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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咚咚咚！”
敲打声传来，床上光着的铁蛋把全身缩进角落，又用被子把自己盖起来，仿佛这样就能不被发现，也能藏住自己早已污垢的肉体和肮脏的灵魂。
王铁成敲了半晌，铁蛋硬是没有给他开门，他担心自己的小女婿想不开，赶紧招呼两个儿子撞门。
“砰！砰！砰！”
随着王枪和王炮的用力推撞，本就不结实的房门被径直撞开。
“小蛋，你在哪呢！”
王铁成焦急的问道。
他看着房梁上并没有吊着一个人，还好，最糟心的情况没有出现，他又看了床边那堆起来的形状，便知道他的女婿一定是藏那了，王铁成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安定下来。
接着，他又恼怒起来。
他王锁成是什么人啊，王家庄的村长，也是灾荒过后周围十个村的村长，这臭小子居然让他等了半天，还敢不开门。
这铁姓的臭小子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只不过是他家的赘婿，不会以为被他上过就能为所欲为了吧。
王铁成快步走到床前，掀开被子，一把抓住铁蛋的后颈根。
“好一个养不熟的畜牲，老子对你这么好，给你住，给你吃，给你用，你竟然敢不听老子的话。”
“你也不想想看，你家老子被打断双腿，现在整天给村里那些寡妇播种，你家大姐被老子卖到窑子里。”
“至于你那三个哥哥，都被卖到了兔儿所。”
此时，铁枪好像看出了铁蛋的疑惑，便“好心”的解释道：
“那个兔儿所可是个好地方啊，卖到窑子里顶多吃一些苦，兔儿所不一样，除了吃苦以外，还要受很多罪，像你们这种细皮嫩肉的小鲜肉送过去，就被叫做小兔子。”
“里面都是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兔子，很多客人都不把兔子当人，任意的骑踩玩虐，用烟头烫，用铁锁抽，用开水泡脚，用辣椒洗菊花，用银针扎牛子，只要十文钱，你就能玩到一只小兔子。”
“小兔子是兔子所里最没有地位的一群人，他们每天除了贝客人玩弄，还要被大兔子们欺负，配合那群管理者一起爱惜他们，只要是动作慢了，轻则捏拿，重则打骂。”
“俺之前看到的那只小兔子就不行，伺候十几个大兔子，动作又慢，屁股被打成了青紫色的，两个奶头也被捏肿，腚眼则是被抽成血红色，远处看去还真像一只红屁股小兔子。”
听着他的述说，饶是大夏天，铁蛋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王铁成打断了喋喋不休的儿子，他此时也没有了吓唬女婿的心思，本想给这臭小子一点教训，可又怕女儿舍不得，只能带这臭小子去他们的秘密基地，杀鸡儆猴。
他拉过铁蛋的手，不由分说的直接拉出房间。
“俺现在光屁股呢，不要出去，你给俺拿上衣服，俺才肯出去。”
铁蛋自然不愿意光屁股出去让人家看，蛮横着扒拉着房门，不肯走。
“啪啪啪！”
王铁成不留余力的抽了铁蛋三个巴掌，给铁蛋的嘴角抽出血，也彻底抽醒了铁蛋，让他明白了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王铁成走到大房前，两个儿子换上了另一套衣服，说是衣服，其实只是一件齐胸肚兜，甚至连肚挤眼都没遮住，下面的牛子正随风摆动。
王枪和王炮也不觉得害羞，还在原地打闹着。
“咳咳咳。”
直到王铁成咳嗦两声，两个男孩才一脸惊恐的停下。
“俺以前有说过，备课之前不得打闹，你们不是第一次违反了吧。”
听到此话，王枪和王炮两兄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爹，俺们再也不敢了。”
王铁成摇了摇头，“你们不是第一次像我保证了，上次你们已经承诺过，下次再有这种问题该怎么办。”
王炮抬起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俺们不准去上课，必须互弹牛子，弹到爹爹回来，用戒尺再机打手心100下，脚心100下，屁股50下，腚眼和牛子各10下。”
王铁成点点头，“好，既然你们都知道，那我也没必要再重复了，我先带铁蛋去上课了，你们俩跪着弹牛子吧。”
王铁成拉着铁蛋远去……
即便没有父亲的监督，两兄弟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他们知道，父亲说的互弹是什么意思。
等到父亲回家前，两兄弟的牛子必须肿起来，不然父亲会帮助他们肿起来——用烧红的铁棍抽打。
王铁成带着铁蛋，走过农田，路过祠堂，穿过树林，来到一片狭窄的山谷。
铁蛋正欲说些什么，王铁成已经开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无非是农田上赤裸种地的农夫，又或者是祠堂中哭天喊地的孩童，亦或者是那片毫无生气的木林，悬挂着无数衣裳，每块衣裳上都有一块木牌。”
铁蛋没说话，只是盯着王铁成，过了一会，他才问道：“这个小山谷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莫非又想了什么新法子玩我？”
王铁成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他没有回答铁蛋的问题，而是先一步走入峡谷之中。
“别看了小女婿，一起过来吧。”
铁蛋咬了咬嘴唇，心一横就跟着他走了进去。
整个身体都进入峡谷之后，他才发现这里比想象中的要大很多，至少容纳几百号人饮食起居不是问题。
“古语桃花源有云，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不过根据你们铁家村人均胎教水平，不知道也正常。”
王铁成打趣道，显然，他对自己渊博的知识感到很得意。
铁蛋没回话，只是把头扭到另一边。
王铁成似乎心情很好，并未对铁蛋发脾气，只是拉着铁蛋的手，推开了第一扇门。
一阵孩童的读书声传来，这个地方似乎是一个私塾，只是和其他私塾不同的是，这里的孩子都是跪着上课的。
这些男孩都身穿肚兜，屁股光溜溜的，小牛子一眼可见，他们的姿势也统一，右手持书，左手正上下撸动着牛子，努力别让牛子软下去，屁股都是红彤彤的，上面有明显的戒尺印记，在角落里，铁蛋还见到了他许久未见的弟弟。
王铁成对铁蛋介绍道：
“这里是我们王家庄教书的地方，先生是从很远地方请过来的秀才，有大学问，他说很多孩子上课都不认真，所以对课堂进行了小小的改革。”
“第一，每个孩子上课前都要把屁股打红，如果屁股恢复了原色，就要重新抽打，直到再次变红，这样才能让孩子知道知识来之不易。”
“第二，每个孩子必须全身心的投入，必须保持小牛子一直勃起，要不然的话，至少是十下戒尺的惩罚。”
“第三，因为先前对孩子们的精神状态很不满意，每次上课都摇头晃脑，所以从上个月开始，所有的孩子必须跪着上课，先生有权力抽打每一个孩子，只要先生认为孩子有错，不论那个孩子有没有犯错，都要心甘情愿接受惩戒，并且回家还要挨父母的一顿打。”
听了这三个规矩，铁蛋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看着在角落的弟弟，却是一言不发。
王铁成拍了拍铁蛋的肩膀，“你以后也会到这里来念书的，而且你和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一样，都是重点观察对象，不论有没有犯错，都会挨揍，这是让你们长长记性。”
铁蛋没有回答，他还想看了一会，却被王铁成揪住耳朵拉过去，同时，第二道门也被推开。
一阵稀稀疏疏的搓牌声传来，一群老人正围在一起吆三喝四。
“吃…碰…胡了。”
铁蛋了然，这个第二扇门，就是村里人平时用来娱乐的场所。
王铁成领着铁蛋走过去，一群老人马上打趣道：“哈哈，老村长来了，家里刚收了女婿，不在家里好好调教几天，怎么舍得带出来溜溜。”
铁蛋被说的有些脸红，马上遮住用手遮住牛子，却被王铁成一把拍开，还被揪住牛子威胁道。
“以后你要是再敢用手遮挡牛子，我就把你手打断，还把你的牛子给切下来泡酒罐子，听清楚了吗？”
铁蛋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