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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姐姐的实践似乎总是波折不断,距离上次实践转眼已经快五个月了,中间几次想找机会,却都因为这样那样的意外让我们与实践擦肩而过,几个月来,和姐姐相隔千里,我也经常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想念实践的快乐,可是当它真正再次到来时,我唯一能感受到的,依然只有紧张和恐惧。
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我们之前的工具有些不能用了,其中就包括那条我最爱的红色长鞭,唉,说真的,其实我真的好怀念它的~,呵呵,不过,我本以为工具少了我也可以轻松一些,可是当我们走进宾馆的房间,姐姐将袋子里的工具一样样拿出来时,我依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三条长短宽窄不一的皮带、一把带钉的皮拍、两根风筝股、一根热熔胶,我的妈呀,为什么重量级的工具都还能用呢?!
实践开始的时候依然同以往一样,姐姐是主子,我跪在姐姐面前,将错误的汇总表呈给主子,然后等待惩罚。上次实践,我因为忘带汇总表的事,被打得好惨,呵呵,这次终于记住教训了,可是拿着汇总表的我实在是没有任何心情庆幸――离上次实践已经五个月了,加上上次没带汇总表,表上的数字是从寒假实践后开始累积的,哭啊,4160下!我还能活着出去吗我。。。。
“啪!”
“啊――”
第一下总是格外的痛,本来跪在床前,手肘伏在床边的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咬住食指,这是我转移疼痛的习惯,却没办法止住我的痛呼。回过神来,才隐约觉得是皮带,却又分不清是哪一条,也没有心思去细想,此时此刻,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即将到来的疼痛上。
“啪!”
“恩――”
咬住了手指,声音变得带了些鼻音,可音量却只大不小,没办法,真的好疼,幸福了几个月的皮肤突然被疼痛袭击,真的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我甚至怀疑自己的承受能力是不是下降了。。恩。。也许是姐姐变强了。。
偷偷瞄瞄了一眼工具,貌似是那条武装腰带,乌亮乌亮的,泛着让人颤栗的光。
还不等我收回探索的眼神,疼痛又接踵而至,“啪!”“啪!”“啪!”,接连几下,让我再也维持不住翘臀的姿势,本能地弓起腰,无助地颤抖,把脸深深地埋在手臂中间,被披散下的头发牢牢挡住。即使实践结束再久,我也依然无法忘记那种感觉,每次实践都不止一次出现的,无论理智怎么想维持原来的姿势,身体都不受控制,只是躲避疼痛的本能。
主子暂时停下了手中的皮带,让我趴在床上,还把枕头垫在了我的小腹下面。我知道,姐姐怕我的膝盖跪久了会疼,呵呵,可惜,这些都是回头才能体会到的,当时的我,早已被身后的疼痛牵扯走全部的注意力,只来得及为变换姿势所得的瞬间缓刑而庆幸。
(未完待续)
待我趴好,主子也转身回来,我知道,她去换工具了,是什么呢?呵呵,我有心思猜了,是不是说明缓刑就该结束了?。。恩,姐姐就是这么想的吧~
“啪!”
“恩~”
是那条两折的宽而短的皮带吧,只有半条腰带的长度,却有三指宽,对折起来,说是皮带,却更像皮拍。
我感觉得到,主子没有很用力,似是在给我适应的时间,却也像戏弄一般,轻拍着,却不敢放松,悬着我紧张的心,生怕下一次,就是狠狠地灼痛。
“啪!”
“啊――”
果然,主子的规律永远不是我能猜到的,她会在我紧张地颤抖时只用皮拍轻轻扫过,也会在我稍加放松,放开紧咬住手指的牙关时突然用力。时紧时松的精神比随时紧绷的神经更消耗我的心神,在那样的时刻,我的五感似乎全部丧失,只留下身后热辣的疼痛,让每一分心思都为之战栗,每一丝肌肤都随之颤抖。
只是几下过去,我就又开始忍不住地扭动,明知道躲不开那灼人的疼,却抑制不住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
“啊!”又是一拍落下,狠狠地打在双臀间偏下的交界处,那脆弱而柔软的部位,刺痛无限升级,我都听得到自己的痛呼已经破了音。
可是,主子却不肯就这样放过我,“啪”“啪”两下,又打在相同的位置,我再也控制不住的侧身、蜷缩,希望可以求得一时的缓刑。
然而,乱动的下场不是救赎,而是腰被强行按住,主子随手换了那带钉的皮拍,只加了劲儿,继续对我的惩罚。
其实说起那皮拍,看起来真的不怎么起眼,还是镂空的,可也许就是因为加了钉,多了重量,也或许是镂空了,少了阻力,总之,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锐痛,让我本能的挣扎着,理智早已溃不成军,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终于,主子叹了口气,松开钳制我的手,冷冷的丢下一句“跪地下~”,又绕过我去换工具,我才暗自松了口气,迅速调整好自己,重新跪伏在床边,塌腰翘臀,等待主子接下来的惩罚。
不过,本来得到暂时休息的我却因为姐姐的一句话而差点哭出来――“知道多少了吗?”
我一愣,我之前光顾着疼了,根本没有计数,本以为有一会儿了吧,可是姐姐很无奈地告诉我,“还不到二百”,我哭啊,难道我承受能力已经下降到这种程度了吗?!姐。。我对不起你。。。
(未完待续)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