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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百度。
楼楼第一次尝试写父子文,文笔不好请见谅!
嗯?什么?我说过苍茫墨迹没完结就不开坑了嘛?
我怎么不记得(一脸无辜)……
事先说明,此文结局是be。
因为《苍茫墨迹》中已经说明,君凌苍是弑父登基的。
“墨儿你看,这里应该这么下——”君旬握着君尘墨的小手,把棋子放在棋盘的角上。
“嗯!墨儿懂了!”君尘墨郑重其事点点头,又捏起一枚棋子。
“陛下,太子殿下求见——”张內监轻声道。
“下完这局再说,让他在外面等着。”君旬头都不回,继续陪君尘墨下棋。
张內监无奈,只能退出去,朝殿外骄阳下跪着的君凌苍转告原话,最后还不忘加上一句,
“殿下,陛下现在正陪小殿下下棋,一时半会抽不开身,要不,您先回去?”他试探道。
“无妨。”君凌苍摇了摇头,“谢谢公公好意,本王再次等候便好。”
现在正逢酷暑,毒辣的阳光都能直接把人晒晕,太子才不过十三岁,哪里受得住?张內监摇了摇头,转身往里走了。
只有君凌苍仍然笔直跪在原地。
反正这样的情况多了去了。
父皇总是疼爱三弟,而对自己,除了苛刻外,就是冷漠。
自己不奢求父皇怎么在乎自己,他只求能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
三弟现在不过六岁,自然不能立储;可他长大之后呢?
自己的太子之位还得以保障?
同样是嫡子,他比自己多了一份父皇的宠爱。
而自己所拥有的,不过是一点年龄罢。
半晌,里面才宣君凌苍进去。
“儿臣见过父皇。”君凌苍抬起头,发现君旬的怀里,还是抱着那个孩子。
“什么事啊?”君旬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掂起桌上的一块梅花糕塞到君尘墨口中。
“晋王府幕僚,以刘涵为首的一群人,干预尚书台选拔官员,私自将自己的亲戚推到朝廷任命为官。”
“咦,二哥在说涵叔叔?”君尘墨插嘴道。
“胡说八道!”君旬啪的一声把杯子扔向他,“刘涵他们是文人,岂会做如此勾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是要清除墨儿的党羽!”
“儿臣没有!”
“太子,墨儿可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刘涵犯罪是事实,儿臣只是如实相告——”
“如实相告?”君旬冷笑一声,“那就把刘涵召殿对峙!”
君凌苍暗暗苦笑。
召殿对峙,说得好听——
可是哪个人,会无端招供自己的罪过?
不一会儿,刘涵便小跑进殿。
“臣叩见陛下!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有何事?”
“太子,有什么话,当面说了吧。”君旬扫了他一眼。
“刘大人,据本王所知,您私自收买并干涉尚书台选拔官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陛下,臣冤枉啊!殿下,您怎么能诬蔑臣?”
刘涵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匍匐在地,“这一切都是太子为扳倒晋王爷所做的局啊!陛下万不可轻信!”
“我扳倒他?”君凌苍只觉得鼻子猛然一酸,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我扳倒他?”
我扳倒三弟?
我扳的倒吗?
“够了!”君旬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太子,你还有何话要讲?”
君凌苍知道此时要是再多嘴,那可就真是自讨没趣了。
“既然无话可说——来人,拖下去,杖三十!”
“陛下不可!”张內监顿时浑身一哆嗦,忙赶前劝道,“太子殿下才十三啊!”
“滚开!”君旬反手给了张內监一巴掌,遂又把头转向已经吓坏的君尘墨,慈祥道,“墨儿,走,咱们去花园散步!”说罢抱起他往外走,还不忘一脚将跪在地上的君凌苍踹翻在地。
嘤嘤嘤才发现2楼被吞了
看着父子二人远去的背影,君凌苍暗自捏了捏拳头。
为什么,父皇怀中的孩子,不可以是自己?
“太子殿下,得罪了。”
两旁的侍卫互相使了个眼色,犹豫上前架起他。
“本王自己会走!”君凌苍看了一眼摆在自己面前的刑凳,吼道。
自己去掉外袍,只露出雪白的衬衣,咬了咬牙,趴了上去。
反正不知道这是多少次了。
习惯了。
“啪!”宣布了杖刑的开始。
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打在后背和臀肉上。
君凌苍五岁习武,身体并不单薄,但毕竟是个不过十三的孩子,哪里是该承受如此痛苦的年龄?
指甲死死抠住凳子,手背上青筋暴起,却不曾发出过一点声音,哪怕多么轻微,一儿点也没有。
他丢不起那个人。
“啪!”
“啪!”
惩罚仍在继续。
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不断涌来的还有嫉妒与仇恨。
殿外的小花园内竟传来欢声笑语。
鼻子一酸,身后的痛楚似乎也加剧了。
“唔——”终于忍不住。
可这样的结果,也只能是自己臊得满脸通红。
他似乎能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
真的很疼!
肉疼——
心更疼。
“三十!停!”那侍卫叫了一声。
似乎用尽最后的力气,君凌苍从刑凳上翻滚下来,倒在地上。
我家苍苍已经被写坏了,幸好原坑里的人没追过来,不然他们就要炸锅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追过来的啊,一群小妖精
我不管不管不管,你们谁我也不认识,我就是一个第一次发文的萌新!
看我这坚定的小眼神
问你们,你们到底要看哪个!
是君旬与君凌苍还是君凌苍与君尘墨还是君莫愁与君莫忘!
突然觉得我真是在搞事情啊!
君旬和君凌苍在这边闹;君凌苍和君尘墨在另一个坑那边闹;君莫愁和君莫忘在剩下的坑里闹……
这跨越似乎有点别扭……
君旬是君凌苍的粑粑,君凌苍是君尘墨的哥哥,君莫愁是君凌苍的儿砸,君莫忘是君尘墨的儿砸,君莫愁和君莫忘是堂兄弟……
混乱中……
我自己已经混乱了
今天有事,或许无更
原帖里的人都给朕向后转,齐步走!
苍茫墨迹没完结,你们不准来这里!
不然自己混乱就别怪我!!!
“陛下,苍儿和墨儿都是臣妾所生——陛下,为何要对两个孩子差别如此之大呢……”年贵妃不止一次对君旬这样劝道。
“苍儿与墨儿不同。”君旬冷声道,“苍儿是太子,是这大梁未来的国君,他必须比任何人都优秀。”
“可是……陛下这样做,苍儿难道不会记恨陛下,记恨墨儿吗?”
“如果作为天子,连这点委屈与苛刻都承受不了,大梁,又怎能强盛起来!”
“臣妾自然头发长见识短,可是……”
“朕知道,你是心疼苍儿。”君旬也叹了一口气,“可这是他必须承受的。他是三个皇子中最优秀的一个,也是最接近完美的一个——可是,还不够!他是未来的天子,他必须做到处处完美!而不是接近完美!”君旬激动道。
“嗯……”
“墨儿虽也聪慧,却性格太过温润;至于森儿……毕竟是捡来的,不宜继承大统。”
“陛下如此之做,必有陛下的安排,臣妾,就不过问了……”
“苍哥哥,喝碗安神汤吧……”不过11岁的小锦萦端碗道。
“不用……”君凌苍看着锦萦满脸的担忧,努力勾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无大碍。”
锦萦乃是与君凌苍定下娃娃亲的未婚妻,由于现年龄太小,准备等两年再结婚。
“苍哥哥,陛下为什么要对你这样?”锦萦瘪了瘪嘴,“锦萦都能看出来,他偏袒三殿下!”
“萦萦,有些事情,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不能加以议论。”君凌苍摸摸锦萦的小脑袋,语重心长道。
“苍哥哥,你才比锦萦大两岁,知道的好像比锦萦多了去了!”锦萦歪歪脑袋。
“在这种环境下,我就是不想知道得多也不行……”君凌苍叹了一口气,“在父皇眼里,我先是太子,然后才是孩子……”
“可是,苍哥哥,这样你不累吗?”
“你觉得我不累?”君凌苍苦笑一声,“累啊,肯定累……可是再累,又有什么办法?我必须支撑下去,不能让某些人白白看我笑话!”
“嗯!”锦萦心里对君凌苍充满了崇拜之心,“苍哥哥,以后无论你干什么,锦萦都跟着你,跟着你,不离不弃!”
“萦萦最乖了。”君凌苍捏捏她圆圆的小脸。
次日,圣旨颁布,着晋王府以刘涵为首的十余人,变为庶民,发配琼州。
尚书台与刘涵等人有过来往的,通通撤换。
君凌苍得知后,暗暗勾起唇角。
他准备去见一见君旬。
哪知,刚到乾清宫门口,他便听到屋里传来的声音——
“父皇,你把刘涵叔叔留给墨儿好不好!”君尘墨抱住君旬的胳膊哀求道。
“你看,父皇也不想处罚他,是你二哥逼着父皇处置的!”君旬摇了摇头,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二哥坏……”君尘墨忍住了泪水,把头埋在君旬的臂膀间,不再说话。
君凌苍转身就往回走。
呵。
我逼着?
很好的借口。
父皇,难道在您眼中,我始终只能是一个填塞三弟的幌子吗?
我不奢求什么,可您这样把锅给我背,我又怎能接受?
可笑!
楼楼因为报了暑期军训,所以到8月4之前停更,请见谅。
怅然地坐在荷花池边。
“凌苍,你还好吧?”背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子烨,你回来了?”君凌苍回过头,欣喜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这少年便是陆司空的独生子,陆子烨。
“嗯。”
“江南好玩吗?”
“挺好的,风景美,人心也静——”陆子烨笑笑,“至少,比这全是尔虞我诈的危险金陵好太多了。”
“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远离朝廷,去过田园生活——”
“少装!”陆子烨笑着推了他一把,“你君大太子不在金陵在哪里?你要是走了,这大梁江山谁来继承——”
“父皇又不只有我一个儿子。”君凌苍淡淡道,“还有三弟呢。再说了,大哥不也在吗?”
“可是君越森不是年贵妃亲生的,并非嫡出;而晋王才多大啊!”
“我不也才十三吗?”君凌苍冷笑一声。
“可是你比晋王成熟多了!”
“那是逼出来的!”君凌苍吼道,“我不这样怎么办?我没有皇宠,没有后台,连心腹都是少之又少,我有什么办法?我只能靠自己来帮助自己!”
“凌苍——”
“现在能陪我说说知心话的,也只有子烨你了……”君凌苍叹一口气,将脚边的一粒石子用力踢向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