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1】
“若楠，来吃饭了！”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下午六点，窗外的天空却依然如白昼般明亮。太太和往常一样在厨房和餐厅之间来回忙碌着，为女儿若楠做好了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
自从女儿被判处社区矫正后，太太就辞掉了忙碌的工作，整日在家中陪伴和照料女儿的日常起居，并在惩戒师的委托下对女儿的矫正情况进行监督——这也是她作为监护人的义务。
每天早晨八点，太太都会准时唤醒熟睡的女儿；用半小时完成洗漱和早餐后，女儿就要利用上午的时间复习初二的功课，并完成学校布置的暑假作业；午饭和午休后，女儿则要利用下午的时间预习初三的功课，并完成矫正中心额外布置的任务：每天一篇矫正日记，每周一篇思想汇报，还有用于磨炼耐心的书法练习。从七月初开始，这样单调而规律的矫正生活已经持续了一个月，并将一直持续到若楠的暑假结束。
接受社区矫正的日子无聊而又乏味，甚至还要承受每周一次例行责臀惩戒的疼痛，但好在有妈妈无微不至的陪伴和悉心照料，让若楠在这个被禁足的假期不至于那么煎熬——至少每天的这个时候，若楠都能享受和妈妈共进晚餐的美好时光。
“来啦来啦！”
听到妈妈的呼喊，若楠连忙屁颠屁颠地从书房来到了餐桌前。今天的若楠和平常一样，穿着一条居家休闲的浅黄色吊带连衣裙，脚上是一双粉色凉拖和一双白色过膝袜，棕色的及颈短发用发卡别了起来，显得娇小而又乖巧可爱，完全没有了当初那副叛逆少女的模样。
“今天的矫正日记写完了吗？”
“写完了，妈妈。”
“嗯，真乖，快过来吃饭吧，记得少吃一点。”
空调送出的冷气隔绝了夏日的炎热，窗外的天空中映照着黄昏的晚霞。若楠坐在餐桌前，和妈妈一起享用着清淡爽口的晚餐。由于妈妈之前一直在外忙碌，若楠很少能像这样享受母女二人共处的温馨时光，导致了若楠对母亲的疏离，使她逐渐放纵，并沉溺于酒吧、夜店和地下赌场，乃至最终误入歧途——尽管因此受到了难忘的教训，但也因为社区矫正制度而获得了和母亲共同居家相处的时光，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在温馨的氛围中，母女二人用完了晚餐，妈妈收拾起餐桌上的碗筷，若楠也起身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但是妈妈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若楠脸上原本愉悦的笑容凝固了。
“楠楠，记得去卫生间准备一下今晚的忍耐训练。”
“哎呀！妈——妈——”
若楠连忙上前揪住了妈妈围裙的衣角，向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眼巴巴地望着正准备端着盘子向厨房走去的妈妈，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撒娇神情。
“怎么了，楠楠？”
“今晚的训练……要不就……就算了吧……”
见女儿又故技重演地露出一副撒娇的姿态，妈妈的脸色中浮现出一丝不悦，和一丝预料之中的无奈。
“可是若楠，你已经整整一周都没有进行过训练了！”
太太的语气中明显夹杂着几分急切和不满，却又因为心疼和怜爱而不忍心斥责女儿。见若楠还是僵在原地、试图继续向妈妈撒娇，太太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试图安抚她。
“乖，听话好嘛……”
见拗不过妈妈，若楠只好嘟着嘴巴，不情不愿地走向了卫生间。
由于下个学期若楠将要每天佩戴肛塞上学，在开学前，矫正中心会对若楠的忍耐能力进行一次考核，标准是将800毫升的特制灌肠液注入肛门、并佩戴大号肛塞坚持20分钟——这是一个相当困难和苛刻的标准，必须通过持续不断的忍耐训练才能达标。
因此，若楠在暑假期间还多了一项特殊的日常任务，就是进行所谓的“忍耐训练”，也就是灌肠后塞上肛塞坚持一段时间。由于矫正中心不可能每天都派惩戒师上门执行任务，若楠的忍耐训练是由妈妈代为负责的。训练时间安排在每天晚饭结束后，若楠先用好卫生间，再由妈妈进行清洁和灌肠的操作、并监督若楠完成训练。
就具体的操作而言，在开始训练前，妈妈要先用60%浓度的甘油为女儿进行一遍清洁性的灌肠，直到将肠道彻底清理干净，再将忍耐训练用的特制灌肠液注入女儿的肛门，然后给她塞上一枚肛塞，让她以固定的姿势忍耐到规定的时间结束为止。在规定的忍耐时间结束前，是不允许拔掉肛塞、将灌肠液提前排出的。
和清洁专用的60%甘油不同，训练专用的特制灌肠液在甘油的基础上额外添加了少量白醋、薄荷之类的刺激性成分，尽管这种微弱的刺激并不会对孩子的肠道健康造成实质性的负面影响，但无疑会给忍耐训练的过程增添不小的难度和十分不舒服的感觉。对于若楠而言，每一分甚至是每一秒的忍耐都是痛苦和煎熬：她甚至宁愿接受被打屁股的例行惩戒，也不愿意接受这短短几分钟的忍耐练习。
内心的抵触和抗拒，让若楠产生了逃避训练的想法：有时还没到规定的时间，若楠就已经不愿再坚持下去，提前拔出肛塞将灌肠液排出。出于对女儿的心疼和怜惜，妈妈对女儿的偷懒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后来，若楠甚至干脆向妈妈撒娇求情来逃避训练。眼见两个月的暑假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若楠的训练进度却依然十分迟缓，忍耐时间也依然徘徊在最开始的五六分钟。这让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又出于怜惜而不忍苛责女儿。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