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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杯咖啡,苦,不再甘甜。
深夜的等待,似乎是一种习惯...习惯定义这是“幸福”。
因为有可以等待的人儿幸福着,因为被等待你也幸福着。
“我想试试新工具,仅此而已!”莫颜给的理由。包芯四股的白色胶皮的电线,腻腻的沉重感。于是,男人饱满白净的臀上便不免忍受一番荼毒。
莫颜、默言。不怒颜,不多言...娴静安然。于是,你挨揍便是挨揍,不要吭声,打完你走便是。既然求饶无功,你又何苦来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得不怜惜你的人的同情。于是,就是打,也打得不带半分含蓄。
或者说,电线这种工具最大的好处就是动静小。细细的一股缠在手上,每每看见臀上的白净转而晕红,条条横亘,阡陌交通...男人总是忍不住伸手去遮掩,前几次他尚会说“慢点,疼啊!”然而,无论是皮带、皮拍、藤条或者别的任何工具,招呼下来从来都是一样的疼痛,不会因为开口而减分毫。倒是伸手遮掩,莫颜会停下片刻来,看着不安分的手在被打痛了的屁股上揉搓,一会儿,她就找出棉绳来结结实实的捆住了男人不听话的手。
莫颜没有计数的习惯,只是看见男人肌肉的颤抖便会停下来。叹口气,冷敷,涂药,解开棉绳...抱抱男人,并且亲吻他。
这是第一次,男人没有被说到心服口服便脱下了裤子。这也是第一次,男人没有得到那个拥抱和亲吻。
男人说:“有些畏惧你,倒不是因为会挨揍。”
莫颜最喜欢看着男人的侧脸,无论是他语噎时偏头的小习惯,还是忍痛不过伏在床上微微的挣扎。莫颜也不晓得,为什么她总是能一语中的的点破男人的死穴,然后男人便乖乖的脱了裤子,赤裸着下半身趴在床上。
男人的臀是莫颜见到的最漂亮的一个,饱满而白净,比起女子想来也不逊色。莫颜戏谑男人的屁股天生的挨揍样子。男人恼,却搞不定这古灵精怪的女子。莫颜和男人打赌,赌输了便任由对方处置。“你猜,纳兰容若一首词是我最爱...”
男人蹙了眉,“‘犹记碧桃影里、誓三生。’是否?”
莫颜柳眉一挑,“从此以后,你任由我处置!”
男人没想到,莫颜的要求是他褪尽裤子趴在两个枕头上挨揍,倒是奇耻大辱。竹尺沁着寒意在男人的臀上逡巡...男人警觉的肌肉放松之刻,却听见“噼啪――”的声音在耳边乍响,真真的疼痛传上来。开始是麻酥,温热,渐而疼,灼热,真切的疼,比起那次帮莫颜抵住的一次抢劫时挨的一棍都疼。然而,似乎漫长,莫颜无停手的样子,一板一板的照样打下来...“啪――啪――啪――”的声音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只是机械的回响在这个小屋里。男人忍不住,扭头瞥见这女子,专注的盯着他的裸臀,挥舞着瘦弱的胳膊,有板有眼,但是确实疼。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喊疼,却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体...
莫颜住了手,丢下尺子。抚摸着赤色火热的臀,对男人来说,这样冰冷的手的抚摸让他安慰到了极点。耳边温热,柔软的身体竟贴合在男人的后背,吐气如兰,温润的唇在男人的唇边留下印迹。男人转过身,抱着这柔软娇俏的身体,莫颜偏过头,戏谑的说“要是你在不好好照顾自己,我就像打小孩一样的打你的屁股!”
男人楞,转而不服气的问,“我怎么了?”
“只是不喜欢你一烦恼就抽烟,看着心疼...”莫颜起身离开,拧条湿毛巾敷在那微微肿起的粉色臀上,轻轻拍了一记,“记好了!”男人吃痛,“嗤――”的吸着气。
电线的效果果然是凌厉,不破,却条条横亘着红痕,细微的出血点,沁着红。男人也是觉得疼痛难忍,即使敷了药,这经久未消的疼也裹着下半身。仍是不好意思说疼的受不了,看见莫颜坐在那椅上,脸色甚是平静,心里不免的恼,“你下的去手?”
“恩。”
安静下来,这倒是他们喜欢的状态。鼻息的声音在空气里触手可及,不远处的莫颜却像远在千里。
“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男人打破了平静。
莫颜起身,扭过头,“你该走了。”
莫颜最讨厌的事情是等待。即使是在重要的客户面前,迟到会成为莫颜拒绝一个人甚至是高额交易的全部理由。时间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东西,而不懂得尊重这些的终是被莫颜所遗弃的。
凌晨两三点钟的夜晚,其实有些寒冷。温热的咖啡,莫颜清醒着...听见细碎的声音,有些凌乱的步调和呼呼的喘着气,男人进了屋,灯亮着。莫颜瞅瞅男人,“洗洗,然后睡吧,喝点水,醒醒酒。”转身离去,平安即可。
男人呼呼睡去的时候,莫颜伏在床边,轻轻的咬着男人的耳垂,酒意就这么一点一点的飘进了莫颜的鼻腔里。夜色因为男人的酣梦而美好了...莫颜没想到,等待着晚归者的焦躁一扫而光,他没事,很好。
“就是该揍你了,你的屁股欠揍了。”莫颜拿着皮带的样子有些不搭调。
男人每次总在挨揍之后被告知答案,既然反抗无益,不如欣然接受。清脆的声音在臀间响动,疼,男人每次都会挺不乐意的想为什么会这么疼。只是莫颜每次都说,一则是惩罚,二则男人红通通的屁股也是很好看。男人想,这丫头不知道,其实我有一个眷恋。赤裸在肌肤上的疼痛打断了男人的想法,“啪啪啪啪”的频率似乎很快,如果不是男人自顾自的缓解着疼痛,可以听见莫颜细微的喘息声。
舌尖的潮湿温润在唇边划过,温软的身体抱紧着男人的胸膛,细微的疼,莫颜轻轻咬着男人的耳垂。“你,不要那么辛苦,应酬很多,可是你自己不照顾好自己,所以该挨揍。”
男人起身穿起衣裤,或许他的期待已经不再了。看看波澜不惊的莫颜,有些心灰意冷...
门锁“咔哒――”轻轻的合起,莫颜轻轻叹口气,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第一次,莫颜没有给男人挨打的理由,也是最后一次莫颜打男人;第一次,莫颜没有拥抱和亲吻男人,也是最后一次他们的交集。
男人说:“我要走。”“嗯,你走吧,不送,不留!”
“你不要理由?”“不用了,你要走,必然是因为你去的地方你会更幸福。”
男人很落寞,但是他不知道,莫颜不再拥抱不再亲吻,是因为她不知道拥抱以后自己会不会泪流满面。
男人很愤怒,但是他不知道,莫颜不再挽留,是因为她知道,他想要的幸福或许她成就不了。
凌晨三点钟屋子里亮着灯,第四杯温热的咖啡泛着苦涩的香气。有个可以等待的人是幸福的,只是不知道那个被等待的人是否幸福...莫颜翻着书,赫然的写着――
“燕归花谢,早因循、过了清明。是一般心事,两样心情。犹记碧桃影里、誓三生。
乌丝阑纸娇红篆,历历春星。道休孤密约,鉴取深盟。语罢一丝清露、湿银屏。
――纳兰容若《红窗月》”
偶看一篇文,想起了等待,信笔走完此文...一派安静
to 王二大叔 额,谢谢,谢谢!承蒙抬爱...
to 食色皆天性 女主?呵呵,或者你个人不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或者不喜欢,喜欢或者嫌恶来的这么无理由,于是,没有痕迹的来,没有痕迹的走。做主动是糟蹋,怕是我死乞白赖的要个主动没人应呢,呵呵,说笑。
to wang Thank you。或者,谢谢你保守秘密
to 回帖各位 谢谢。写着玩罢了
怎么读出了点寂寞
说句很搞的话
姐写的是字,饮的是寂寞...
to 缘来于此 颤~我也颤,看一次颤一次,嗯...很怕心率不齐呢,嘿嘿
to 四月飞花 郑板桥是难得糊涂,我情愿是难得清醒...糊涂时当糊涂,清醒时也糊涂。
to 叶舞 勾起什么了?猜猜...嗯,故人?
to haoqi 前辈前辈...有男主就一定有女主,为啥不喜欢女主,其实...其实...除了做主动以外,某些姑娘很温柔很温柔...自己先恬不知耻下,这算是刚柔并济吧!嗯,刚柔并济...
to 叶舞 我个人瞎掰扯,不是故人心易变,倒是故人心未知。倒是人与人之间,我们只愿意看见自己想看见的那一部分,不想看见的自然的忽略了,那人的本来的面目或者就是变故后的样子,谁知道呢?纳兰容若...哈哈,有没有个李君卿为你享受合欢树数百年呢?嗯...这是女人的八卦精神
to 没文化 一个人的言谈举止无不泄露个人的信息。随缘、看淡,是随遇而安,为所当为。情到浓时,也是轰轰烈烈,你侬我侬,然而情到走时,也就随风逝去,不再追究。他若相知,自己留,他若不知,留下也无益。心理倒不是冰冷,而是有些东西,强求不得,强求压抑了两个人,该是你的转个圈也会回来,不该是自己的倒是个人找个人的幸福罢了
to gxf770880 那个,夏天呢,热,热死偶了...心冷了,还是热,呵呵
to 丝儿 别抬举我了,么么
to 飘逸 Thanks
to dingyuming 一般女子,低头最美...呵呵,现在才知,原来女子低头最美。一样的寒冷,伤了别人害了自己。积习难改,呵呵
开到荼靡花事了,丝丝天棘出莓墙。
酴,香郁满架,然而攀岩二三十英尺。要是跟它靠得近了,它又有那么些刺对付你...
倒是好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