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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瑞赶了整整五天五夜的路终于来了京城,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打鼓,为什么皇上要这么急匆匆的把他从云南招回京城呢?是犯了什么错吗?没有,绝对没有!我白云瑞自幼饱度圣贤书,两袖清风,不贪不占,爱护百姓,确实没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啊?到底是什么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白云瑞没有回家,直奔宫里去了。正赶上皇上下了早朝正和颐妃逛后花园,白云瑞被直接召见到后花园问话。这个白云瑞虽然是驸马爷,却偏偏不喜欢待在京城,非要请皇上把他安排到云南,说是不想占驸马爷的光,一定要自己作出点成就来才配的上公主,那时侯才能把公主娶回家。其实白云瑞光是有榜眼的头衔就已经很风光,加上白云瑞 继承母亲云南第一美女的容貌,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不知迷死了多少清纯少女,父亲又是当朝一品大员,自然是一般人不能比的。可是皇上很清楚这个年轻人的骄傲,所以还是把他远调云南。
白云瑞来到皇上面前,屈膝跪下:“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颐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上并没有让白云瑞起身,反而厉声问到:“你干的好事!”白云瑞一愣,硬是摸不着头脑,忙回答:“恕臣不知所犯何罪,请皇上明示!”
“云南总督上奏折说你初到云南就贪污受贿,与当地米商来往密切,可有此事啊?”白云瑞一听,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便不慌不忙的说到:“臣请教皇上,何谓贪污受贿?”
“大胆!”
“皇上,贪污受贿是说自己拿了银子放在自己的腰包里自己用,微臣确实收到过当地米商送给微臣的银票,一共两万两,可是微臣并没有归为己有,而是把钱用在了堤坝上。如果这样就说微臣贪污受贿,微臣不服!”
“此话当真?”
“臣不敢期满皇上,请皇上明察!”皇上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没有看错人。
话锋一转,皇上问:“爱卿清瘦不少,在云南可是辛苦?”
“谢皇上关心,微臣享皇家惠禄,丝毫不敢怠慢。”
“朕听说爱卿在云南还办了一件大喜事?”……
白云瑞的脑子轰的一声!皇上连他在云南又娶一妻的事也知道?
白云瑞跪在那儿不说话,皇上怒道:“说!”
白云瑞支支吾吾:“是……臣一时糊涂……请皇上……责罚!”
皇上顿时火冒三丈,心想好你个白云瑞竟然仰仗着朕的信任,作出这种伤害公主,有失皇家脸面的事情,真是岂有此理!被揭穿了竟然还一句话也不解释,真是骄傲到了极点!
皇上也不多说,撂下一句:“家法,杖100,朕看着你们打。”
白云瑞倒吸一口凉气,已经好多年没挨板子了,都快忘了挨打是什么滋味了,可事已至此,自己的骄傲又不允许自己求饶,唉!打就打吧,豁出去了!
颐妃好歹也是白云瑞的干姨娘,怎么能眼看着他挨板子呢?当即跪下请皇上开恩,皇上盛怒之下,谁的话都听不进去,“谁都不许求情!”颐妃干着急,心想叫公主来,公主虽然公主生气伤心,可是却深爱着白云瑞,不会忍心看着白云瑞受罚而不管的,于是谴人去找公主。
这会儿太监们已经搬来了刑凳,过来拉白云瑞,白云瑞一摆手,站起来走到刑凳旁,趴下,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更让皇上震怒。
两名太监一左一右按住白云瑞的肩头,另一名太监握住白云瑞的脚踝。白云瑞心里叫苦不迭,已经多年没挨打了,100板子不知还受不受得了,可是自己是驸马的身份只有家人才知道,别人只管是白云瑞娶妻,谁又知道他是驸马?是谁告密的呢?
白云瑞正想着,已经有宫女解开他的束腰带,把上衣摆掀到腰上,正要褪去他的裤子,白云瑞忽然觉醒了,“哎……等一下。”已经挣开了太监,回头,“你干什么?”
“奴婢给驸马爷去裤。”
愣!“廷杖要去裤吗?”
宫女回答:“皇上刚刚说是家法,家法必须去衣受杖。”
“什么?”白云瑞已经成了一张苦瓜脸。抬头看看颐妃,颐妃无奈的点点头,又看看皇上,皇上根本不理他。算了,反正守着这么多宫女太监挨打已经够丢脸了,又何怕再丢脸一点,白云瑞低下头,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宫女把白云瑞的裤子褪到大腿,只露出整个臀部,白云瑞已经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行刑开始,太监开始报数:“一”
“嘶”白云瑞咬紧牙,皱紧了眉头,没想到多年未挨打,这才挨了第一下就把过去挨打的记忆通通找了回来。
“二、三、四……”
除了痛还是痛,可是一定要忍,已经够丢脸了,要是还叫出声来还是不是男人了,以后都没脸活了。可是记忆全剩下痛!真的很痛。
刚挨了十几板子屁股上就已经出血了,紫黑一片,好不吓人。这杖还真不是吹的,确实很痛。皇上监刑,执杖的太监们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手下留情啊!
“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白云瑞觉得自己的屁股像要裂开了,明显感觉到有液体缓缓滑下,是血。血流到地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裤子也被流下来的血染红了一片。除了痛还是痛!
板子依旧不停的打下来,白云瑞很痛很痛,可自始没有叫出一声,一直强忍着。“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三……”
白云瑞觉得太监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前越来越模糊,板子打在身上似乎也不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