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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约--2
其实这点小伤对于常打架的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两天后基本就没有什么感觉了,我妈只让我洗脸的时候要注意一下。我妈一点不着急我会按时决定去还是不去接受李阿姨的“教育”,也许她不相信我如果不去,李阿姨就不会再和我们家来往或豆豆妹妹也不再来和我玩,她对她们的关系有信心吧,也许她正觉得把这个难题交给我来解而暗自得意。我不知道她那时是否知道我少儿时候就喜欢豆豆,总之当几年后她扬长而去美国。并很快给我办好美国的大学入学手续后,我拒绝了自由女神的拥抱而选择了我的女神----豆豆。我高中毕业后在成都四川大学学习,因为我要等一年后才能上大学的豆豆,我不能离她太远。
时间越来越近,我也越来越紧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豆豆会怎么看?,我妈是不管我 了,她和一帮没有什么文化的老妞们去练什么有病的神功。这两天说什么月亮正圆,到青城山上采纳真气,几天都不回来,让我想自己做饭就自己做,要不吃馆子,去李阿姨家蹭饭也行。开什么玩笑,我的屁股正等着被李阿姨鞭打,那时她才肯做我的干妈,要不就要根我划清界限,我还好意思去找饭?得先找打。
第5天,我放学后由于心情紧张,收拾书包磨蹭了一会,才不知所措得走出校门。豆豆在校门口等我,豆豆和我在一个学校,她比我矮一个年级,豆豆望着我欲言又止,脸红红的表情怯怯的,好象将要挨打的是她不是我。我们同路走,大家都不说话,后来豆豆终于忍不住低声说:“哥,不要怕我妈,我也常挨她打,一点都不疼,你要不来,她真的会不再理你。”
我心里骂,不疼,鬼话,豆豆这么娇滴滴的,李阿姨又这么健壮,能不把她打疼,看豆豆怕她妈哪个样子就知道,不过是豆豆安慰我吧。再说李阿姨是医生,她肯定心硬,下得了狠手,多少年来我一直这样认为,医生心比常人硬。你想,她们可以心平气和地拿起手术刀在你的光洁皮肤上划出一道带血的口子,把手伸进你冒血的身体就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
想到豆豆,我心中顿时又充满了一阵豪气,豆豆都说不怕,我一个男子汉怕什么?怎么能让小姑娘笑话。再说哪次打架前,我考虑过后果?有过害怕?挂彩是常有的。而被鞭打,李阿姨总不能也让我屁股开花吧。再说就算为豆豆曾经挨过的打亲自去体验一下生活。想到这里,我勇敢得对豆豆说:“走,哥不怕!,小小竹鞭对哥根本不算什么。”
于是我直接和豆豆同路去了她家,我想既然躲不掉,还不如早点了断,早点解脱。李阿姨看见我好象并不吃惊,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只轻描淡写地问我想好了没有,我很豪气地说:“想好了,就当是大号针头多打了几针”。李阿姨难得的以赞许的口气对我说:“好!男子汉就应该这样,敢作敢当,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最后这句话对我一生影响很大,我仿佛从那天勇敢面对鞭打的时候起,我发现我长大了,我明白了什么叫男子汉。
我放下书包后,李阿姨查看了我的是伤口,并利索得拆了线。我问李阿姨什么时候开打,李阿姨冷冷地说不急,让我一起吃了饭再说。饭间问了我母亲的一些情况,对我母亲沉溺于神经病功进行了谴责,并说她才该挨打屁股,我心里想打她的屁股就轮不上你了,那是我爸的权力范围,可惜我爸不在家。李阿姨说希望我妈以后到美国多传染一些美国人。让他们也发神经最好多来中国采真气,出口真气也给咱们创些外汇。
晚饭后李阿姨叫豆豆做作业,让我到前面检查床上爬着做好准备,她要换衣服。她顺手拿起一件白大褂和护士帽。我想真罗嗦,我有什么准备的?反正穿的是学校的校服。运动裤是松紧带的,皮带裤扣都不用解,一推就露出屁股来。看她那样换工作服,又不是给病人做手术,一本正经的。我不知道她打豆豆是不是也穿工作服,也许她把打别人的屁股就当作工作来做,就象拿手术刀在别人好好的肚皮上轻松地切开一道口一样。
我不知道一会豆豆偷看不偷看,我嘛!男孩有什么害羞的,她偷看我,我就可以以后理直气壮地偷看她挨打!尽管她后来对偷看我第一次挨她妈的鞭子进行否认,我却毫不怀疑她偷看了。
我爬在那张不知多少病人解衣松裤躺过的检查床上,并尽量调整一个感觉舒适的位置,先把裤子退下去屁股露出来,省得一会儿再听她命令来命令去的。
不知道她在磨蹭什么,等待的时间很难熬,尽管是夏天,期待的屁股仍然感到凉飕飕的,心跳明显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那时我就想,疼痛和等待疼痛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挨打和等待挨打也不一样,比如打架,热血一上涌,你就出手了,尽管你也被打的满脸开花,但一点也不觉得疼,你心里想的是怎么把对手伤的更重,就象很多打过仗的人让他端上冲锋枪去冲锋,他一点不怕死,让他等待军事法庭的枪决,也许尿都要吓出来,这是一个道理。
李阿姨终于来了,我侧眼看见她从架子上拿下了那根竹鞭,在手上舞了 一下,我听见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屁股不由地缩了一下,鞭子并没有下来,我心里暗暗骂道:妈的还要搞演习找手感。然后她又绕着小床转了一圈,象一个屠夫在找下刀的部位。最后居然嫌我屁股翘得不够高,让我把枕头垫在屁股下,很滑稽得把一个光屁股撅起,天知道是什么意思,有日光灯还嫌不够亮,她还把床头落地台灯打开,把光调到正好照在我屁股上,灯光的灼热我屁股都有感觉,天哪!又不在我屁股上搞雕塑,看那么清楚干什么?
“嗖!。。。。。”一声轻响,鞭子落了下来,当然不会再是演习了,鞭子接触屁股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我本能地屁股弹起来,一股剧痛随着神经清晰得传遍全身,又从手指尖脚指尖传回屁股,你只有在这样仔细挨打品味疼痛才能清晰地感觉到神经网络的存在,我后来怀疑为什么中国人发现了经络,也许最早发现经络的人是个常屁股挨打的医生。
鞭子伴随啸叫声不断得落下,疼痛越来越难忍受,大概7、8鞭我屁股不由自主的扭动,但我还是控制住没有哼叫,那样象个小女孩太掉价。李阿姨很有耐心,等我扭动完后再继续,也许她怕打运动目标打不准,影响该雕刻作品的艺术效果。而且她打的很专业,到底是医生出身。她从我屁股下面间隔均等往上打,快到腰部又折回来。后来我回去在穿衣镜前看伤痕,你不得不佩服,真象机床上加工出来的,伤痕间隔均等平行,连肿起的高低都一样,说明力量控制的何等有度,从李阿姨这里我可算是学到真东西,后来我打过豆豆,打过女儿和保姆,技术也一样老到。
好想总共打了20鞭子,到后面时候,疼痛的感觉明显减弱,屁股只热辣辣的一片,人的适应能力真强。到最后居然也和打针一样有些云里雾里,甚至有些兴奋的感觉,我自己感觉那时很惭愧很贱。
后来好象李阿姨用一大团酒精在我屁股上涂了几下 ,屁股的感觉是疼的热辣辣的,然后又冰凉,最后更加热辣辣地刺痛。我好象是糊里糊涂回到家,然后爬在床上睡的觉,接连两天只有这个姿势睡觉,坐凳子更难受,但第一次我总算平稳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