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这篇文是在暑假里写的,本来是要在天空连载的,可是后来想了想,觉的小诺天生懒散,恐不能按时的发文,倒了大家的胃口。于是决定一起写完后再发文,可是有的事却是不可知的,这一段时间经历了好多,对于sp也更深的了解了许多,回过头来看看已写的文,反而更觉的寂寞。每每在深深的夜里,独自敲击着键盘,都有一种被孤独啃咬的感觉,直到惊慌失措的打开所有的灯,孤单让我对光明有一种病态的饥渴。于是我知道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不能再写她了,但又是不甘心的,于是找了一大块整的时间,开始将这全文的主题思想浓缩到了《浪子》这篇文里,所以如果你读过这篇文的话,可能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在这里我先声明一下,这是一篇还没结尾的文,开头的“前言”已经发过一次了,但为了保证文章的完整性,还是连上了,如有看过的请您跳过即可。现在进入正文:
前言
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一种理由,来解释我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情结,总是在一个为什么后面发现更多的为什么。如要真的寻根问底,真的要找出一个答案,那可能就失去了寻找这个答案的本意。让所有的神秘和美好在这辗转中流失,得不偿失,于是不再那么固执的追求,那么急迫的要一个答案,或许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答案也可以生存的。
关于sp情结,我从小以来一直有的,未曾有过些许的中断,只是有时不知而已。从小看电视就特别注重那些sp镜头,哪怕是极短的一晃,或是一句关于这样的话,也会让我流连忘返,迟迟的静不下来。那样的镜头只一遍就可以深深的烙进脑海里,成为睡觉前拿来慢慢品尝的甜点。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还珠格格》中sp小燕子的镜头,那时我才四年级光景,几天里脑袋里全是她的嘶叫,她被按在刑凳上的动作,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点点滴滴汇聚成河,冲刷着心中的深深的尘土,慢慢的让这个情结裸露。还记得初中的时候,为了看《七品县太爷》中徐连sp陈文杰的镜头竟逃课回家。那时逃课在我来说是绝对的“大逆不道”的事情,虽然我小的时候很自由,但我却有着相当严格的自律。
说到这里,也应说一下我小时候的一些光景。小时候,家里人民主的很,记忆之中找不到有什么像样的家庭暴力。他们只是引导我,给我建议,给我自由,没有强迫和压制,这让我的想象力、责任感和独立能力得到了空前的历练。也给我留下了sp美好的幻想。有资料表明(这些资料是李银河的《虐恋亚文化》和不知谁写的《析》,这两本书我会发在“佳作转载上”的,有兴趣的可以看看)从小很少挨打,或没挨过打的人有sp情结的可能性很高,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幻想sp,才能感觉出她的美好。如果小时候曾被人打的半死,那sp只能勾起他痛苦的记忆,别的什么都不能。关于这些理论的真实性,最起码于我是正确的,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长大以后接触了网络,有了更为发达的信息渠道后,我对sp有了更广阔的认识,原来有这么多人和我有同样的爱好和情结,sp也如此繁华多姿宛如一门艺术。我在这让人迷离的虚幻世界走马观花,目不暇接。怎么逛入天空论坛的我也不知道,只是被那些文章所吸引,不可自拔。几年来我都一直是看别人写,自己不曾动笔写过丝毫,连回复也是极少的。一直就这样一个人在论坛上游荡,没有在聊天室说过一句话,更没有一个朋友。然而却也习惯了这样,没有我的别人世界里依然繁华,没有别人的我的世界依然阒静明朗,或许真的没必要让幻想以一种真实的姿态站在面前。
但日子久了,便有些过意不去了。总是看别人那么累的写,自己却在看后一言不发,一字不留,我知道爬格子是一件最费神的事情。于是便决定写一篇小说以回报众位的“养育”之恩。这篇小说不仅是为了“报恩”,可能更多是“过”一种欲而不能的生活,让主人翁替我在那个不能到达的世界里走上一着。我很清楚的知道,在这茫茫的人海之中找一个情真意切的女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那扇门可能我永远也找不到,那个世界我亦不得进。但我并不会像徐志摩给陆小曼说的那样“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得之我可能兴,但不得之我一定不会命。因为生命是一种沉重的东西,不可能建在一种可遇不可求的奇缘上,于是只有任其被时间的洪流淹没,成为一座水下城市,在经过沧海桑田后,复出水面,以一种古老废墟的姿态怡然于世。
长风徐徐,繁华依旧。
往昔
外面下着雪。
我依着窗子出神的望着窗外那漫天的弥漫,突然感觉有种很熟悉的味道在疯长,那么相似的雪,相似的居然能让时空逆转。
那可能是我最初的记忆,断断续续如穿堂的风。我的奶奶抱着我在雪中行走,我偷偷的拨开斗篷的边缘,看大雪的轻舞,很多年以后,我依然认为飘零的雪花是世间最美丽的舞步。我的奶奶不知是路滑还是饥饿,毫无征兆的倒在了路上,我从斗篷里努力的爬出来,摇着小手哇哇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