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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咖哆译,原帖地址 ... &extra=page%3D1
第一次翻译,我专业不是这个,只是业余爱好,大家看得不爽还请多多提意见,要觉得还不错就烦请评论支持一下,小女子鞠躬拜谢!!😘😘😘
当我还是个六岁小男孩的时候,跟隔壁女孩雪蒂很是要好。没错,我知道这是挺狗血,但的确是真的。我们两家来往也很密切,我甚至直接管女孩的母亲叫爱丽婶婶。
一天我去敲雪蒂家的门,但她却藏在门后,仅仅从门缝中略略露了一下脸。“你现在能出来玩吗?”我问。“不知道呀。”她说,随后回头喊道:“妈,我现在能出去玩吗?”“不行!”她妈妈吼回去。“你还没罚站完呢!”
于是我知道她闯祸了,也正因如此她躲在门后,因为她不知道是谁在敲门。“可是布莱特来找我呢!”她回道,就像这理所当然解释了一切一样。“他可以进来!”爱丽婶婶回答说。
雪蒂的表情一下子明亮了起来,知道我被允许进门就意味着她的惩罚已经接近尾声了。她打开门,并从门后走了出来;就像我预料的那样,她只穿着内裤。我对雪蒂家的那一套惩罚仪式很是熟悉,爱丽婶婶会把她的裙子拉过头顶并脱掉,然后把她按在膝上打五到六下屁股,有时候让她穿着内裤挨打,有时打在光屁股上。然后她就得罚站墙角直到爱丽婶婶宣布罚站结束,但仍然不被允许出去玩。在这期间,雪蒂懒得穿回裙子,也习惯了在家里只穿着内裤走动。(那是六十年代,恐怕是最后一个小女孩还只能穿连衣裙的年代了。)
在那天之前我只见过雪蒂穿着内裤挨打,但我确实知道她也被打过光屁股。雪蒂和我详细分享各自在家里受到的惩罚,我确信所有这个年纪的密友都曾这样做过。雪蒂知道我在家挨光屁股,爱丽婶婶也知道,毕竟我们两家父母彼此也是好友,(听上去像动画片《石头城乐园》,是不?)并且雪蒂一家经常过来吃饭玩牌。有天晚上他们大谈特谈各自的惩罚哲学,而我们两个孩子就在地板上玩,听着他们详尽讲述他们的男孩儿如何被扒掉裤子,女孩儿如何被脱掉内裤,讲述我们如何大哭大闹试图逃脱,还有各种各样羞耻的细节。
当他们商量着要交换惩罚我们两个时,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过去。我妈妈打我时总是只把我的裤子脱到足以暴露屁股的程度,而且大多数情况下只用手打我屁股。惩罚结束后,我也从来不用站墙角,妈妈也总是马上帮我把裤子提上。所以当我听说爱丽婶婶要处罚我时,我就在想只穿着内裤会是什么样,被脱掉内裤是什么样,站墙角又是什么样,或许还是脱掉内裤光着屁股站墙角呢!我翻来覆去的想了很多,刚开始这些画面很可怕,但后来随着我充分发挥想象,不知怎么的,我糊里糊涂的开始希望被爱丽婶婶打屁股了。
我的想象力越是驰骋,我越是想要被脱掉长裤,拉掉内裤,被迫在墙角罚站,然后――这是最令我兴奋的部分――在接下来的一整天只穿内裤玩耍。
到现在你可能觉得这一切都是胡说八道。没有哪个六岁男孩会这样想。
而我现在在这儿了,站在爱丽婶婶的起居室里,用一个小男孩的直觉觉察到空气里充满着惩罚的气氛,并且爱丽婶婶显然打屁股的情绪高涨。不可能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至今我都对我当日幼稚的脑子能这样狡猾机巧的思考而感到惊奇。我使劲想怎样才能让爱丽婶婶打我屁股。在家里我只要说句脏话就自动换来一顿打,但我可不能无缘无故的冲爱丽婶婶吼脏话,须得有前因后果才行。
雪蒂刚刚挨过一顿打,这太棒了。我可以让爱丽婶婶印象鲜明的想起她挨打的缘由,并找准时机说句脏话。当然啦,在六岁时我无法思路清晰的想出这其中的逻辑,仅仅觉得这样做好像不错。
于是我问道:“你刚刚打了雪蒂屁股,是吗,爱丽婶婶?”“是啊,亲爱的,我打了她屁股。”她说。“打的厉害吗?”“她太淘气了!”爱丽婶婶回答说。“你是不是打得她该死的疼?”我内心极其兴奋的说道。“布莱特!!!”她一把拽住我胳膊。“小子,你很快就会知道她到底有多疼了!你知道你母亲允许我可以随时打你屁股吧!”
我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她更紧的掐住我胳膊。“怎么,你不知道?”“我知道,爱丽婶婶。”“你觉得我不会在雪蒂面前扒光你的小屁股揍你是不是?”进展如此顺利,我几乎不敢相信。“说话!回答我!”“我――我不知道。”“告诉你,我会的!”
她蹲下来,用两只手使劲拉扯我的腰带。扣子解开了,但她太生气了,弄不开拉链。又使劲捣鼓了一会儿,确定拉链是不打算屈服了,她停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深深喘了一口气。在这一瞬间,这紧张的一瞬间,我以为她要放弃了。
但紧接着她说:“躺下!平躺下!”我按她说的做了,十分困惑,这不是我想象中的展开。这也打破了她的常规,让她有点慌乱。她先抓住我的左脚,脱掉鞋子,然后是右脚。随即她抓住我的裤口,把裤子拽了下来。
糟糕的是,我的内裤也有随之滑落的趋势,这可不在我计划内。我想象的是穿着内裤站墙角!如果内裤完全掉下来可咋办?我本能的一把抓住长裤的腰带,试图让其保持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