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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之前说的主角受和配角受的故事 尽情狗血欺负儿砸叭~
—— 随秋在时,你却疑他忌他刑囚于他。如今做出歉疚悔过的模样,世人却皆以为是情深义重。看着皇上生不如死,我觉得痛快至极!
“姜临,朕觉着你仿佛有什么话想说。”年轻的皇帝撑在桌案上,另一只手慵懒的摩挲着手中的红玉手串,前来述职的大人们走后就以这个姿势闭目凝神,旁人哪敢叨扰。
“朝臣家的几位公子已经照皇上的意思安置好了。”姜临从小太监手里拿过记档的名册恭谨递上,这位刚登基不久的天子心思难以捉摸,他只好事事小心,以求坐稳着总管的位置。
白封玄只淡淡扫了一眼,不甚在意。“这里面谁的容貌最出挑?”
“回皇上,自然是左相和右相两家的公子。”皇帝嗤笑一声,当年那个小家伙果真没辜负他的眼光。姜临心里有些惋惜,尤其是右相家的,远远一眼就是天人之姿,本该是娶妻生子的年纪,因为皇上的猜疑和嗜好就被送进了宫里,昨儿个就闹了一宿,今日要是被头一个宠幸,不定作出什么风波来。
哪知这皇上真就对此感兴趣,听说后晚膳还没用就要去瞧瞧他是怎么个闹法。
淮梓宫地方偏远,白封玄知道陈温言是右相的小妾所生庶子,平日里也不受宠,离自己近了反而引人注目。踏入宫门之前,他特地屏退了所有人。
少年正盯着墙外几只飞过的燕子出神,似乎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仅是一个背影,都是芝兰玉树,出尘一般。然而仅在淮梓宫呆了半个时辰,皇帝出来时已是满脸阴郁。好巧不巧,路过御花园的时候,竟被不知道哪里滚出来的藤球碰脏了衣袍。
赶在皇帝发怒之前,有个人跑出来宝贝似得护住了自己的藤球。“随秋给皇上请安。”这孩子不过十六七岁,望着白封玄的眼神就像猎场那几只圈养着的小鹿,无辜而天真。丝毫不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正要发怒的皇帝一怔,方才低头细细打量起来。“朕听过这个名字,你是云随枫的弟弟?”随秋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果然是不认得自己了。也是,小时候的约定哪又做得数呢。不过自己已经求了爹爹大半年,软磨硬泡进了宫,总有一天封玄哥哥会想起来的。
左相有个好儿子,年纪轻轻就战功在身,白封玄根基未稳,在平定边陲和朝臣上都要依仗左相。他倒是好奇,这道旨意别的大臣送来都都是庶子及旁支,唯有左相竟舍得将他宠爱的嫡子割爱。可见云家心思之深,不得不防。不过随秋生的倒是极好,若不是还小没完全张开的原因,再养养未必逊色于陈温言。
御花园戒备森严,这些小把戏他在当亲王的时候已经看腻了,因刚在陈温言那受了气,眼前的随秋倒是聊胜于无,白封玄的手指落在少年清透而稚气的脸颊,语气已是带着柔情,宛如对待什么珍宝一般。“起来,随朕走走。”
入夜白封玄就要了他,随秋是个很怕疼的孩子,几次都想攀扯住什么东西来缓解下身陌生而剧烈的痛苦,但他牢牢记得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得损害龙体,否则这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早就将男人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白封玄本可以不那么粗暴,可随秋有趣得紧,疼得狠了只弓起身子,也不做声,偶然触到才发现小脸濡湿梨花带雨,别有一番楚楚可怜。“不用忍着,朕许你哭。”话虽如此,却恶意的加重了顶撞的力道。云随秋初尝此事,以为人人都得挨过这关,何况是自己喜爱的人。
每一次疼痛来袭,随秋都想求饶,可是他意识到这个人不再是幼时的某个不受宠的皇子,他是帝王,既然自己决定入宫,身上担着的除了个人的情爱,还有云家的荣辱。随秋有些迷茫了,为了一个不作数的承诺,真的值得吗?
毕竟只是个孩子,做到最后白封玄也恻隐,匆匆安抚了几下,将人搂进了怀里。
“你还要执意这样不吃不喝?”又过了一日,白封玄心思所在,又随便寻了个由头往淮梓宫去了。这次更过分,洒扫和里面伺候的宫人都被赶了出去,在殿门外头跪了一地。白封玄原以为自己将要兑现儿时诺言,世上再无人敢阻止,温言会和自己一样欢喜。可那人只轻扫一眼他视为珍宝的红玉手串。“我已不记得了,就算记得,不过是萍水相逢小儿戏言,皇上与我同为男子,戏言怎可当真。”
姜临只记得,皇上唤人进去时,谪仙般的人儿已经倒在地上。他只看了一眼便发出惊叫。“啊呀,这可是。。”红玉手串散落一地。
“好好好!”白封玄被气急竟笑了,连说了三个好字。“这般有骨气,日后也不用人伺候了,姜临,传杖,给朕传杖!”
他不想陈温言激怒之下竟毁了这手串,一时不知是心疼多年的心意付诸东流,还是气陈温言打破了他脑中编织的相认戏码。
太监抬着长凳和板子是要路过思云宫门前的,因着有些畏寒,春日里随秋都抱着暖炉,昨晚刚受了宠,身体还很虚弱,可他活泼的性子是掩不住,迫不及待就想看看心里的封玄哥哥这些年生活的地方。
“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太监匆匆行礼,也不答话。随秋瞧他们忙着走,好奇又畏惧的跟了过去。
想必看到这里大家已经明白 我们的封玄记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