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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明斯克盯着叹了口气,把已经看了好几遍的信件放到一边。这封短短几行的公文措辞非常严厉,而且盖有北方联合内务人民委员会的印章。在现在敏感的时刻,作为典狱长的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违逆这道命令,至少在明天在克林姆林宫的会议大厅里被内务部官员问起时要能够爽快地回答“是的,已经委派给了合适的人来完成!”才行。
“怎么了,典狱长!总是愁眉苦脸的,是不可能带领部下走向胜利的!”
用她一贯响亮而有气势得过分话语打招呼的银发少女是明斯克的得力助手甘古特,担任非常适合的监狱惩戒者一职,用她永远过剩的精力给予不服管教的犯人严厉的惩罚。她应该就是那位合适的人,这样想的明斯克把信件递给了甘古特,果不其然,刚一看完,严厉的惩戒者发出她那一贯爽朗的笑声后一口答应:
“我明白了,就交给我吧!无论是警戒其他看守者也好,对罗西亚同志的改造也好,保证能顺利完成任务!”
“嗯,拜托你了。”
公文和名为苏维埃罗西亚少女的命运被转交到甘古特的手上,上面清楚地写着:
苏维埃・罗西亚
原看守者
因失误导致在押犯人逃跑,即刻逮捕
以最高重罪犯级别的待遇,使其深刻意识到自身错误的严重性,并警示其他看守者
持续到典狱长直属执行队把原犯捉拿归案和归队
1937年4月5日
“啊......没想到我居然会成为囚犯。”
忍受着紧身看守制服裤与刚受了几十板子惩戒屁股间摩擦时产生的疼痛,已经在接受劳改中的罗西亚情不自禁地感慨了一句,扛起满当当的零件袋,动作僵硬地迈步向远处的工坊走去。今早入狱的她不知为何没有被分到囚服,而是依旧穿着曾为看守时的露脐白衬衫,黑色紧身裤和皮靴,但两团丰满胸脯前的名牌清晰地指明了自己囚犯的身份。
罗西亚不太喜欢这身衣服,主要是摩擦感时刻提醒着少女刚入狱时因为回嘴狱卒的嘲笑而挨的那顿板子,现在想起仍感到一阵屈辱――这名狱卒曾经是自己的下属,因为工作疏懒而遭罗西亚数次惩罚,因此她在曾经的上司入狱光着身子体检时的大好机会极尽羞辱,最后如愿以偿地让罗西亚跪好撅高屁股,狠狠扇了一顿板子,临走前还威胁如果仍不服管教,会有更加严厉的惩罚加以矫正。
不过少女的想法还是太简单了,这套衣服意味着更大的麻烦,直到自己转过拐角发现好几个面露轻蔑和嘲弄意味的女囚堵住了去路,要求自己乖乖双手靠墙接受应得的惩罚时,她才意识到,穿着这身衣服又佩戴着囚徒证,一定会招致这些,被自己下过处罚命令囚犯们的严酷报复......虽说自己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过错......
她盯着领头的淡蓝色短发女囚,是很早就入狱接受审查的恰巴耶夫,常挂着和现在一样的柔和微笑,背后却能整治得其他囚犯服服帖帖。因为她的危险性格和罗西亚自身的懒散,过往自己监控室里中总是专门转播恰巴耶夫的画面。当时甘古特老是质疑自己的监控什么效果也没有,罗西亚为了正名便以香烟走私的名义处罚了恰巴耶夫一顿――以往监狱方面对这件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那时罗西亚以为从处罚架上无力地爬起,擦干眼泪后恭敬地低头道歉的恰巴耶夫并不会太记恨,现在看来,恐怕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
“不可能,各位狱友们,我必须及时把这袋零件送到厂房。”不过回想起早上狱卒的威胁,罗西亚还是尽可能有礼貌地回答,得到的是一阵嘲弄的大笑。恰巴耶夫依旧微笑着,轻轻做了一个手势。
“明白,大姐头!”“上!”
看着得令后从左右扑来的凶徒,罗西亚叹了口气,轻轻往后避过,然后猛地一拳命中小腹将左边的一人击倒。即使没有舰装在身,战斗经验丰富的她仍足以应对这些只靠蛮力的恶徒。右边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手肘击倒在地上翻滚;然后是修长右腿的轻轻一勾,让飞身扑来的第三人狠狠摔倒在地;第四人第五人也被三两下放倒,最后是抓着钢筋怒吼着扑上的一个壮实得胜过男性舵手的女囚,被罗西亚飞起一脚正中手腕,一把抓过钢筋后准备将其击晕。
“住手!”
远处姗姗来迟的两名狱卒大声喝止,罗西亚停下了动作,将钢筋扔到一旁。她原本打算把地上的零件袋扛起继续运送,但双手手腕却被狱卒拧到背后,咔擦一声上了手铐。
“......这是什么意思?”因关节受力而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的罗西亚怒视着看守问,得到的是一耳光。
“你刚刚在用钢筋准备行凶,难道打算否认吗?”
“这......”“救命啊......狱卒女士......”少女刚要申辩,先前被击倒的女囚们慢慢爬起,嚣张的神色完全消失了,而是冤屈而害怕的可怜模样,指着罗西亚向狱卒们哭诉,“我们本来好端端地进行劳动,这个女人非要我们帮她扛零件。我们不肯答应,就对我们拳打脚踢.....”
“是这样吗?恰巴耶夫?”
“是的......罗西亚小姐力量很大,身手也很好。我本想阻止,但如果发展成斗殴的话,是非曲直就很难分清,但没想到她居然用上了钢筋......”
“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