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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闭合,唯有几盏长明的幽红孤灯无声漂浮,将邵神韵雪色的肌肤照得艳若桃霞。
枯坐在七叶莲华座上的独眼老僧人和那宽大麻衣的伛偻老人身子停在禁制的暗处,冷眼旁观,防止出什么差错。
虽然三皇子如今不过是他们扶持的傀儡,但若是要再找一位新傀儡,也未免有些麻烦,他们自然不愿意三皇子轻易死了。
只是如今石门闭合,内有机关禁制无数,即使凭借他们的神通,也无法看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感受着法阵上的力量波动,和那里传来的声音,略知一二。
鞭子抽打的声音与邵神韵的哀吟娓娓传来,不绝如缕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
独眼老僧笑道:“这小子真不懂怜香惜玉,估计要把那些刑具都试一遍,今日妖尊可有苦头吃了。”
白发覆面的伛偻老人听着那清冷的哀吟声,微微不满,“为何我调教她的时候,她就像个石女一样,半天才哼出一声,换个人抽鞭子就这般乱叫?真是贱皮子。”
独眼老僧冷冷地看着他,道:“听闻妖尊大人之前在北域之时,暗地里就被一个妖怪日日操穴调教,就凭你那根小针,如何能入得了邵神韵那贱娘们的眼?”
“入不了她眼,我就入她屁眼。”
伛偻老人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他不由想起许多次自己揪着邵神韵的大奶趴在她的身上,对着她的下体疯狂地抽送,邵神韵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嘴角甚至还微微翘起,清艳的容颜上泛着蔑视的意味。
每每想起这个,他便气不打一出来,下体偏偏还硬得厉害。
他怒视老僧,看着他几乎与石座连为一体的下身,冷笑道:“再怎么样也比你这个老东西好,下面那个东西都成石头了吧?享福也享不到。”
独眼老僧也不动怒,微笑道:“最初的时候那丫头也对我那般样子,后来我以明王法相操了那小嫩穴三日,后来再去,她还不是乖乖听话,不敢再对我冷嘲热讽?”
伛偻老人一脸不屑,“这种世间罕见的极品当然要真刀真枪干才有韵味。”
那密室之中传来啪啪啪的声响,女子清冷的哀吟声愈来愈高,其间竟还带着些许媚意,那连绵起伏的哀啼娇吟美得动人心魄,一听声音便能想象到那副绝代佳人承受鞭挞的样子。
伛偻老人眯眼笑道:“啧啧啧,这声音,想必那贱奴儿又在光着屁股挨打了,想想那丫头不情愿地趴在地上,母狗一样噘起屁股的样子就美的不行啊。”
独眼老僧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平日里插邵神韵的小嫩穴或许她反应平平,但是一打她屁股她总会哼哼唧唧地叫上几声,虽是极不情愿,声色却妩媚极了。
“堂堂北域妖尊,却要天天光着屁股挨上一顿打,这幅场面要是让北域那几个妖王见了,怕是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伛偻老人坏笑道:“若是真让他们见了,可能会哭着喊着求我们让他们也分一杯羹,操一操他们女王大人流着水的嫩穴。”
侧耳一听,那密室之中动静越来越大。
“妖尊大人,给人当马骑上一骑的感觉怎么样啊?快叫唤两声给寡人听听。”
“都被当成母狗了,还摆什么妖尊架子?鞭子没有吃够?”
“妖尊大人,小屁股抽得过瘾了?这骚穴怎么还流起水了?要不要帮你插上一插?”
邵神韵的哀吟声也片刻响起,多少嗯嗯啊啊的哼叫声,呻吟声短促而清冷,似是极力压抑又极不情愿。
“嗯……哼……别打了……”
“不要……”
“别用这个……啊啊……啊……”
“啊……嗯……慢点……哼哼……”
“啊啊啊……”
呻吟声转而高亢,邵神韵似是被弄得浑身痉挛,那尾音之中颤颤巍巍,彷佛可见花穴之中一波波涌动着淫液。
伛偻老人啧啧称奇:“怪哉,平日里我们怎么玩弄她,她也不过象征性哼哼两声,非要用什么极刑手段之时,她倒也会求饶几句,但是哪有如今这般激烈?”
“嗯,莫非我们开发了这么多年,竟还不如一根真刀真枪的肉棒来得管用?”
独眼老僧也很是不解。
伛偻老人呸了一声,“那奴儿就是贱骨头,每次操完之后都还一脸傲气,如今还不是被弄得不要脸地浪叫求饶。”
独眼老僧道:“那三皇子虽然命薄,但艳福着实不浅,先前那千年一遇的大美人陆嘉静还不是他的胯下玩物?”
“虽是玩物,却也只是插插小嘴和屁眼,没能在那嫩穴里进出一番,也是遗憾。”
“呵,若是将来能将那陆嘉静也弄到手,一边玩弄着她那对大奶,一边操着邵神韵的小嫩穴,看着两个大美人曲意逢迎,那也是不枉此生了。”
伛偻老人一想到将那袭青裙剥得精光的画满,脸上便泛起了淫笑。
独眼老僧却摇头道:“别说什么不枉此生,我可想活下去,活得越久越好。
若不是这妖尊太难杀,我恨不得此刻就将她杀了,永绝后患。”
伛偻老人悻悻然地点了点头,那妖尊的身子受受小打小闹还好,若是遇到致命的攻击,那体内潜藏的真龙图腾便会现世,先前那一次直接镇断了数十根符文玄铁链,差点让她逃了出去。
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让她一辈子关在这里,生生世世做他们的女奴,不仅北域可再无大的威胁,有了这等美色,将来扶持新皇傀儡还不是勾勾手指的事情?那婉转哀吟声萦绕耳畔,已不是最初那般清冷明艳,其间的天然媚意愈来愈浓,彷佛绝代佳人一身红裙嫁衣,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将它们一件件抖落,露出雪白细腻的绝妙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