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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被古风蒙蔽了双眼,这其实又是一个沙雕小甜文
最后 !!!
我错了我追悔莫及我以后再也不坑了。
呜呜X﹏X
一
长街上最后一抹灯火也熄灭的时候,云小草窝在街边深深地叹了口气。
夜黑风高杀人夜,日上三竿灭口时。
可叹云小草从白天等到黑夜,愣是没等到他的第一单大生意——刺杀当朝丞相陆承。
云小草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杀手,平日里杀过鸡杀过鱼,却偏偏没有杀过人。
如今初开杀戒,一来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杀手的事实,二来……是他实在穷的叮当响,不得不拿人钱财,替人降灾。
其实归根到底,后者才是重点。
云小草摸了摸咕咕作响的肚子,缩在墙角悲悲切切的打了个寒颤。
陆承此人在朝野中称得上是一手遮天,小皇帝手中无实权,因而大至兵马调度,小至郡县琐事……皆由陆承一人掌权。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
陆承精于算计,却文成武不就,这便让云小草更加多了几分“取掉陆承项上人头”的信心。
毕竟刀剑之下众生平等,就算陆承再有计谋,也抵不过他的一剑封喉。
想到这云小草给自己暗自鼓劲,只要陆承人头一落地,一百两银子便也到了手,到时候山珍海味美女如云……简直是人间极乐!
他痴痴的笑了几声,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个身影已经逐渐逼近,阴影遮着月光,云小草眨了眨眼,下意识的抬眸一望,有些迟疑道:“二位找我有事吗?”
为首的男人面色微沉,月色之下一袭墨色衣袍衬得周身气息都带了几分寒意,乍眼一看便知是个有身份的人。
云小草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战,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身后的小随从便先黑了脸。
“大胆刁民,见了大人……”
男人挥手制止了小随从的话,转而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小草幽幽道:“此时已近夜半,何故只身一人在街头游荡?”
云小草坦诚道:“我在等人。”
小随从跺跺脚气急败坏道:“在大人面前不得无礼!”
云小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还未反唇相讥便听面前的男人轻描淡写道:“林木,闭嘴。”
原来这个小随从叫林木……
云小草不禁开口嘲讽道:“林木……果然是个木头桩子,你的五行到底是缺木还是缺心眼?”
林木冷着脸一言不发,云小草若有所思的挠了挠头接着道:“你方才称他为“大人”,想必也是朝廷中人,既然如此我正好有一事相求……”
林木依旧不敢出声,倒是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勾了勾嘴角温和道:“何事?”
云小草愁眉苦脸的瞥了他一眼,“这位大人……可认得陆承此人?”
他一开口便觉得自己这话问的属实有些**。
陆承的名声别说是在朝廷,就算在街口小巷也是妇孺皆知的。
果不其然,男人低笑道:“自然认得,你找他所为何事?”
云小草警惕的竖起毛,“你先说说自己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
男人沉默了一阵似笑非笑道:“不睦已久,针锋相对。”
云小草陷入沉思。
陆承这人在朝廷中叱咤风云,有对头是意料之中的事,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样想来的话……
面前这个男人和自己便是统一战线!
于是云小草乐颠颠的将自己的杀人大计和盘托出。
“我自然是来取他项上狗.头的,只可惜等了一天一夜连陆承的影子都没瞧见。”
男人欲言又止,良久沉声道:“你为何要取他项上狗……人头?”
云小草幽幽的叹了口气感慨道:“生活不易,谁让他的脑袋值钱呢?”
男人接着问道:“既是刺杀,为何不去他的府邸,却偏偏要在这街口守株待兔?”
云小草斟酌了几秒,“因为武艺不精,相府兵马众多,我惜命。”
男人笑了笑,“有道理,看不出来你还有几分计策。”
云小草毫不谦虚的翘起尾巴,“那是自然,万事俱备只欠陆承……诶对了,这位大人,还问问过您的尊姓大名?”
男人长袖一挥,面上依旧挂着笑意。
“在下陆承。”
云小草:……!!!
我凉了,我没了,我死了
二
林木的长剑早已出鞘,正对着云小草脆弱的命脉。
气氛一度非常尴尬。
云小草礼尚往来的抽出剑,咽了咽口水磕磕绊绊道:“陆,陆承,我是来杀你的,你……给我个面子,害怕一点好不好?”
陆承挑了挑眉,“就凭你?”
云小草指尖一颤差点没握住剑柄,兀自镇定了许久才战战兢兢道:“这古人说的好,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有话把剑放下好好谈谈……”
林木忍不住插.l嘴道:“大人,要留全尸吗?”
陆承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云小草有些慌了,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心惊胆战道:“小木头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林木怒目而视,“你叫谁小木头!”
云小草慌不择言,急忙改口道:“林,林公子别激动,你家主子都没开口,你凭什么要杀我?!”
林木气急败坏道:“就凭你对丞相大人出言不逊,问律当斩!”
云小草炸毛道:“要斩也有衙门动手,你越俎代庖!枉顾法纪!”
林木一想也对,干脆剑锋一转架到了云小草肩头冷笑道:“好,我这便带你去衙门定夺生死。”
他说罢要挟着云小草就往衙门走,陆承看戏良久终于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幽幽道:“林木,放开他。”
林木急切道:“大人三思啊!”
陆承淡定的看着他,“三思过了,放开他吧。”
林木不甘心的放开了云小草,执剑虎视眈眈的和他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