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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嫱,字昭君,成都秭归县人,因天下绝色远近闻名,父亲以务农为生。
彼时还悠闲自得的她一定想不到,自己不久就要因小人算计,被送进冷宫。
毛延寿身为汉朝中大夫,为了巩固自己的在朝地位,主动向汉元帝提出选天下美女入宫,汉元帝欣然应允。
钦差大臣毛延寿来到成都海选妃子时,见识到了王昭君的美貌,贪婪之心作祟,竟然向王昭君的父亲索要一百两黄金,作为选美第一名的保证金。
怎奈王昭君性子直,不畏权贵,自己家境本就贫寒,再说凭自己的出色样貌也不需要靠贿赂黄金上位,就果断拒绝了。
毛延寿一气之下,动了歪脑筋,决定在美人眼下点一个痣,让她入后宫后打入冷宫,定让她受苦一世。
这个痣在古代被叫做伤夫落泪痣,是克夫、不吉利的象征,皇家非常忌讳。
以为自己奸计得逞的毛延寿,怎么也想不到,王昭君不仅长得美,还弹得一手好琵琶。
就因为这一个点,王昭君坐了冷宫。
与王昭君一起入宫的有个傅宫女,曾经贿赂毛延寿而被画的很美,被汉元帝封为昭仪。
久居深宫的王昭君,不自怨自艾、不以泪洗面,而是寄情于音乐,整夜弹琵琶解忧。
这夜,悠扬婉转的琵琶声又想了起来,仔细听来,优美中竟带着一缕哀愁,
傅昭仪到!”
就在众人为了王昭君的琵琶曲还有她的样貌变化而议论之际。
一道略显尖细的嗓音,突然从院子外传来。
随后,之前登场陷害过王昭君的那位傅宫女身穿一袭杏黄色昭仪华服,在一群下人的簇拥下,迈着得意的脚步,慢悠悠的从院子外走了进来。
王昭君停下弹奏,放下琵琶,然后起身来到傅宫女的面前,对她行了一礼:
“王嫱,拜见傅昭仪。”
傅宫女,也就是现如今的傅昭仪低头看向王昭君,眼角带着一抹讥讽,神情得意的道:
“妹妹,你说说你,有着如此天仙之姿,怎的时至今日还未入选?”
“反倒是姿色不如你的我,居然被天子瞧在了眼里。”
“妹妹啊妹妹,你倒是说说,这是何缘由?”
王昭君低着头,藏在袖子下的秀拳用力的握紧,娇躯轻颤的回道:
“回昭仪的话,宫女不知。”
“是不知,还是明知却不愿意苟且呢?”傅昭仪冷冷的一笑,随后神情间便流露出一丝傲慢,颐指气使的道。
“你这琵琶弹奏得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动听。”
“莫不是希望通过此举来吸引陛下的注意?”
“正好本宫今日无事,便来听你弹上一曲,帮你指正指正,也好让你早点见到陛下天颜。”
王昭君闻言顿时娇躯一颤,她咬了咬贝齿,随后眼中露出一抹决然,然后恭敬的道:
“回昭仪的话,宫女方才演奏过后,十指已经力乏,再要演奏,怕是要失了音准,再不复先前动听了,恐污了昭仪的视听,所以,还是不奏了吧。”
傅昭仪闻言,眉头顿时一挑。
当下,一旁便有一名有眼力见的婢女上前呵斥道:
“昭仪让你演奏你就演奏,哪那么多废话?还不快快奏来?”
王昭君没有起身,仍旧在那低着头,倔强的回道:
“请昭仪恕罪,宫女说的全是实情……”
话未说完,就被傅昭仪冷冷的打断:
“妹妹啊妹妹,你这性子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倔。”
“你入宫也有段时日了,当知什么是尊卑。”
“昔日你与那毛延寿争论是非尚且可以饶恕,但今日你竟然敢公然违抗我的命令,那可是会挨罚的……”
听着着冰冷且又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王昭君顿时抿紧了双唇,然后抬起头,清澈的目光直视傅昭仪,毅然的道:
“回昭仪的话,今日天时不正,琵琶弦涩,无法奉命,”
“你好大的胆!来啊!杖责八十!”傅昭仪杏目一瞪,毫不留情的沉声打断。
当下,便有内官蜂拥上前,拿人的拿人,搬凳子的搬凳子,找杖棍的找杖棍。
傅昭仪居高临下的看向王昭君,嘴角露出一抹玩弄的笑意:
“妹妹,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肯服软……”
“回昭仪的话……”
这一次,王昭君不再隐忍,直接开口打断道。
傅昭仪神情一滞,接着面容就是一阵扭曲,双眼一眯,寒声开口道:
“给我打!”
昭君被两名太监强按到长凳子之上,双手分别被扣在两侧不得动弹,双脚被捆在一起,以免受刑时双腿乱动,双肩也被小太监死死按住。昭君起初挣扎,两名太监哪里容她乱动,捆绑完毕,其中一名太监解开昭君束腰,粗暴的扯下昭君的裙子和小衣,又将上衣撩起,此刻,昭君的娇臀完全暴露在刑杖之下,之间两股白皙,浑圆丰满,因为撅着更显上翘丰盈。此刻的昭君把心一横,等着板子落下,谁知半响没有动静,随即殿外一群女众陆续进来,在刑具两侧分列开来,原来是贵妃娘娘杀鸡儆猴,让全部良家子都来观看行刑,一来显示贵妃威严,二来给所有良家子一个下马威:看谁还敢勾引皇上!
这时,执事太监传话:“良家子王昭君不尊礼数,顶撞昭仪,念其初犯,重责八十廷杖,以儆效尤!来人,与我行刑!”
啪!
啪!
硬木制成的杖棍当场落下,一连两记清脆而又响亮的抽打声便从王昭君的身上传来。
大板便一左一右拍在昭君粉臀之上,“一、二、三……”报数太监阴阳怪气的喊着,昭君腰肢扭动,剧烈的刺痛,让王昭君当场瞪大了双眼,伸在外面的两只玉手更是用力的握成了拳头。
但她却死死的咬紧了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傅昭仪见状,嘴角挂上了一抹狠毒,不屑的嗤笑道:
“你倒是挺能忍,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接着打!给我狠狠的打!”
啪!
啪!
啪!啪!
五板过后昭君便痛不可当,“啊……啊……唔……啊——”
杖刑的太监都是傅昭仪调教出的心腹,人称活阎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何况昭君这样刚烈女子他们更是要好好收拾一番。板子抡起,呼呼带风,交替落于两股,一板下去臀丘上便是一道红痕,伴着昭君撕心裂肺的熬刑之声,回响在大殿周围。两旁的良家子纷纷低头不语,一个个面如死灰,都不住的去摸自己的屁股。“啊……啊……”“三十九,四十!”“启禀娘娘,王嫱受刑过半,请娘娘验刑!”此刻的昭君疼痛难忍,停顿下来的间歇更使她通上加同,臀丘上已经完全红肿,有血丝渗出,头发散乱,丝毫不能动,她的后臀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浑身上下更是如同从水里面捞出来一般。
满脸全是疼出来的汗水。
甚至因为银牙紧咬,就连她的嘴角都流出了一抹鲜血。
直到这八十杖全部抽打完毕。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整个人都瘫软在了两排凳子上,双目失神的望向天空。
也是在这个时候。
傅昭仪把头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的开口道:
“妹妹啊妹妹,你可知道,那毛延寿不仅将你画成了千古丑女,更在你的左眼下面加了一颗痣。”
“目下有痣,即为不祥之兆。”
“你这一生,恐怕都再无缘得到天子宠幸喽,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
王昭君本就失神的双眸,瞳孔猛的一缩,接着脸上露出了绝望之色。
噗通一声,就从椅子上摔落在了地上。
而把她表情尽收眼底的傅昭仪,则是在看到王昭君失魂落魄的样子时,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了开来:
“咯咯咯咯!”
带着一连串肆意而又得逞的笑声,傅昭仪带着她来时的那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的去了。
只在这孤零零的小院子里面,留下身心俱创的王昭君。
两眼无神而又空洞的看着天空。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向往的看向天空中飞过的大雁,虚弱而又无助的开口喃喃道:
“雁儿啊雁儿……我真羡慕你能在天空中自由飞翔。”
“我这一生,怕是再也没有机会离开这囚笼了。”
“不如……不如就让我这样,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