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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鹅毛一般大雪,落在了北塞的土地上,这里的星光总是灿烂,即使在飘满大雪的夜晚,也能透过那层层阻碍洒落在人们的窗前。
白天刚挨过无情桦条抽打的阿丽莎,正趴在要塞的某个客房的床上,臀上敷着热毛巾,阿丽莎有点不敢面对詹妮,她白天丢了脸。可是她又觉得没什么不对,两人在沉默许久之后,阿丽莎才讪讪开口,“对不起,那个,我给组织丢人了,可是,真的好疼。”詹妮拍了拍她的背,“你是很丢人,但是任务还没有失败,你要记住你的使命,”言罢,便不在言语,在自己的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阿丽莎佯装睡去。
詹妮其实并没有睡觉,相反她睁大了眼睛,回想起了今日的所见所闻。
在阿丽莎结束了她的惩罚之时,在旁观的詹妮已不见踪影,詹妮看不下去阿丽莎的丑态,房间的狭小灰暗也令她感到沉闷,女人受苦的叫喊令她烦躁,在表面的身份被点破后,她的表情动作以及心态从伪装中挣脱出来,变得不像这个年龄段女孩该有的样子,她的眉目间除了冷漠,还有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凝重。在詹妮起身出去的时候,凯特琳也起身跟上,北塞作为一个军事要塞,可不能让一个小女孩到处乱逛,詹妮对于这个坚挺在王国北方的要塞同时也是带着许多好奇,她走出房间后,继续走着,正要穿过石制拱门走出去院子。在门口把守着几个持枪士兵,挺拔的站着,飘雪在他们肩上落成了雪白的肩章,看到詹妮他们正要阻止,又看到了詹妮身后跟着的凯特琳长官,凯特琳挥了和挥手,示意他们放行。把守的士兵举了一个端正的军礼,接着继续挺直的站着。詹妮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凯特琳,接着就迈起步伐走了出去。
北塞是一种雄伟的要塞,在要塞之下的小镇,人们只要抬起头就能望见耸立在山间的那巍峨建筑,北塞依山而建,把守着这南北通行的唯一山口要道。站在要塞的一处高台上,空中的飘雪逐渐变得厚重,詹妮向远处眺望着,一侧是山下的小镇,以及远处那层层林涛,再看向另一边的北侧,目光越过山间的狭道,望至视线尽头的宽阔平原,北方的联邦又是怎样的,那里的人们又是怎样生活的呢,在那里人人真的生而平等吗,詹妮这样想着。凯特琳站到了詹妮身边,詹妮望向了这位干练的女军官,詹妮知道事情并不是止步于鲍勃所说的恩怨明了,凯特琳从詹妮的目光中读出了她的猜测,便开门见山道,“很抱歉,我们可能要失约了,我们可以放过一个想偷溜过关的小贼,但是,再大的恩情也是有上限,我们无法眼看着一个间谍组织的未来头目从我们的眼皮底下过去。而且,她还带着重要的情报。”即使心中已经有了几分准备,詹妮还是被凯特琳道出的信息所震惊了,组织高层出了一个叛徒,这是詹妮心中首先冒出的想法,接着她心中产生了深深的绝望,任务失败在即。
凯特琳接下来的话又给詹妮心中满是绝望的荒野,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我们可以给你一个选择。”凯特琳顿了一顿,继续说下去,“情报你们可以传递出去,但是你们俩人,只有一个可以出关,另外一人需要留下,王国并不知道负责传出情报的是两人,只要交付一人,这样一来,我们可以交差,你们也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不然你们也可以不要这个选项,让我们公事公办,相信,你们应该不会这么愚蠢,对吧?”詹妮不明白这些王国的走狗会如此的好心,所谓阿丽莎对鲍勃曾经的恩情,在她看来也只是骗骗阿丽莎那种心怀天真的傻女人的谎言,但是正如凯特琳所说了,她并无选择,她仍是用平静的声音说道,“让我留下吧,希望你们能遵守承若。”詹妮在心中补充了一句,“虽然我并不相信你们。”连詹妮也没发现,不再伪装的她,第一次说话中出现了一丝颤抖。
得到詹妮的回答,凯特琳没有继续让她乱逛,而是指引着她穿过复杂的要塞设施,向着一个房间走去。那里有个人要向詹妮打个招呼。
对着可怜的母女俩的惩罚即将进行到了尾声,母女两人都分开双腿趴在了房间里的一个双人床上,此时二人的臀部在经过不同工具的多轮洗礼,已经肿大了一圈,屁股上布满了紫一块,黑一块的肿块,和雪白的身躯形成鲜明的对比,伤口渗出鲜红的血液,流过同样布满伤痕的大退,滴露在白色的床单上,两股之间同样被打的肿起,菊户和阴门,都红肿不堪,从后面看去,还可以看到垂下的双乳,皆是变成了紫红色,仔细看,还有血珠挂在上面,两人已是两股战战,出于对安妮的恐惧,勉强保持着标准的趴跪姿势,她们小声呻吟着,声音中还透露着一种即将解脱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