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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睁开眼,到处一片漆黑。现在几点呀,睡了一整天了么?头疼得要命。昨晚又喝多了吧。
还是开开灯好了。
我才伸手,就听见身上铁器的响动。摸摸手腕,竟然是俩铁圈。我吓得一激灵,这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铐在了床上。
这不是做梦吧祖宗!不成,还是再睡会得了……睡不着,咋办。
听说掐自个,能疼那就不是梦……又掐不到……姑娘我双手双脚一大字型给捆床上了!
睁眼这么久,貌似能看见一点东西了。这明显不是我的房间呐。床单粗糙得要命。整个房间除了床貌似啥都没有。我有点害怕了。这梦咋就这么真实呢?!我开始挣扎。可链子牢靠得很。只听见哗啦哗啦的响动。拽了半天一点成效都没有。反倒把姐弄得生疼。
疼?真不是梦呢!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脑子嗡嗡作响。楞了半晌,我开始大喊。有人没有啊,有人吗?有人吗?????!!!!!
别说答话的了,连个回声都没有。
四面安静极了,只听得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声。我死命挣扎,除了手腕脚踝火辣辣的疼痛,啥作用也没见着。要命的是,可能是昨晚啤酒的关系,我想尿尿。
恐惧、无助、烦躁、羞耻,一股脑地涌进了脑子。没多久,尿尿和眼泪也一并落在了床单上。我索性放声大哭起来。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居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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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现在真是太功利了。看个精华帖都要等级限制。真是跟TX有得一拼。
随便写点什么吧,赚点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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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似乎出现了点蒙蒙的光亮。我睁开眼。一个男人站在我的床前,眼神专注地盯着我的脸看。他身量中等,面貌中等,居然还带点憨憨的表情,年龄40左右。下体处的床单一阵冰凉,我下意识并拢双腿,却无任何成效只传来铁链的响动。
“你是谁?”这句话不经脑子直接冲出了嘴巴。
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那样看着我。他究竟是谁?是他把我带到这鬼地方的吗?他想干嘛?……这么多的问题,我却似乎什么也问不出口。最后也只那么看着他。
这是个毛坯房。水泥墙水泥地水泥天花板,除了顶上摇摇晃晃的一个白炽灯和我身下那张该死的小床,什么摆设也没有。
四周还是那么安静。除了这屋子有了光,有了这么个男人。
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思考了半天,最后还是蹦出原来那句话。“你是谁?”
突然他的目光转移到了我的下身。他走了过来。他的手伸向我的下体。我下意识往边上躲着,虽然也没躲开多远。
他用手指搓了搓床单,脸上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想做什么?**我吗?我要不要反抗?MD,这个样子你反抗个鬼啊!思想斗争之后,我清了清嗓子“我手铐着很疼,能不能放开我,我不会跑的。”
他望向我的脸,还是一句话都不说。转身拿来一个塑料袋。居然是麦当劳。他说话了,带着浓重的当地口音。“一天没吃东西了吧,饿吗?”脸上还是诡异的笑。他拿着汉堡递到了我的嘴边,用的是刚才搓床单的手。脏死了!但是我忍。杂志曾经说过,**犯都有一定的心理疾病,不能激怒他。
我是一个快要30岁的成年女性,我要理智。我有父母有朋友有美好的工作。我不想死。
我一口一口慢慢吃掉了他手里的汉堡。然后望向他,我又说“手疼,能放开我一下吗”他又笑了,摸了摸我的头,说,“好女孩。”脸上带着慈爱的笑。
慈爱?!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接着他又拿出了薯条。一根一根往我嘴里塞。
他的手指粗短,黄色的老茧,指甲缝里有些许黑垢。看着这样的手,吃着这样手里递过来的薯条,身下是刚才尿湿了的床单,我压抑极了。****(我也压抑极了,按这样啥时候能写到SP呢)***** TM他究竟要做什么呢!费劲把老娘绑到这来,就为了喂麦当劳???塑料袋里还有草莓圣代。他不是还要继续喂吧。
果然!
我终于忍不住,啊地狂叫起来,使出全身力气晃弄着。床吱吱作响,铁链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我趴在床上咒骂着,想尽所有恶毒的语言。我承认我崩溃了,我承认我不理智,我承认我不顾死活。怎样?!
他沉默地闪到一边,安静地看我发疯。
我终于累了。喘着气恶狠狠地盯着他。激怒就激怒吧,不就是烂命一条。他也看着我的眼睛,缓缓说,“好女孩子不应该那样说话。”
“不应该那样说话,那要怎样说话。你TM把我弄这来究竟要做什么!要杀要搞随便你!你这样TM到底是要干什么!!!!!!”说实话,我也很惊讶我的尾音能拖这么长,音阶能飚这么高。
他的脸色越来越沉,走过来掀起了我的裙子,还扒下了我的内裤。
好吧,终于要开搞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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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脸埋进劣质床单,等待这恶心的一刻。接着,啪的一声,我身后传来清晰的疼痛。
他一手按住我的腰,一手在我屁股上拍打着,他只打我屁股,别的地方碰不都碰。
“你干嘛呢!神经病!你打我干嘛!”我一边挣扎一边喊着。
“你说你错了没?女孩子应该说脏话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我屁股上招呼。
“我说不说脏话关你P事!”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我怎么遇上这么个变态。**犯都比他正常。
他停手了。我扭头看他,只见他手里握着根皮带。
“你什么时候认错,我什么时候停手。”他的语调缓慢,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