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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戒室的校医帮姚欣彤处理了臀部的伤势,便出去了,留下沈心怡与姚欣彤独处一会。沈心怡看着姚欣彤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胡乱的粘在脸上,很是心疼,她本该是被关心的那个,如今却因为自己的失误判断,受了无端的责罚。
“沈老师,我真的没有作弊,请您相信我······”
“我信你,信你的,是老师的错,老师不该罚你。”
“沈老师,无论是哪个同学把纸团丢进我桌洞的,您都不要怪她好吗。”
“傻孩子,为什么呀?那个人是在害你啊,你怎么还帮着害你的人说话?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你又怎么会被打成这副样子。”
沈心怡揉了揉姚欣彤的脑袋,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的心会如此的善,只是这样反而让她越发的想起了那个人,那个曾经跟她一起受罚的人。渐渐地,她掉进了回忆的洞里,回想起以前的日子,脑海中闪过与她为数不多的片段。姚欣彤费力地将胳膊撑在胸前,让自己的脑袋能够抬起来。
“但是,那个人是我的同学啊,一定是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那个人才会这么对我的。”
虽然在惩戒室里,姚欣彤受了身体上的责罚,但是有沈心怡的陪伴。而在办公室里,单昕咏却在林芸的“审问”下备受心理的责罚。帮她作弊的学长已经在惩戒处挨板子了,并且还丢掉了来之不易的评奖学金的名额,林芸知道他的本意仅是为了单昕咏许诺给他的5000元报酬,但是对于一个家庭背景不富裕的孩子来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虽情有可原,但有错必定要处罚,这是学生管理科的职责:严肃必要的纠正不良学风。
“所以,眼镜放在哪里了,想起来了吗?”
“老···老师,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单昕咏知道,只要她不交出眼镜,这一系列的事情也只是林芸口中的故事罢了,上升不到自己身上。如果自己真的认错,要是林芸就此不放,也把自己退学了,岂不是要丢掉面子还要被父亲知道自己的丑事。父亲虽然高官厚禄,但是也必定丢不起女儿的这种作弊既遂还陷害同学的丑事,父亲一定会把自己打死的。
对于林芸来说,她必须要知道这副眼镜的下落,这里面有更深层次的意义。但是此事并不好办,学风学纪本就是学校的内部问题,也不够让警方介入的地步,眼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眼镜的下落,可看样子,单昕咏并不打算轻易地把好不容易到手的眼镜交出来。
“那我,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林芸抓着她的胳膊一路带下了楼,单昕咏不知道林芸要带自己去哪里,她只感觉到林芸的劲很大,拽得她胳膊生疼,她隐隐感觉到并不是什么好去处,自己活像个母鸡一般被人拎起来送往屠宰场一般。
单昕咏几乎被拉扯着拽下了楼梯,到了一楼,又在一众同学诧异的眼光中被学生惩戒室。值班的老师正在跟季同和郑汭核对今日的惩戒名单,但是林芸咚咚咚却拉过来一个学生,几人面面相觑,不知林芸所为何事。
“林芸老师,这····?”
“加个班,季老师。带到里面给她绑上。”
季同虽然有些疑问,但她还是清楚林芸的判断的。她立刻拉着单昕咏的胳膊拖进了惩戒室,单昕咏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她只是在学生手册里知道有这么个惩戒室的存在。但是当她看到那黑漆漆的惩罚刑架的时候便彻底清醒了,她将身体重心往下,索性直接要往地下坐着,奋力阻止着季同和郑汭把她拖向惩罚刑架。
“你们干什么?我没犯错!凭什么这么对我!”
单昕咏大声叫嚷着,她近乎是怒吼着,声音撞到惩戒室的墙壁又反射回来在不大的惩戒室里回响,但是季同和郑汭并不理她,两个配合着。单昕咏往下坐的动作使得自己的上衣被拽了起来,季同乘机解开了她的衬衣纽扣,在单昕咏自己的“配合”下便将她的衬衣整个脱了下来。
单昕咏惊叫着,站起身想去抢被季同脱下的衬衣,可刚起身就被郑汭解开了裙子侧边的拉链,刷的一下裙子也落在了地上。她被落在脚踝的裙子绊了一下,皮鞋被留在了裙子里,双脚跳脱了出来。季同朝着惩戒刑架的方向走着,在单昕咏想要抢的同时高高举起了她的衬衣,她伸手够的时候便被季同一把抓住了手腕摁在刑架的腕扣里,另一只手丢下衣服,将腕扣的皮带插入固定鞘,将单昕咏的手腕牢牢固定在了腕扣里。
单昕咏眼看着一只手被摁进了腕扣里,另一只手便想去解腕扣的皮带,奈何腕扣在上,她踮着脚尖也没能够到固定鞘,反而被季同抓住了另一只手的手腕,用相同的方式固定在了另一只腕扣里。单昕咏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便被固定住了上肢,身上也被算计的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内裤了。她刚想用双腿发出抗议,却被郑汭熟练的用膝盖抵住了小腿肚子,压得她生疼,更重要的是她感觉到郑汭把她双脚的脚踝也分别装进了腕扣里。
“放开我!!你们这么对我,我明天就去学生科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