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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道台前衣冠如雪,各大门派宗主和皇族当权者为陆嘉静的事已然吵得不可开交,当权者执意要在今日进行那一场交合向天下宣告阴阳道之正统,而另一派认为女子之间无法交合,况且季婵溪是处子,让她当众除衣带着假具破陆嘉静的身子,她也断然不肯。
一位眉心红痣的仙象老者道:「陆宫主侍奉王朝百年,殚精竭虑,修为高深,以往一直安然无恙,为何如今神殿要如此咄咄逼人?」有几个皇族使者神色古怪,其中一个身穿蟒服,方脸圆耳的官员沉声道:「其间自有内幕,暂时还不便公之于众。」
「那今日怎么办?难道这场试道大会的落幕要让天下看笑话了?」
「或者试图说服季婵溪,以假阳具作为交合吧。」说话者是赋雪神殿的副殿主,赋雪神殿殿主为王朝郡主,而此时郡主正云游天下,所以他的话便极其有威望。
却听一人怒容道:「休想。」
说话者正是季易天:「让婵儿行如此之事,我阴阳阁绝不答应。」一时间四下噤声,季易天的地位和修为在人间都是最巅峰的一批人,即使是神殿殿主也要拿捏掂量。
忽然有人笑着摇头道:「阁主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技惊四座,令在下佩服。」何人敢如此大胆?季易天望向那人,面色微变。那人怀抱狭刀斜斜地站着,一身刀意浑然流泻。刀与剑都被认为是旁门左道,但是天下练刀的武夫数量依旧众多,只是有大成就者很少。而这位用刀之人责是其中最赫赫有名之人,雪潮刀杨君。但无人轻视他,他无宗无门,昔日单刀入北域斩大妖,一举成名。
季易天冷哼道:「阁下有何高见?」杨君笑道:「不如从皇家之中推举出一人,从各大宗门之间推举出一人。让两人再决斗一次,胜者可得陆宫主的处子。」皇族一脉的势力脸色有些难看,众所周知,天下皇脉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天生便极难修行。如何能与各大宗门的天才弟子较量。
场面微冷,有些尴尬,四皇子忽然起身笑道:「杨刀圣此言有失偏驳了,论武力我等自然远远不如,在下和陆宫主有些交集,陆宫主的为人也算了解,不如让我去与陆宫主商榷一番?」
立马有皇家之人附和道:「如此甚好。劳烦三皇子了。」此言虽下,但是仍有人心生不满,想要反驳。一个清冷的声音若流水般缓缓地流过场间。
「不劳各位挂心,嘉静自有献身觉悟。」一袭凤凰雪浪牡丹长袍的陆嘉静凝立场间,她头束青玉宝珠发冠,青丝如绸缎垂落腰间,她长裙曳地,盛装而来,眉目之间的萧疏清冷化成了清暮宫宫主独有的清贵之气。
平日里一袭简简单单的青衣长裙的陆嘉静便已很美,此刻盛装华袍之下,气质更胜天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深居简出,极少见人,此刻站在宽阔的试道台上,无论多么美丽华贵依然显得那么孤单。
关于她的故事和传说和太多太多,难辨真假,在王朝的人民心中,她便是神仙似的女子,只是这一刻,仙人走入了凡尘。
陆嘉静褪去了一身清冷素妆,像是一株叠叠绽放的牡丹。
她玉身长立,纤纤素手轻轻拢了拢深青色的秀发,如掬起一捧碧水,只是简单的动作,便让所有人屏气凝神,沉醉在这绝代的风姿里。她睫羽微垂,目光如水,衬着华艳裙袍,更显绝色。
她将手轻轻地落到腰带上,玉指一勾,轻轻一拉,那束缚着腰肢的绸缎带子便松了开来,她缓缓解下衣带。衣带轻盈落在地上,本来被束着的艳丽绸袍便随之向两侧荡开,露出了澹青色的内衣和肌理雪白的皮肤。而那极其挺拔丰满的秀丽玉峰更将衣服高高撑起,显露出明显的弧度,山峦如秀,配合著一身几乎完美的曲线,不禁让人对那丰腴柔嫩的秀乳产生了无限期待。
那玉峰会是什么样,那峰顶的一点如豆的风景又会如何艳美?许多人已经垂涎欲滴,等待着陆嘉静的下一步动作。
陆嘉静环视全场,目光平静。
她淡淡地理了理衣衫,动作不急不缓,慢条斯理,却能引发无限的情欲,让人迫不及待,直想自己上前为佳人宽衣解带,寻幽探密,将那从不示人的风景公之于众。
季婵溪作为夺魁者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逆光而立的她容颜淹没在一片阴影中。
陆嘉静淡淡地看了季婵溪一眼,神色清和,如出水芙蓉。
可她越是冷静便越能显出那种娇媚如骨的韵味,仿佛只要展颜一笑,千万众生便会为之倾倒。
陆嘉静继续脱,她褪下了笼着衣袍的白纱,随风拂动缠于臂弯之间的衣带也随之飘落在地。普通人的眼神中最多的是期盼与渴望,而那些当权者眯着眼睛,神色满是期盼,一想到接下来三日便可尽情「款待」这位颠倒众生的女子,他们的心情便情不自禁地愉悦了起来。只是他们仍然不解,陆嘉静到底怎么破身?
她甚至没有用手,她轻轻地摇晃着香肩,柳腰随之微摆那华绸衣袍便如水滑落,一瞬间,全场哗然,那衣袍坠地之后,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青色单衣与其中隐约可见的雪白抹胸了。阳光透彻,那单衣如若无物。她松开裙带,娇臀轻轻摇摆之间,那长裙也一点点地下移。
众人谁也不敢出声,闭住呼吸看着这一幕,生怕错过什么最精彩的节点。
陆嘉静忽然不动了,她轻轻一笑,转折得恰到好处,她忽然将青色单衣飞速一脱,随意一甩,然后拢了拢秀丽的青发,解开玉簪,长发滑落,垂在玉背之上,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