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时针缓缓走向下午五点四十，距离放学已经20分钟了。我将刚刚热好的咖啡放在了电脑前，继续观看着屏幕上的录像。虽然现在这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客厅，但我知道很快就会有有趣的事情发生。我已经盯着这个客厅看了约有五分钟。这个客厅属于一个单亲家庭，严厉的父亲和调皮的孩子相处的过程中自然少不了惩罚，而我则乐于成为一个旁观者。在发现了刘叔经常在大厅体罚刘飞时，我便借着上次去他家玩的机会给在客厅装上了三个微型摄像头——毕竟，不知道台下有观众，“演员”才可以放心“表演。“吱呀——”光洁的防盗门被推开，门上还存着三五个月前贴上的福字。而推开门的，是一只白嫩嫩的小手。小手的主人也很快就进入了摄像头的范围内。他上身穿着白色的外套，胸口上用端正的字体写着“天都实验小学 刘飞”；袖子上干净利落地绣着三道白色的长条，袖口被松紧带封着严严实实，领口的拉链则没有拉实，露出里面白色的汗衫；下半身则是同样蓝色的运动裤，他的名字也同样写在右边的大腿上侧，旁边便开着个口袋。此时刘飞的表情有些紧张——这是自然的，因为这次的月考他只考了65分，全班倒数第一——开门后第一件事就是仔细的观望了下房屋内有没有别人的身影，肉嘟嘟的小脸平日里大多是开开心心的，此刻却是满满的恐惧。“我回来了。”他喊得声音比往日要小。他的父亲一言不发的打开了另一扇门，从卧室中走了出来。刘飞故作镇定地走进了门，可刚带上门就被父亲粗暴的推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前天的月考，考了多少？”看着父亲的眼神，刘飞哪敢撒谎：“六……六十五分……”刘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脱裤子吧。”这个可怜的小男孩这才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由于父亲坐在了他的里面，刘飞依旧是按照惯例，正对着父亲脱裤子的，所以屁股自然也就直接对向了镜头。随着他蓝色的校服裤被一把拉到膝盖，毫无遮拦的屁股也就暴露在了我的眼中。他的屁股很圆，毕竟他身上的肉并不少，自然看上去就像皮球一样圆润而挺翘。可这并不能让他变得抗揍，反倒是让揍他的人手感更好吧。然后他缓缓松开了双手，裤子在引力的作用下掉到了脚踝，人也趴在了父亲的大腿上——这是父子二人最常用的姿势——刘叔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臀肉，这自然不算是惩罚，而是惩罚前的提醒。而真正的惩罚，随着刘叔高高的抬起了手开始。“啪！”刘叔的手掌很大，一下下去能覆盖刘飞四分之一的屁股。刘叔的巴掌也很重，随着一声响亮的拍打声响起，这巴掌再被抬起来时，已经多了个巴掌印。这对于身经百战的刘飞来说，不过是热身而已。巴掌覆盖面积大，但威力并不大，哪怕一下便能留下一片轻轻地粉红，也只不过是为了使男孩的屁股做好挨揍的准备。就算如此，当拍打的数量逐渐增加后，刘飞也有些忍不住了。不过是一个小学四年级的男孩而已，哪有那么能忍，此时估计他的眉毛已经扭做一团了，平日里十分可爱的小酒窝想必也因为面容的扭曲而隐藏进了通红的脸颊中。而刘叔的拍打仍没有停下。二人都没有计数，我在心中默数着的却有些跟不上刘叔频繁的速度，粗略估算下此时至少也拍了三十下了。刘飞开始忍不住了，逐渐扭动着腰杆，却被父亲用左手死死地摁牢了，完全没有躲避的机会。我曾经和刘叔握过手。作为一名修车的工人，他的手格外有力，无论是用来拧螺丝还是打小男孩的屁股。而此时，在约摸着已经五十下的时候，刘叔才总算是停了下来。这对父子总是不喜欢在打屁股时候说什么太多的话，一个是生怕说错话惹得父亲重打，一个是本就沉默寡言不知道怎么教育孩子。而今天，刘叔却罕见地开口了。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对于二人的家规，我也是清清楚楚。“家规怎么定的？”刘叔这样问了一句。而刘飞本就没有昂起来的头也就更低了：“距离满分少一分，打屁股三下。”是的，以满分为标准线的家规或许有些严苛，老刘家确实就是这样规定的。平日里刘飞都是九十五分左右，不过被打个二三十下就草草了事了。可今天不同，六十五分这个成绩换算成惩罚就是足足一百零五下，对于一个十岁的男孩来说简直与往死里打没什么差别了。于是此时，男孩的声音有些颤抖：“爸，打这么多下我屁股会烂的。”刘叔没有训斥。对于这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来说，板子永远比训斥好用：“自己去把家法拿过来。”于是刘飞站起。他的动作好像刺激到了屁股上的伤。此时他的屁股比趴下去时还要大一些，微肿的屁股反射着灯光，有一点亮。他没敢提裤子，就这样拖拉着、慢吞吞地走向一旁。我自然并不着急，虽然他走的很慢，可我也并不急着观看他继续被打屁股的样子，反倒对于观察他小鸡鸡的机会格外珍惜。是的，此时他已经转过了身，大概只有拇指长的小家伙微微晃着，全然不知道窘态被人看光的他自然不会想着快一点，只会想着慢点到，再慢点到，自然也给了我更多观察的机会。胖子大多鸡鸡小，刘飞也不例外。他的阴茎只有拇指大小，搭在两个同样小巧的蛋蛋上，就像是七八岁的小屁孩一样。可就算再慢，终究也有回到地方的时候。刘叔也不介意看着他一扭一扭的走回来，他也不知羞，便一直没有提裤子。我看他红屁股在回程中一扭一扭的，恰到好处的勾引起了我的兴趣——继续观看他被揍屁股的兴趣。当他重新趴在刘叔腿上时，我知道真正的惩罚这才刚刚开始。戒尺在屁股上轻拍，微弱的响声在寂静的客厅中依稀可闻，突然变成了一声剧烈无数倍的响声。“啪！”“嗷——”每到上戒尺时，男孩都会忍不住嚎起来。刘叔也不介意这一点，只是也绝对不会因为他嚎的凄厉便让自己的力道轻上半分。“啪！啪！”“嗷！”这两下快速地拍在刘飞的屁股上，才让他抬起头来。此时，他屁股上已经是纵横两道明显的红肿痕迹了。如果只是巴掌，估计再多一倍也很难打出这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