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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色如水(1)
自那晚过后,赵秀媛的脸日渐憔悴,但她没有放弃,还是对卢天昊始终如一的好,可卢天昊就是不为所动,尤其是和卢忆枫在一起的时候,卢天昊对赵秀媛的冷淡经常让她下不来台,卢忆枫有些同情赵秀媛,虽然他知道自己和卢天昊的痛苦完全是拜她所赐,可他不怨她,因为他看得出来,赵秀媛非常爱卢天昊,象他一样爱他。
“爹,娘,枫儿有件事想征得你们的同意。”卢忆枫在晚饭的饭桌上开了口。
“什么事,”赵秀媛道:“枫儿你说,只要娘能做得到,我都会帮你办的。”
“我,我想出去住。”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卢天昊瞪了眼,那眼神像是在说,我这么忍耐,还是不能天天见到你么。
卢忆枫跪下了,不敢看他,低头道:“爹爹,枫儿都快十七岁了,很想试试自己住,跟着爹和娘,总像个小孩子,怎么都长不大。”
“枫儿,起来,”赵秀媛道:“是不是娘对你不够好,你才想出去。”
“不是,”卢忆枫起身道:“娘对枫儿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枫儿是个男人,想更独立一点,希望爹娘成全。”
“天昊,你看呢?”赵秀媛其实也不太希望卢忆枫留在家里,如果卢忆枫出去了,或许卢天昊对他的父子之情能淡些,就会想要和她有个孩子了。
“随他的便吧。”卢天昊噌得站起来,脸色铁青,扔了筷子,回了书房。
“枫儿,”赵秀媛笑道:“一会儿去哄哄你爹爹,他很疼你,你别让他太生气,出去住的事,娘替你安排。”
“谢谢娘,”卢忆枫道:“我这就去。”
卢忆枫来到卢天昊的书房外,说道:“爹爹,枫儿能进去么。”
“不能,”卢天昊道:“你走吧,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听着卢忆枫走远了,卢天昊捶了几下桌子,“枫儿,枫儿,你干嘛要躲开我,在我身边当我儿子不好么?”“啊…”卢天昊忍不住大喊起来。
赵秀媛推门而入,问道:“天昊,你怎么了?”卢天昊脸上痛苦的表情让她很是疑惑,她心思敏感,直觉上,他不像是为了儿子要走发脾气,倒像是失去了恋人一般,她小时候见过,当年父王为了原龙夕出走也曾经这般疯狂过,但她不往那边去想,只道卢天昊不想让儿子离家而已,不过儿大不由爷,他也没有办法,才会发脾气。
“你不用管,”卢天昊道:“回去睡吧,我今天在书房睡,你以后少来我的书房。”赵秀媛被赶了出来,含泪跑回了卧房。
卢忆枫收拾好了东西,择日搬到了城西的“枫园”里。卢府本来在城东,卢忆枫为了能离卢天昊远些,特地在众多的宅院里选了城西的宅子。
枫园的布置很是简单,除了赵秀媛给他找的几个仆人,只有满园的花开的很盛,卢忆枫很喜欢这种宁静,每天画画,或出去走走,想想卢天昊,日子也是一天天的过。
这天傍晚,卢忆枫吃过晚饭,就回了屋里睡觉,刚关上灯,进了被子,一人伸臂抱住了他,“谁,是爹爹么?”卢忆枫喊完就后了悔,这人不可能是爹爹,不管何时,卢天昊断不会这般鬼鬼祟祟的。
“你真的和你爹爹那样了。”
“玉龙哥,”卢忆枫听出这声音是周玉龙的,大惊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枫儿,我跟了你一天了,你怎么搬出来住了,是不是你爹爹娶了妻,不要你了。”周玉龙说着,翻身压在了卢忆枫身上,吻着他,褪着他的裤子,喘道:“枫儿,我想死你了。”
“来人啊…”卢忆枫大叫着挣扎。
“你别喊了,所有人都被我点住了,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周玉龙点了卢忆枫的穴道,让他不得动弹。他点亮了油灯,拉下卢忆枫贴身的亵裤,痴痴看了片刻,缓缓伸出手去揉弄着他,卢忆枫又羞又恨,他闭目颤抖,身下却没有任何反应,周玉龙等不及了,将卢忆枫的双腿曲起,按顶到前胸,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卢忆枫哭了,求道:“玉龙哥,你别这样对我,我求你,让枫儿干净些吧。”他只想自己的身子属于卢天昊一个人,要是让别人碰了,他就永远没脸再跟卢天昊了,就算他们说好要做父子,他还是想为卢天昊守住纯洁,尽管这种说法对一个男人来说委实可笑之极。
周玉龙不理,摸着他的密处,说道:“枫儿,你和你爹爹做过么,你们做过,是不是,没关系,你不是处子之身也没关系,那样反而对疼痛的忍受力要强些,你疼就喊出来,别憋着,反正没人会过来,我要定了你。”周玉龙说罢,挺身就要向前。
玉色如水(2)
一柄剑,横在了周玉龙的颈上,不知何时,床边站立了一个黑衣的蒙面人,“你是谁?”周玉龙惊慌的问,他裸着身子,也来不及还手了。
“我是你爷爷。”那人说罢,一伸手打在周玉龙的脑后,周玉龙顿时昏了过去。那人将周玉龙扔在了地上,捆了起来,又踹了两脚。
“你,你是…”他说话的时候,卢忆枫听他的声音很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那人拉下面纱,冲卢忆枫一笑,借着灯光,卢忆枫一怔,“原振宇,你怎么也在我屋里。”
原振宇打量着他笑,“我是现在看着你这个样子告诉你,还是等你穿上了衣服再跟你说。” 卢忆枫意识到自己还是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脸红透了,“我,穿上衣服再说,可他点了我的穴道,我动不了了。”
原振宇解开了他的穴道,递给了他裤子,卢忆枫穿好衣服,说道:“谢谢你,原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