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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丰围场(1)
卢天昊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总是压抑着心中对卢忆枫的想念,不常去看他,卢忆枫每天在院子里等着卢天昊,等不到他,心里总是很烦躁,可他害怕卢天昊对他身体的需要,也不敢主动去见。这天中午,他从陈兴那里知道卢天昊没有去大理寺而是在家中有事,鼓了鼓气,去到卢天昊的书房,书房里没有人,桌子上有一本打开的书,扣着放在桌上。卢忆枫走过去,翻开那书,书地空白处写着四个字“相伴一生”。卢忆枫笑了,前来打扫书房的陈兴看到卢忆枫,微微一愣,笑道:“公子今天怎么这么大的胆子,你偷进大人的书房,不怕大人拿藤条打你么。”
卢忆枫未答,问道:“爹爹在哪儿?”
“在练功房。”
卢忆枫跑到了练功房,里面传来卢天昊持剑练功的声音,卢天昊听到门口有脚步声,收了势,问了句:“谁在外边?”
“是枫儿。”卢忆枫推门进来。
卢天昊低头笑笑,将剑插入鞘中,说道:“你来干什么?”
“我和爹爹学武功。”
“把门关上,过来我教你。”
卢忆枫一听“把门关上“这四个字,转身就想出去,卢天昊早就飞步堵了他的路,一伸手就反拴了练功房的大门,把卢忆枫按在了练功房的地上,看卢忆枫惊吓的样子,卢天昊笑问:“怎么,弄了那么多次,还怕么。”
卢忆枫点点头,“怕,还是很疼的。”
“我教你个不疼得法子。”卢天昊对卢忆枫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卢忆枫的脸红通通的,一边听一边说着不要。
“快点,别楞着。”卢天昊脱去自己的长裤,跪了起来,将卢忆枫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卢天昊急促的呼吸着,欲望渐渐膨胀,“行了,”他翻过卢忆枫的身子,扯光他的衣物,卢忆枫被卢天昊摆成了跪伏的姿势,感到卢天昊的侵入,卢忆枫忍不住又哭了,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交欢,可是卢天昊喜欢,只要他喜欢,他愿意接受,每一次对他来讲都是忍耐,在这件事上,卢天昊只要开始就不会停,就算看着他哭也不会理会,直到一切结束,才会过来哄他,爱抚他,吻他的泪。而那一刻,他也忘记了刚才的痛和羞耻,沉溺在卢天昊的怀里不愿放开。卢天昊有时兴致上来了,会一次一次的要他,变着法的摆弄他,他的泪会流上整晚,卢天昊有时看他羞臊难当,就会问他,你要不要上我,卢忆枫总是摇头说算了,我没什么的,你高兴就好。
卢天昊泄了火,把卢忆枫拉到怀里,想去抚弄他,被卢忆枫推开,卢天昊吻着他道:“你别哭了行么,弄得我哪次都象做了坏事。”
卢忆枫笑道:“本来就是坏事,难道还是好事不成。”又问道:“我能穿衣服了么?”
“穿吧,我帮你穿。”
“我自己来。”卢忆枫拨开卢天昊的手,自己穿好了衣服。
门外有人通报:“大人,路王爷府上有人送来了拜贴。”
“路王爷…”卢天昊心中暗奇,自己还没有主动去拜望过路王爷,路王爷就来找他了。
卢天昊拿着路王爷的拜贴在书房踱步,卢忆枫问道:“爹爹,路王爷请你去做什么?”
卢天昊把拜贴交给卢忆枫,卢忆枫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下月初六,雁丰围场,请卢大人携贵公子一道前往。正时拜。”
“谁是正时?”卢忆枫问。
“路王爷,赵正时。”
“路王爷和爹爹这么客气么?”卢忆枫道:“他还请我也和爹爹一起去,爹爹会带我去么?”
“你想去么?”卢天昊问。
“想,”卢忆枫说完就后了悔,看卢天昊脸色不大好,又道:“枫儿听爹爹的。”
“你以后能不能不叫我爹爹?”卢天昊高声说了一句。
“那我叫你什么?”卢忆枫看看左右无人,小声的问。
“随你便,”卢天昊很烦,他早听说路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此举恐怕是想见枫儿而不是自己,说不定是华子为贴出的那些画惹了祸。
“去把藤条拿给我。”卢天昊指了指桌下。
卢忆枫拿来了藤条,跪了下来,说道:“爹爹,你要打枫儿么,我没说想去。”卢天昊接过藤条又扔了,拉起卢忆枫去了他自己的院子,卢天昊把卢忆枫推进屋,从外边把门锁上,气道:“在这儿待着,哪都不许去,我晚上再来找你,记着,我进来的时候,别穿衣服。”
雁丰围场(2)
次月初六,卢天昊独自一人来到了雁丰围场,路王爷早就到了那里,让人将卢天昊请到自己的大帐,路王爷年界不惑,英武威严,颇有帝王之风,卢天昊很难想象眼前的这个威武的男人会为了心仪的另一个男子而放弃了皇位。他敛了敛思绪,走上前去,拱手施礼道:“路王爷,天昊本来想择日到府上拜望,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就劳请路王爷先来相邀了,真是失礼失礼。”
路王爷笑道:“卢大人哪里话,本王久不参与朝政,本不想多去结交朝廷官员,怎奈,老有人跟我说起卢大人你性情豪爽,武功出众,剑法高超,箭术过人,现在天气转暖,正是雁丰围场里最热闹的时候,本王就想请卢大人一起打些野味,喝喝酒,聊聊天。”
“盛名之下,其不符实啊。”卢天昊笑着,和路王爷宾主落座。
路王爷没看到传说中的京城第一美少年,问道:“卢大人是自己来的么,贵公子没有和你一起么?”
卢天昊道:“犬子自小多病,身体不好,没学过一点武功,手无缚鸡之力,这打猎之事,不适合他,我还是把他留在家中,免得丢我的人,扫您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