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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首先告诉大家,这是一个真实的关于新闻杜撰者,潜规则的故事,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情,同时有些恩怨,还有一些血腥,请心理承受力不强的朋友,三思而后读。
我站在宽敞的总统套房里,对面坐着的是我的两位师兄,我习惯地称呼他们为大哥,二哥。此时他们阴沉着脸,冷眼看着我。我则冷汗津津,身体不自觉的发抖。
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晴阳(化名),是个20岁的女孩,从10岁开始就混在新闻行业,但是既不是记者也不是编辑,在我们的行业里,都管我这一行叫撰客――一些专门杜撰炒作新闻的人。因为行业内部的人,多数都知道,我们杜撰出的新闻是假多真少,所以业内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同行不拆台。即如果是同行的新闻,就算是假的,也不可以举报,否则,按照门户的规矩,就要根据轻重,处以笞板到鞭打等各类刑罚,受刑的部位是屁股。这一条,我常犯,所以屁股没少跟着受罪,虽然身在门中人,应为门中事,但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我,最见不得作假。今天我又把一个同行的假新闻给捅了,这个同行是我大哥――祸闯大了。
两位兄长都在气头上,我可不想去捋他们的虎须,佯装害怕认错,趁他们不备夺门而逃,却不想正撞到一个厚实的胸膛上,紧接着就是一个大巴掌裹着风向我打来,我躲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瞬间脸上火辣辣的疼,蒙灯转向地跌坐在地上,被冲过来的一个人倒剪双臂困了起来。我认出了打我的和捆我的人,顿时腿肚子转筋,哆哆嗦嗦叫了一声:“师傅,三哥”
这两个都是我生平最怕的人,没想到今天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
我被扔到了大哥,二哥的面前。师傅则像个没事人似的和三位哥哥聊起天来。师傅从来都是一副乐呵呵地笑脸,说起话来幽默调侃,只有我们哥几个知道,师傅打起人来了,也不亚于他说话写文章的本领。
酒店服务生听到声音过来,被师傅叫住:“服务员,你给我准备一张弹簧床,高度要能调节的,十条款布条,长要三米左右,再给我准备冷热两桶水。”
“这。”服务生看着倒在地上的我,有些迷惑。
“哦,我要教徒弟。”说着师傅从钱夹里拿出两百元递给服务生。服务生看见钱,忙应了出去。
一会东西准备好了,我也吓的体似筛糠,瘫软在地起不来了。
师傅微笑着看向我:“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我赶紧点头,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说说看。”师傅的声音很柔和,在男性的声音中算是很磁性了。
“徒儿犯了门规,要受责处。”
“就这么简单。”
我的头翁了一声,几乎是哽咽这说:“屡教不改,欺瞒师长,妄图逃刑。数罪并罚,要重责。”说道最后一句,我感到自己的声音都抖成一个了。
“好。”师傅点了点头。示意三哥把我绑在床上。
三哥像是抓小鸡一样,把我提起仍在弹簧床上,用宽布条将我的双手,双脚,绑在了床的四条腿伤,将我的衣服向上撩了撩,用布条将腰和床板固定紧,又扒下了我的裤子,将整个屁股露出来,用布条将大腿和床板固定紧,这样两厢一勒紧,我的屁股自然地高高厥了起来,浑圆坚挺的屁股蛋,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飕飕的。
我一直偷眼看着师傅,看他要用什么刑具惩治我,直到他拿出一根近两米长,三指宽,半寸厚的大板子,我的心彻底凉了,这下完了,闹不好皮开肉绽都是轻的了。
师傅把大板子放在冷水里,深红色的木面上渗出许多小气泡,浮在水面上,我知道经过这一泡,大板子就更负有韧性了,而且泡过水的大板子,不肖三五下,就能掀去一层油皮。
我咽了口口水,想要夹紧自己的屁股,怎奈两腿是分开的,怎么也夹不紧。我吓得有些想尿,也只好忍着。
请相信我,只要有人支持,我一定会写下去,呵呵,在疼也忍了。
二:
大约过了三五分钟,三哥从冷水中抻出了大板子,将带着水的大板子横担在我的臀峰上,我的心陡然一紧,看了看端着茶和大哥,二哥聊天的师傅,我知道这下完了,这顿打是跑不了了。
嗖啪~
第一板抽在我的臀峰上,屁股嘭地弹起老高,皮肉被撕裂一样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大声哀嚎。
嗖啪
第二板抽下了,打在第一板的位置上,我觉得屁股上的皮一定被抽开了,冷汗和泪水一起涌了出来。
嗖啪
“啊~~啊~~啊~”我都感觉到自己都叫差了音了。使劲想扭动屁股,却被绑的死死的。
嗖啪
“师傅,师傅饶命,师傅饶命。”
嗖啪
“我,我错了,饶命啊。”我哭嚎着求饶,虽然知道这样没用,但是实在是太疼了,我能感觉到自己屁股上的肉一个劲地哆嗦。
嗖啪,嗖啪,嗖啪~~
接下来的几板,我简直是痛不欲生。不停地哭喊着苦苦哀告。屁股上火烧火燎。
嗖啪,嗖啪,嗖啪,
木板裹着风,一下一下,抽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已经哭哑了嗓子。
嗖啪,嗖啪,嗖啪,
“啊~~饶命,饶命啊。”我哀嚎一声,身子脱了水的瘫软在床上,尿也撒了出来。
疼疼疼,天地间就只剩下这一种感觉,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板子了,只是到结实的打板子抽到本来就烂了的屁股蛋子上,时不时有细碎的肉末迸溅出来,让我死了吧,这一瞬间,我后悔长了屁股。
隐约中听到大哥对师傅说:“师傅,真的要责罚她也不在这一时,回家再说吧,何况我们现在还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