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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只剩下了景仁天和景资父子两人。
一阵短暂的寂静之后,景仁天略带玩味的眼神看向景资:“现在刑室的人应该已经停了对steven的审问吧?”
景资一怔,猛的抬头看向父亲。景仁天燃起一支烟,吐出一圈圈烟雾,缓缓道:“在我眼皮底下和我耍花招,你是不是还嫩了点。”
景资心里一惊,暗暗惊叹:自己只不过和宏哥一个眼神,父亲就对自己要宏哥假传父亲的命令停止审问steven的事情了如指掌,看来自己真是什么也瞒不过父亲。
“说说吧,先是违反我的命令,让steven放了我抓来的人,然后硬闯我的书房,又让叶宏假传我命令,该怎么罚吧。”
景资听后身体不禁一颤,从小到大父亲的家法没少挨过,但每挨一次都会让自己对死去活来,脱胎换骨这些成语重新认识。
每每有人夸奖自己是青年才俊,年仅21岁就获得了世界一流大学的博士学位,善于演奏钢琴,精通棋艺等,自己总是苦笑,要是你也有个做不到他的要求就会打得你几天下不了床的爸爸,或许你比我还优秀。
“爸,我妈呢?”景资脱口而出。
景仁天一向严肃的面容在听到儿子的问话后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笑道:“看来每次受罚前你总是最想你妈妈呀,不过很不巧呀,你亲爱的妈妈去美国谈生意了,恐怕一时半刻帮不了你。”
景资心里暗暗叫苦,平时自己一点小错,父亲都不会轻饶。今天自己错得离谱,恐怕……
景仁天起身,向书房的里间走进,景资也起身颇是无奈地跟了进去。
书房的里间是一个大约10平米的无窗暗室,石灰地面上只有一个靠墙放置的单人床,单人床对面有一个一人来高的双层小柜。平时景仁天责打儿子多是在此,虽然豪华别墅的地下室就是景家的刑室,可是景仁天却很少动用。
景仁天转身对跟进来的儿子谈谈地吩咐道:“喜欢什么,自己去拿吧。”
景资踌躇着打开双层小柜,里面各式刑具玲琅满目。父亲的规矩,自己每长1岁,柜子里刑具都会多出一样。景资正在犹豫着是拿藤条还是鞭子,景天威严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既然喜欢就都拿来吧。”
景资暗道:用什么是靠我喜欢吗,还不是凭你一句话。可这话打死他也不敢和父亲说。
景资跪在地上将藤条和刑鞭托过头顶递给父亲,景天拿过刑具,颇有耐心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还是很久没挨打,忘了规矩?”
景资暗自腹谤:很久没挨打,昨天是谁因为我打给他的报告里面有两个错别字抽了我20藤条呀,现在藤条抽得楞子还横在我屁股上呢。
景资心里开着小差,手上可不敢怠慢了动作,转身跪向小床,脱去衬衣,解开腰带,一狠心连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处,伏到了小床上,闭着眼睛等着疼痛的到来。
“啪……”藤条亲吻上了自己的的肌肤,景资倒吸了口气,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好疼呀,好久没挨过这么狠的打了,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不把昨天的责打算数了,想来今天这顿打不好熬,而自己唯一的保护神亲爱的妈妈还不在。
“啪, 啪,啪,啪,啪……”景天没有停歇地五下抽在景资的臀上,景资的臀上登时浮起五道并列的红楞。景资死死地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呻吟。父亲的规矩,挨打受 罚时不准求饶;不准擅自移动;不准哭喊,就是连一点点微弱的呻吟都不准有,否则惩罚翻倍。景资小的时候因为受不住,曾经违反过一次父亲的规矩,但得来的却 是教训刻骨铭心。一时间,暗室里只剩下藤条抽打在身上的“啪啪”声和景资不断加速的呼吸声。
“疼,好疼……”父亲不惜余力的责打让景资用尽全部意识抵御疼痛到来时呼之欲出的呻吟。七八十鞭过后,景资的臀上和大腿一片青紫,但父亲仍一鞭紧似一鞭地追打在自己身上,似乎一点停手的意识都没有。
景资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啊……”一丝轻微的呻吟溢出,当景资意识到自己呻吟出口的时候立刻吓得身体一颤,满是乞求的眼神回头望向父亲。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这么简单的规矩都守不住吗?”
景 仁天扬鞭,十藤没有间隙的抽在景资臀上的一处,只见一条楞子迅速隆起,然后变红再变紫,最后渗出丝丝血珠。景资疼得眼前一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才抵御 住自己的呻吟。景资清楚这只是父亲对他不守规矩责罚的开始,后面的恐怕更难熬。既然父亲在责打前没有给出明确的责打数目,那么惩罚也不会有既定的数字。 “啪……”连续5个十藤一组的抽打后,景资臀上出现了五个撕裂的伤口。 六个撕裂的伤口狰狞地横在景资的臀上,景资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景资觉得自 己似乎身处在黑暗的地狱里,而没有数字的责打让他看不到一丝光明。
“疼吗?”景仁天淡淡地开口问道。
景资费力地点了点头。
“既然疼就给我记住教训。最后三十鞭。”
“啪……” 景资知道父子放下了藤条,换成了鞭子,而责打也从身下改成了背上。
既然父亲给了数字,熬起来也总算有个盼头。
当光亮再次洒向房间的时候,景仁天渐渐醒来,觉得脚下似乎有异物,定睛一看,就见儿子下身跪在地上,上身爬在自己和妻子的脚下睡得香甜。
景仁天火起,一脚将景资从床下踹下,喝道:“你就是这样反省思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