他尝到了打女人的快感,很痛快的那种感觉."想打你就打吧,别打我的脸好吗?""哈哈,"他仰天大笑"打你侮辱了我的手."他拾起皮带发狂的朝那他熟捻得不能再熟捻的光身抽去.每一下都那么痛快,看她在他脚底翻滚,白嫩的身子打上一道道血痕.痛快,真是太痛快了.要不是门铃大作,抽打肯定不会停止.等他回来,她已离去.他的气还没出够,所以他去找小姐,声明抽一鞭给一百块,很多人雀雀欲试.于是他在小姐圈里也出了名."他真的下狠手的,一鞭我就晕了,再醒来他就不见了.""他那皮带肯定进口货,打得可有韧性了.一下两条痕,肿几天呢""我的皮都破了,没见过这么狠的,肯定哪受刺激了""他打的要求挺高的,姿势要挑逗,下手要顺,不顺就要纠正到他顺手为止,他才会下手.""挺会打的,从高处滑下,一连片都疼."很多人经过一次就怕了,也没人能经得起他十鞭.
对他的客人他是不敢得罪的,他得靠她们的钱衣着光鲜的去看父母,给吃尽苦头的他们尽可能的带好东西,他还得打点狱警,让他们关照父母,总之他在她们面前是谦卑的,这也是让那些富婆看顺眼的地方.直到遇上她,一个港商的二奶,他才25岁呵,可心已经很沧桑了.她知道是他那修长的手和那忧郁神情深深吸引了她,起初只不过是为了添补港商久久来一次的空虚,他们只是做爱,她只知道对自己他是很粗暴的,竭尽全力的做,几近虐待,可偏偏是她想要的.她要那种激情,要那种近50的港商给不了的疯狂,要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她才22岁呵,可心和他一样沧桑."以前给过爱人吗?我是说你傍大款之前"有一天他突然忍不住问,"嗯"她很平静"我有过一个深爱的人,那是我的初恋,我永远忘不了."他心一抖"那为什么?"他逼问到"都过去了"她微叹,没回答."你们女人就是贱"他突然咬牙切齿的说到,她怔住了"我真想替你那爱人狠狠抽你一顿.""来吧"她的眼睛丝毫不回避的望着他,他倒是犹豫了,无可否认,她是众多顾客里最上眼的一个,也是出手最大方的一个,可能听过他的身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