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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照例给百度。
点滴芭蕉心欲碎,声声催忆当初。
——题记
“我不再需要你,我已经把对你的感情给了其他人,他们懂得我的好,你不懂,也不配。希望你以后真正明白珍惜二字,祝你好运。”
鲜血,滴滴哒哒的流淌着,我像只受伤的野兽,颓废的看着伤口,眼神有些迷醉。身上不断的传来刺痛,我不安的翻了一下身子,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我浅笑,抬手舔了舔伤口,铁锈味混合着酒味扑面而来。
我无力的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呕吐,眼泪和鼻涕夹杂着血腥味横飞。周围有人将我扶起,可是我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庞,“连自杀都成功不了,是不是很蠢?再见了。”我艰难的打出这几个字,泪早已糊了双眼,从今往后,我和你,再也没有关系了。
也许是漫长的反射弧,也许是世事难料,数月后的夜晚,我忽然坐起大哭,撕心裂肺的喊叫被化在了胸膛里,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我忽然明白,也许我们真的分手了。想起数月前的那幕幕,点点滴滴,皆在心头。
分手后,白日我仍旧安稳的工作,除了心如枯木,和一般常人无异。
夜晚除了买醉就是哭醒,我常常安慰自己,只是这样而已,生活还是会一如既往的过下去。
其实这是一场早就要注定的分手,与你,与我,大家早就明白。
两个人在一个死结里呆久了,都有些疲惫,区别只在于提出的人是我还是你。
这次因为是我,便再也无法挽回。
时间是抚平伤口的良药,我常用这话来安慰自己。
时光流逝,可我并没有变的正常,只是变的更麻木和死水。
即使内心偶尔会升起些许的期盼,可是哭醒的夜晚我常告诫自己,我已经永远永远失去了你。醒来后,就忘记一切,把所有的悲苦藏于夜晚,带上麻木的笑容面具。
只是哪怕是这些,也不过是你曾教给我的能力。
我想告诉你这不是沙发,这只不过是插楼。
朋友终是看不过我的这般颓废,左不是拉我吃饭,右不是帮我排解情绪。可是我不在乎,若不是为了社交,我都不在乎了。
我只是如同祥林嫂一般,重复,重复, 再重复,直到周围的人都受不了,默默离开,而我始终在原地,在那摊泥沼里。
好在我并不怪别人不救我,因为我自己知道,我从未想离开这里。
今天照例是与朋友吃饭的日子,才进入包间,我就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水味,那独特的香味让我的心没由来的一颤,这是她惯用的香水。
我微微抬起头,却并没有看见那熟悉的声音,心里忽然轻轻的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摇头自嘲道,如今连幻觉都这般真实了么?
我默默的落座,脑子里还是那挥散不去的味道,即使是幻觉,也让我留恋。
朋友早已习惯了我的沉默,若非必要我早已连笑容也不肯摆出半个。我正走着神,忽然包厢门被重重的推开,那一瞬,淡淡的树脂琥珀的香气被无限放大再了我的鼻腔里。
我猛抬起头,竟然,竟然真的是她!
我悄悄的拧了一下自己,疼痛感强烈到告诉自己真的不是做梦。
我怔怔的站在那里,贪看着这一切,她长发飘散,随意配了件血牙红的真丝长裙,本就白嫩的肌肤更是被衬的洁白如雪。
一瞬间的愣神,她并未注意我,或注意了却并不挑明。
“车子真不好停。”她和朋友说着家常。
“这是我朋友,很有名的女主,今天正巧过来一起吃饭。”朋友笑着指着她介绍到。
“这是我朋友,也是个女主,不过肯定没有你这么有名。”朋友又指着我对她说。
我早已听不清朋友再说什么,我所能望见的不过是我朝思暮想的容颜,我所能闻到的是那略有些树脂琥珀香味的香水。
“你好。”她抬起手。
“你好。”看到她如此这般镇定,我也暗暗安稳了一下心神,伸出手道。
两只手的手指只是略触碰,就迅速的抽走。可是那肌肤相碰的一瞬间,却让我全身打了个激灵。
我夺门而出,跑进厕所,用冷水一遍遍的洗脸。
冷静,要冷静,可是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我默默的点烟,直至完全冷静,然后挂起笑容往回走去。
走廊上,她站在那里,正往厕所移动。
我略低下头,准备和她擦肩而过。
“啪。”走至她身边的一瞬间,左手被她牢牢的抓住。
我惊讶的抬头,她默默的盯着我,只是神色无异“陪我去厕所。”
沙发自己坐。
晚安各位。
半抗拒半妥协的重进了厕所。
“等我。”她谈谈的说着,我有些恼怒自己的表现,又有些不舍。
我靠的水槽站着,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略显疲惫的身影。
许久不仔细看自己,原来已是如此憔悴。
“你瘦了。”她站在我身后缓缓的说着。
我抬起头,眼神闪躲。
“看着我。”她一声怒吼。
我被唬了一跳,四目交接,一时竟是无言。
眼角有些发酸,那熟悉的棱角,那凌厉的目光,直直的刺进我心里,心里没由来的重重一酸,此番负荷,我再也承受不住,躲闪着就想扭头。
“啪。”
她忽然抓起我的头发,然后重重的给了我一个耳光。
虚弱的身体随着重击晃了晃,眼泪随着这一声脆响悄悄的滑落。
我把头埋进水槽,眼泪混在冷水里,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到底还是给你看见了我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我自嘲的想着,心里的想法更是飘散。
“你怪你自己如今如此狼狈?!”她的声音轻轻的飘来,似前面抽那重重一巴掌的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