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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一座幽静的乡间别墅门前,从车上下来一名身着黑色西服的女子,轻轻的叩响了门扉。不久门就被主人从屋内打开,门后显现出一只身着和服的大狐狸的身影,面带微笑的将来访的客人迎了进去。
“翔鹤分会长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土佐瞧你说的,我不过是许久不曾与人下过围棋,因此今日特地上门拜访,希望与你切磋几盘。你这样的语气倒是显得有些见外了吧~”翔鹤边说边把一枚白子放到了棋盘上。
土佐转头瞥见在翔鹤带来的礼品中,一袋茶叶倒是有些显眼。“分会长的礼品中,竟还有茶叶么?那分会长大人真是上心了呢,像我这样深居简出的闲人,知道我有饮茶习惯的除去姐姐大人也就没有几人了。看来分会长大人是有备而来啊,那么和您的对局也应该会无比精彩才是。”
翔鹤看着对方将黑子落下,微笑着说到:“毕竟以我的性格,不与你下上几盘定是不会罢休的,又因是傍晚来访,还需蹭你一顿晚饭,若是再不多带些讨主人喜欢的礼品,到时候传到加贺大人耳朵里怕是又难逃一顿笑话与责难了。所以,您今天是与我一同饮酒呢?还是依照自己的喜好去品茶呢?”
“分会长大驾光临,当然要有酒助兴,别说是小酌几杯,哪怕是酩酊大醉也是理所应当的吧!”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翔鹤在两人的酒杯中都斟上了酒。
随着棋局的进行,黑棋虽是先手,却一直处于防守,白棋见此情景则选择了激进的进攻。
翔鹤胸有成竹的注视着棋盘,然后抬头对土佐说到:“你的处境不太妙啊,虽说防守功底确实了得,不过说好的先手必胜呢?或者说,为什么你会倾向于防守呢,我还以为你下棋的风格会和加贺大人很相似。”
“正是因为下棋的对手几乎全是姐姐大人的缘故。姐姐大人的性格你应该也很清楚才对,无论剑道还是棋风,都是执着于主动的进攻,若我还是总与她硬碰那实在太过凶险,所以更合理的做法就是学会防守并找寻机会进行反击。”
“在我看来防守这种事情,最终能绝地反击的实在是少数,大多只能疲于防守,最终痛失好局,甚至悲惨殒命~”翔鹤继续着自己的攻势,随后拿起酒杯将里面的佳酿一饮而尽。
“您说的没错,在面对姐姐大人的时候,我确实败多胜少,可惜今天的对手并不是她呢!”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枚黑子轻盈的落在了棋盘上,而翔鹤脸上的笑容却随着棋子的落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令人屏息的严肃。“看起来我已经大势已去了,果然还是没有掌握那种疾风骤雨般进攻的精髓啊,看来我还是应该再找加贺大人练上一阵子呢。好吧,我认输!”
两人开始清理各自的棋子以便开始下一次的博弈。“我倒是觉得这不是找她下几次棋就能学会的东西,因为您和姐姐大人相比最大的欠缺,其实是实力呢。”土佐平静的说到,随后也举起酒杯小酌了几口。
“那你有什么建议要送给我吗?”
“野心会吞噬那些没有足够力量统御它的人。”
翔鹤注视着眼前的大狐狸,却第一次在她金色的眼眸里看到了杀气,与此同时也看到了顺着她脸颊滑落的一滴冷汗,以及微微颤抖的手。
酒杯破碎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随后两名翔鹤带来的侍卫便破门而入,映入她们眼帘的是倒在地上的土佐。土佐身边有一个被打翻的刀架,然而太刀却被她们的主人翔鹤牢牢地抓在手里。
“果然...我还是不适合喝酒的...”土佐的语气中充满了懊悔与不甘,但是为时已晚。侍卫们熟练的给她注射了药物,确认她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之后,就一人抓起腋下一人握住脚踝将大狐狸抬进了车。
翔鹤弯下腰将掉落的刀架捡起,连同精美的太刀一起放回了原本的位置,又转身叮嘱了留下了清理痕迹的随从几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的大门,自言自语地说到:“虽说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但是我好像已经是胜利者了。”
当土佐从昏迷中醒来时,自己已经被吊在了一间屋子的中央,负责拘束她的人显然是拷问犯人的老手。不但让土佐呈现出无助的撅起屁股的姿势,将她吊起的高度也恰好是踮起脚尖能够触到地面的高度。毫无疑问,大狐狸很大一部分的体重都将她的脚趾作为了支点,自从她恢复意识开始,一双玉足就时刻给大脑传输着酸痛的信号,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
“果然是加贺大人的妹妹呢,就和我预想的一样性急,完全没有等我把话说完的意思。”翔鹤发现被吊在屋子里的人醒来之后,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静静的走到了土佐的背后,将狐狸的尾巴顺到了身体的一侧,一只手抚摸着土佐的腰肢,一只手则开始爱抚那丰满而白嫩的屁股。“看来有些人痴迷于大炮巨舰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她们大多天生尤物!”
“在这种情境下赞美别人的身材,无论是谁都不会把这当作好话吧!”土佐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感,然而话语中依旧蕴藏着愤怒。
翔鹤把头伸到土佐毛茸茸的耳朵旁边,用十分温柔的语气说到:“现在,我们的小狐狸有没有什么新的忠告要告诉我了呢?也许你早就已经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对吧?”
土佐发出了几声苦笑,“没错,当我倒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而且是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