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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倦鸟归林,可是家在何方?
碧绿的草地,清澈的湖水,紫萱半裸着身子坐在湖边.宽大的衣衫随意的围在身上,圆滑的双肩裸露在外,修长的双臂紧紧的抱着屈起的白晰修长的大腿,左边的半边臀微露在外,白晰丰满圆滑而富有弹性,几道青紫的伤痕若隐若现.
从中午到现在,紫萱一直就这样坐在湖边,静静的看着池水中的自己,长长的黑发,尖挺的鼻子,小巧的嘴,平时倔强而冷冽的双眼此时有几分迷茫.将来要去哪里?何处才是我家?紫萱抬头看着天上的小鸟,她真的好羡慕它们,活得自由自在,三五成群的,而现在的她,只有自己了.
妈妈~~妈妈~嘿,这个词代表的应是亲切温暖吧,可是紫萱却不知道妈妈两字对她来说是什么含义.自紫萱懂事时起,妈妈就疯疯颠颠的,妈妈不疯时就抱着她看山中的花,欣赏水中的鱼,指着天上的飞鸟还有这山中的一草一木给紫萱讲各种故事,那时,妈妈会亲着她的小脸蛋,让她一声声的喊她妈妈,然后笑着抱着紫萱转圈圈.可是当妈妈发病时,就不许她叫妈妈,而是叫紫萱小孽种,只要紫萱不小心叫了妈妈,妈妈就会拿起藤条一下一下豪不留情的落在她那小屁股上,妈妈这词对紫萱来说意味着爱,更意味着痛.可是现在,妈妈走了,再也没有人能让她感受到爱与痛了,她真的想妈妈能从那土堆中爬出来,哪怕是拿着滕条打她的屁股,也不要让她一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可是妈妈却走了.
紫萱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妈妈清醒的时候她问妈妈,妈妈会搂着她流泪;妈妈疯颠时她问,更会惹来一顿痛打.从十来岁起,紫萱就懂得爸爸这词在妈妈面前是禁用的,虽然她心中有千般的疑虑,百般的好奇,她也只能忍着.
收回抱膝的手,轻轻的低下头抚摩胸前的玉坠,一朵百荷花,背面有着妈妈的名字,妈妈临死前把它交到了紫萱的手里.用着仅存的力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洛阳....陆家庄....陆止轩".那时妈妈的眼神充满着爱,却也隐含着痛,"他是我的爸爸么?'妈妈这次没有打她,更没有发疯,而是痛苦的摇了摇头,"找他~~~~~~","说完这话,就去了.
"陆止轩?他是什么人?找他做什么?他在哪里?"紫萱手摸玉坠不停的想着,虽然她不知道答案,但是她知道这玉坠母亲在胸前带了十几年从没摘下来过.母亲清醒时总是用手摸着它边望远方边流泪.
明天要离开这里了.紫萱环视着这个她生长的地方,真的好不舍.从小她就和妈妈与世隔绝的生活在这里,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更不知道洛阳在哪里,虽然妈妈教了她一身好功夫,但她仍是害怕,这些年除了姨娘来看过她们几次,紫萱就再也没有接触过别人,她的朋友只有山花与野兔,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她不舍,同时对外面的世界也充满了好奇和害怕.
第二天清晨,紫萱收拾好包袱和干粮,在妈妈地坟前静立了好久,她没哭,好象从十几岁起,她就不会哭了.深深的看了看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转身走了.
二
洛阳,陆家庄,陆止轩,一个江湖中的传奇人物,武功高强,家财万贯,风流倜傥,既邪气又霸气,可笑的是,就是这个浑身充满邪气霸气的人,竟是武林中正义的化身.成熟而有魅力,最让女人疯狂的是他近四十仍然单身一人,因此他成许多俏娇娃心中的猎艳对象.可是身处百花丛中的他似乎没对哪个女人动过情,有人说他是眼高于顶,更有人偷偷猜他是否有难言之隐或是断袖之癖.
是夜,陆家庄内灯火通明,今日又要有娇客来访,这在陆府己不足为奇,每隔一断时日,总会有位娇娘来到陆府,个个都是美艳不可方物,更绝的是,全都是杏核眼,尖下巴.这些美人个个来时皆是兴高采烈,对陆止轩顾盼生姿,但走时却是个个泪流满面,再见陆止轩皆如遇到蛇蝎.许多好事者皆问其祥,但众佳人皆闪烁其词,缄默不语.与是乎这也成了一个迷,不过陆府的家人却早己见怪不怪了,因为他们的主子本身就是个迷一样的人.
三更刚过,一顶红色的小轿被抬入陆府,行置中门,轿子落下,由轿中缓步走出一女子,下人把她带到了陆止轩的房中.转身关紧房间,挥手示意门外的守卫离开.
眉不画自墨,唇不点自红,杏目含情,细腰款款.此女正是洛阳名妓出尘.房中陆止轩负手立于案前,冷冷的看着出尘走进房中.出尘在离陆止轩五步远的地方站好,大胆的抬头看着他.此人比传说中的更加吸引人,只是那双眼让人心里一寒.在他的目光中看不到赞赏与惊艳,有的好象只有憎恨.
眼前的女人却实可以算得上是个尤物,一流的相貌,高耸的胸,细细的柳腰.陆止轩走到她的身后,透过薄衫,可以看到她的屁股,浑圆而翘挺,在细腰的印衬下显得更加诱人.
"你知道来这做什么么?"陆止轩冷冷的问道.
"出尘以服侍公子为荣"出尘聪明的回道着.
"那妈妈有没有提醒过你,不许把服侍我的过程说出去?"
"妈妈说过,出尘愿意遵守"
"上次偶遇你时你说愿意服侍我,只要我高兴想怎样就怎样,此话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