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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的末尾,夏季的开头,太阳已经有些烦人了,不过今天的风倒是好得很,和刺眼的阳光配合起来竟然让人有忍不住户外玩乐的念头。
手指在键盘上走走停停,舒华大小姐的心思也是飘飘荡荡。无聊又难得的闲适,落地窗的窗帘随着风扰动着屋内的空气。曼特宁的香味吹散在屋子里若隐若现,没有提神反而安神。舒华靠在窗边的躺椅上,一会儿点点键盘,一会儿摸摸咖啡杯的托盘,心里不知想着什么,目光分散却不老实的到处瞟动。忽然一阵风起,吹起了白色的窗帘,窗帘毫无顾忌的缠上了舒华赤裸着的双腿,挡住了下身的无限光华。拨开窗帘,拢起长发,随手拿了个发夹挽了个普通的松散发结,夹好,从上到下一派慵懒。舒华不是惊艳的,但却是贴心的,永远是舒服的,自己舒服着,别人看到她也会不禁犯懒的那种。
风过后并不是无痕,虽然窗帘回了原位,人也在,楼下树下的秋千却不肯忘记风吹过的事实,它嫌烦的来回晃荡,好像在讲述它是如何被打扰了。舒华看着秋千摆动,想起了年少的时光。
从小自己就有恐高的毛病,很严重,但是舒华并不觉得什么,一个女孩子安安稳稳不到处爬高不是很好吗。可是当她看到身边的同伴在秋千上越荡越高时,她迷惑了,不理解、羡慕、孤独,在上面飞荡真的那么美好吗?笑声那么清脆爽朗,掩盖了一切,也掩盖了一旁独自观望的舒华。当那些没心没肺的女孩子被叫回家后,舒华终于忍不住坐在了已经冰冷的秋千上,舒华冷的一颤,却还是不敢站在上面。轻轻的蹬了下地,秋千悠悠的荡起来,不好玩,更笑不出来,加大力气,还是不太高,但是头已经晕了,紧紧的闭上眼睛,攥着绳子的手已经生疼,但也不敢松开,直到秋千纹丝不动。从此,舒华再没上过秋千。
舒华的眼睛还停在秋千上,不肯离开,不知道是今天天气太好,还是太过闲了,舒华想起了年少时的小插曲,想起了那一点点年少的心结,她想去玩秋千,或者说她不想再忍受自己的恐高症了。去玩吧,反正这里没人看得见,可是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这时舒华想起了那个被自己以“我要写稿,你回避”的命令赶出门的家伙,无奈的笑笑,拿起了茶几上的电话。
五分钟后,当万明停好车走进院子的时候,早上被赶出门的怨气全部消散了。因为舒华坐在院子里的木桌旁等着他,头发松散的挽着,身上只有两件东西,一件是自己的白衬衫,一件是和自己一对的白金项链。不得不承认,舒华现在迷人极了。光着小小的脚丫,衬衫的衣角在大腿根处上下浮动,领子敞开少扣了两个扣子,白皙的脖子连着更加白皙的胸口只有一根闪光的链子装饰其上,阳光打在无妆的脸上没有美艳,只有一派祥和。万明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舒华都是这么个样子却总也看不腻,可能是知道舒华的装束从不是为了去引诱谁或取悦谁,她只是自己喜欢这样,她不在乎看到她这副姿态的是谁,所以万明总是嫉妒而哀怨的,为了那毫无道理的原由。
“这么快?”
“怕你等急了,所以开的快了点。”万明不愿说,他其实一直等在附近,为了能让舒华想起他时尽快回来,但又因存着那所谓男人的自尊,不想舒华发现,只好把一分钟的路程扩大到五分钟。
“我很无聊,想你陪我玩儿。”
抱起舒华,坐在了留有她体温的椅子上,用自己的双腿承载着舒华的重量,舒华也不客气,舒服的靠在了肉垫上,从不扭捏,这也是舒华让万明着迷的地方。
“今天有什么新花样?”双手规规矩矩的环在舒华身上,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没什么新花样,只是忽然想荡秋千,自己玩又害怕,所以叫你陪我。”
“哦,好。”万明回的简单,心里却忍不住嗤笑,“没什么新花样”?如果是真的自己又怎么会沦陷?舒华最厉害的不就是化腐朽为神奇吗?
拿开腰间的双手,赤脚站在软软的青草上,痒痒的,很舒服,看着树下孤零零的秋千,舒华笑了,笑的很坏,很色,很自信!牵着万明来到秋千边,带着那一脸独特的笑容回头看着万明。
“脱衣服。”
万明皱了下眉,没有多嘴,开始解扣子。万明的身体就像脸一样斯文正式,没有赘肉,也没有什么肌肉,肤色白皙,仅此而已,放好衬衣,解开皮带扣,褪下西装裤,大腿结实,没什么腿毛,裤子也放好在衬衣边,再去脱鞋子、袜子,一切都摆整齐后,一个利落的动作脱下了白色的三角裤,难道在看到了舒华那色色的眼神后他还能指望能留下什么?当然除了脖子上的白金项链。不可不说,舒华是非常满意万明的,因为他看上去永远那么的,干净!
指了指秋千,“跪上去,腿叉开,手抓紧。”简单明了,万明的印象中,他们在这种时候从不多话,因为重要的是享受过程!
依言,万明跪在了大约两尺宽的秋千上,秋千的木板是很结实的硬木,表面已经磨的光滑,表面被阳光晒的暖暖的,不算难过,一阵风又吹过,万明抖了一下,但很快又被阳光安抚了。
舒华摸摸万明的裤子,在左边的裤兜里拿出了一串钥匙,上面有一个指甲刀,是自己挂上去的。又拿起旁边的白衬衫,用指甲刀在底边剪了一个小口。
“刺啦!”万明听到声音忍不住回头,见自己的白衬衫被撕开了。
“刺啦!”万明此时比之心疼衬衫更关心舒华到底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