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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起来了。”女孩儿爬起来,脸蛋儿通红,双手交叉放在身体前面,仍然没有提上裤子。“刚才的教训让你明白了,我们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是的爸爸。”
“现在轮到惩罚了,去楼上,打开你妈妈的柜子,把发梳拿来。我要让你为你的所为付出代价。”
琳达拎着裤子走向楼梯,转身的时候她想大哭,用发梳打屁股比用手痛的多。她迈上楼梯,每一步都觉得身后发烫发紧,阻碍她的步伐。她猜想屁股已经肿起来了。
打开柜子,发梳就在上层,很容易拿到,琳达把它拿在手里,木头有些凉,但打下去的感觉是热的。她不能继续耽搁,否则让父亲亲自上来的话,一起下来的极可能除了这发梳之外还有皮带,虽然她不敢肯定她今晚是不是能逃过与那皮带打交道。
父亲站在那里等她,她抬手,把发梳递过去,随即想起应该用双手,手臂沉的要命。
父亲接过发梳,用另一只手指了一下窗前的桌子。
“趴上去。”
桌子光滑而坚硬,顶在小腹上,使琳达的身体变得紧张。透过纱质的窗帘可以模糊地看到窗外,时间还不太晚,邻居家的灯都亮着,他们还没有入睡,琳达担心他们会听到自己的哭叫声。如果被听到,那么明天那些主妇们的话题中肯定会大量加入“昨天史密斯家的女儿又被她爸爸打屁股了。”的话题,运气不好的话,“你想像琳达一样被打屁股吗?”会在几星期之后仍然被家长们拿来恐吓不听话的孩子。
父亲把发梳搁在她屁股上。“你会得到四十下发梳,每一下都要自己报数,否则加打两下。你必须为你所得到的惩罚表示感谢,明白了吗?”
“是的……爸爸……”琳达抽泣着。“请给我……应得的惩罚……”
啪!发梳落下,发出钝响,比巴掌带来的声音沉闷,痛感却重了不少,琳达抽搐了一下。
“一。”紧跟着第二下。“二。”泪水又一次滑落下来。喊到“三”的时候她没能控制住,呻吟与报数一起冲口而出,使声音含混。
“报数要清楚,否则下一次不算。”又一下,非常重,打在屁股和大腿相交的位置,琳达觉得痛楚飞快地刺入深处,直抵骨头,她几乎是哭喊出来:“四!”
随着板子的每一次起落,琳达报数的声音越来越尖,伴随着杂乱的喘息与哭叫。邻居家的灯仍然亮着。
“哦,我不行了,饶了我吧爸爸!”她忍不住哀求起来,把脸埋在手臂里痛哭出声。发梳稍微停了一下,大概有几秒钟,然后是紧紧相连的两下,落在刚才承受了最多打击的臀峰上,琳达“啊唷”一声叫出来,身子向上一挺,然后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下。
“报数的规矩已经说过了,你一定要被多打几下才能记住规矩是吗?”父亲给了琳达片刻平复呼吸的时间,等到她带着哭腔数出“二十八”,才继续用力向琳达的屁股打下去,两片肉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当打击停下的时候琳达已经不能自主控制双腿了,她试图站起身来,但是试图收缩大腿肌肉带来的牵拉痛楚使她不能动弹。她伏在桌上哭泣着,全身汗湿而无力,在刚才的挨打过程中她为了忍受痛苦不得不一直死死抓住桌沿,这给她增加了一些额外的肌肉酸痛与疲乏感。可能的话琳达想继续趴到至少体力恢复,但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她用胳膊肘把自己上身从桌面抬起,慢慢恢复成站姿,小心地拖动脚步转过身来面向父亲,屁股上的灼痛感已经不是那么严重,但胀痛愈演愈烈。
“谢谢……”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琳达调整着自己,使自己的话里不要夹杂太多的抽泣声。“谢谢你教训我……给我应得的下场。”她低着头,父亲的脸色怎么样?会觉得这顿发梳够她受用了吗?
“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
“很痛……爸爸……”
琳达的父亲把双手抱在胸前。“我希望这顿打能让你了解带来疼痛的原因,而不仅仅是痛――我亲爱的琳达小姐!”说到这里,他探出左手掐住琳达的胳膊,在琳达感到上臂被扼的疼痛前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一把搂住她的腰,迫使她以稍微弯腰的站姿被他夹着,把整个通红的屁股呈现在自己面前,然后用右手举起发梳,接二连三地打下去。
琳达尖声惨叫,努力扭动身体和踢腿,裤子滑脱到脚踝,绊着她的脚,使她挣扎无望。她的手胡乱挥动着,拍击到了父亲的腿,这使得父亲被激怒了,挟制她的左臂把她的腰勒的更紧,而屁股上受到的打击愈发有力。
“饶了我吧!”琳达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摆脱这顿打,她哭叫着乞求,“我不敢了――啊!哎哟――再不――绝不――!哦啊啊啊啊――”
“我不喝酒了――啊――不偷窃――再也不敢――我――”她在哭泣与呻吟中好不容易把这些句子挤出来,一遍遍重复着,父亲充耳不闻,比起已经违背过一次的承诺,他更相信手中的发梳。一直打到琳达的屁股已经充血发紫,而自己的手臂也感到乏力――在琳达而言几乎有一世纪那样长――他才把琳达放开,冷淡地命令:“好好重复你刚才的承诺。”
琳达抹着眼泪尽量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又加上许多保证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