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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接连大旱，铁家村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很多人都死在了这一场天灾之中，为了节约粮食，铁建国的老婆四天没吃没喝，带着遗憾撒腿离去。
为了寻求生路，铁建国只好带着自己的女儿，铁春花，还有五个儿子，从大到小依次是，铁头，铁锁，铁柱，铁蛋，铁牛，一起逃荒。
因为死了老婆的缘故，铁建国一路上的很沉闷，孩子们也懂事的没有开口，一路上只听见赶路的脚步声，一家人都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终于，平时最活泼好动的铁蛋忍不住了。
“爹，俺们这是要去哪？”
随着越走越曲折的山路，铁蛋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
铁建国随意的应付道。
铁蛋本还想再问一句，可是看着爹爹那不耐烦的表情，却是不敢再问。
眼见众人的兴致不高，一旁的姐姐铁春花打趣道：“听说有些村子可是好男风的，铁蛋你怕不怕，小心人家抓你过去玩大屁眼子哦。”
铁蛋脸一红，连忙扯开话题：“大姐，你都多大了，要找个男人了生娃，俺看隔壁李家庄的男人就都不错。”
作为大哥的铁头突然走过来，冲着铁蛋的头上就是一巴掌。
“小孩子口无遮拦，俺铁头看你平时就是教育少了，连大姐都敢调戏，再调皮小心俺把你裤子扒下来打屁股。”
铁蛋眼睛一转，似乎有些不服，可毕竟大哥积威已久，他还是不敢公然顶撞大哥，只能弱弱的说道：“俺哥霸道，俺跟俺姐说话，关你啥事。”
铁头眼睛一瞪，“咋滴，不服啊？要不俺俩练练。”
铁蛋不敢顶嘴，只好默默的走到一边，心想着臭大哥，俺长大了一定要把你裤子扒下来，在全家人面前打你的屁股。
经过这么一闹，逃荒队伍总算有了一点生气。
小儿子铁牛跑过到大哥身旁，还冲着大姐做了个鬼脸，调侃道：“俺觉得，村子如果要抓大屁眼的话，肯定是抓大哥，俺大哥人结实，长的黑黑的，还有腹肌，最重要的是俺大哥的牛子真的很大。”
说完，他还伸手摸进大哥的裤裆，农村孩子一般都没有内裤，所以铁牛很快就摸到了大哥的牛子，并且上下拨弄了起来。
铁头赶紧拍开弟弟的手，“你干啥，这里这么多人呢。”
铁牛委屈道：“俺哥，你平时不是最疼俺了吗？晚上还让俺摸着睡觉呢。”
俗话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疼幺儿，走在最前面的铁建国也停下来，冷冷的帮腔道：
“大男孩有什么害羞的，你们平时睡觉还是光屁股睡的呢，给弟弟摸一下会少块肉还是怎么的？小心俺把你裤子扒了，让你只能光着屁股进村子。”
铁头把头低下，他虽然脾气暴躁，但还是很孝顺的一个孩子，所以不敢和爹爹顶嘴，只能任由着小弟乱来。
老二老三，铁锁铁柱是双胞胎兄弟，平时就爱跟着大哥屁股后面当跟屁虫，刚想帮大哥说话，可是看到大姐使的眼神，对视一眼，还是没有开口，只能互叹一口气。
眼见爹爹帮忙，大哥又是这模样，铁牛就更加嚣张了，他用力的撸开大哥牛子上的包皮，还不停的上下拉扯大哥的牛子。
铁头暗暗叫苦，可是又不能说出来。
这时还是铁蛋有办法，他走过去把小弟铁牛的裤子一扒，铁牛的下半身就瞬间走光了，一阵风吹来，牛子都感受到了凉意。
他急忙伸出掏裤裆的手，去拉上地下的裤子，一边还打着铁蛋。
“四哥你坏，就会欺负人。”
铁蛋跑到前面，向他做了一个鬼脸。
铁牛立刻就追上去了。
嬉戏打闹之间，一些人来到了一座村庄面前。
上面有一个牌匾，写着几个大字，王家庄。
“王家庄？我之前听过这个名字。”铁建国楠楠道。
这个地方以前陪婆娘赶集的时候来过，庄子里的人都蛮热情的。
只是现在作为灾民，不知道他们的态度会不会有变化。
当一行人走进去时，村庄里的人都在两边看着，似乎是在讨论这一群外来客。
“你看看那个男人，多健壮，比我家那口子好多了，就是不知道下面怎么样，真想跟他试试。”
“小婶子别发骚了，要是被你老公知道，还不打死你。”
“那闺女多俊啊，还有那半大小伙子的屁股，啧啧啧，要是能被我摸到，少活半年我都愿意。”
“我觉得还是第四个男娃长的俊，我看到之后下面都要流水了，有机会一定要把他绑在床下，肆意玩弄。”
听着四周的流言蜚语，铁蛋下意识的皱眉头，他感觉这个地方并不怎么友善，尤其是村口的那个小姑娘，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爹，俺们走吧，俺觉得这个地方可能不太适合俺们。”铁蛋劝道。
“别瞎说，他们可能是太久没看到过外人了，所以才会这样兴奋，他们这边的人还是很热情的。”
“是吗？”
铁蛋的脸上有一丝忧愁。
如果一切真按爹爹说的就好了，可他觉得，这个地方没那么简单，尤其是村民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猫在看耗子。
此时，村口的小姑娘跑到一位老者面前，这位老者衣着光鲜，拄着一根龙头拐，和周围的村民们明显不同。
“爹爹，俺好喜欢这个小哥哥，我想让他作为的丈夫。”
小女孩指着人群中的铁蛋。
老人慈祥的笑着，答应道：“好，咱家的香儿最乖了，爹爹一定让你娶他当丈夫。”
小女孩咬着手指：“娶他当丈夫？不是他娶俺做老婆吗？”
老人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这个香儿就别管了，爹爹跟你保证，一定让他给你当丈夫，今天晚上就洞房花烛夜。”
“好的。”
……
老者走到一行人身前。
“鄙人王铁成，王家庄村长，欢迎各位到了，听说今天是大灾年，你们那边粮食都没有了，我们王家庄已经救济过三波灾民了，有缺粮的，有缺水的，不知道各位有什么需要。”
铁建国上前一步，“村长您好，我们只需要一点粮食和水带上路就行，不用多了，只要三五天的粮食和水，来年等灾情稳定了，必定会报答你们。”
王铁成捋了捋胡子，“好说好说，不过我们村是最好客的，已经准备了烧鸡美酒，就等客人上桌了。”
“天也有些黑了，不如客人先住上一晚，等明天一早再赶路，或者也可以看看风土人情，合适的话，客人也可以在此定居。”
话都说到这里了，铁建军也没有理由反驳，只好说道：“那就谢谢村长了。”
刚上桌，小姑娘就果断的做到了铁蛋的身边，还挤走了占位置的铁锁和铁柱两兄弟，铁建国见状，也不太好说话，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想坐哪就坐哪。
随着酒席的开始，一群人的气氛也越来越和谐，小姑娘趁机会开始跟铁蛋搭话。
“哎，你叫啥名，俺叫王小香，是俺爹最小的女儿，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他俩叫王枪和王炮。”
铁蛋把头转过去，不想理她。
作为家中独女，自幼受到万千宠爱，王小香哪里受过这种气，她的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王小香抬起脚，使劲往地上一踩，刚好踩到了铁蛋的脚趾。
铁蛋眼泪的疼出来了，大叫一声，连忙捂住脚丫。
一桌人的目光全部朝他看了过来。
“没事，没事，俺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菜，有点激动。”铁蛋赔笑道。
众人这才移开目光，继续交谈。
“你干嘛！”铁蛋压低声音问道。
“哼，谁要你不理俺的，下次再敢这样，就别怪俺让你当众出丑。”王小香蛮不讲理的说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铁蛋只好哀求道：“姑奶奶，俺吃完这顿饭就走了，你别捣乱好不好。”
“哼，你走不了，俺爹说了，今晚上你要跟俺洞房花烛夜，你最好老老实实听话，这样的话，明天才会有粮食和水，不然的话，你们一家子都喝西北风去吧。”
王小香蛮横道。
“成成成，都依你，随你怎么样，但是，姑奶奶，你给俺留个面子吧。”
铁蛋再次哀求。
王小香嬉笑道：“那你要乖乖听话了。”
王小香的手不安分的摸着铁蛋的大腿，随后越来越往上，摸进了他的裤子。
大人都在聊天，铁蛋也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小声哀求。
“你别摸了，我的牛子好痒啊。”
“不要弄了，求求你，我蛋蛋好疼，那里不可以捏啊！”
“别剥我的皮，别搓我的牛子了，你再这里我就要骂你了。”
铁建国突然把杯子一拍，酒洒一地。
“大人说话，你叽叽歪歪的念叨什么？信不信老子把你裤子脱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揍屁股？”
铁蛋头低下，什么也没说，心里却是想着，只有窝里横的爹，才会动不动就打儿子屁股。
村长再次倒了一杯酒，给铁建国满上。
“哎，小孩子嘛，喜欢胡闹正常，我们大人不要放心上，继续喝酒哈。”
铁建国脸色才好转，继续和桌上的人喝酒。
殊不知，他的形象在村长眼里已经低了好几分。
儿子没教好，爹更是没教养，敢拍主人桌，而且还喜欢窝里横，对外和颜悦色，对内骂骂咧咧。
等酒桌气氛恢复之后，一群人继续开始聊天。
铁蛋也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
王小香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晚上要不要跟俺睡觉，俺可喜欢你了。”
“尤其是你的……”
她指了指牛子。
铁蛋羞愤不已，把头继续放低。
这下子王小香的大小姐脾气又来了，她把手放在铁蛋的裤裆之间，左右手两边同时用力一扯。
撕拉～
铁蛋的裤裆破开一个洞，从正面看，正好能看到胯下翘起的牛子，王小香一拍桌子，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被被吸引过来。
“哟，俺哥这是牛子放太久了，遛鸟呢。”
铁牛的童言无忌引来了全桌人的笑话，纷纷都调侃起了铁蛋。
“小家伙人不大，本钱还挺足的，这牛子都能比小驴鞭。”
“这么个半大小子也不知道害羞，还穿着开裆裤呢。”
“谁家的孩子，吃个饭牛子都翘起来了，肯定是整天都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铁蛋又羞又怒，一巴掌就拍在王小香脸上。
这下可引起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