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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本人坑品不好,以前写的所有文~免费的只完结过两篇,剩下都坑了。。。。自己都觉得很欠揍……所以,此坑高危,慎入…………
不多时,只听脚步声整齐地响起,数十位壮年嬷嬷抬着春凳、手持板子、绸带等物立在众女两厢。
“每人三十板子,罚进退无据、对上无礼,打过之后罚跪两个时辰。至于为首这个,五十板子,打过后送去书房,去衣吧!”
说罢,便一拂衣袖,走了出去。他知道,那些教习嬷嬷们自会教导女孩应懂的规矩。
“挨打前,要自己掀起裙子,露出光屁股,并叩首,请嬷嬷责罚;挨打时不得大声哭喊,不得挣扎躲闪,只许小声低泣,否则加打十下;若是正式惩罚,每挨一下就要报出数字,不得谎报、错报,否则责罚加倍……”
嬷嬷们粗声厉色,女孩们面上一片惨白。
去衣!受刑!
嬷嬷们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三五下便扒光了一众女子,一个女孩想要尖叫躲闪,被身旁的嬷嬷从袖子里抽出一条细鞭,按在地上对准臀峰连抽了数下:“再做那狐媚子样,便打烂了卖去窑子!”唬得女子再不敢造次。
板子打进臀丘的“啪”“啪”声,女子小声呼痛的低泣声,就着今年的新茶,伴着杳渺的檀香,化作了指尖下蜿蜒流转的琴音,淡淡散去。林景轩暗暗叹了口气,纵是古琴淡泊,佛香宁静,自己这个喜爱打女人屁股的毛病却恐怕一生难改了。
自小,他就最爱躲在书房里,从门缝中偷看父亲责打府中女眷的情景。父亲的责打很严厉,不似自己的调教,父亲是实打实地在施行家法,挨打的女子有时半个月无法下床。后来,小景轩渐渐长大了,女子挨打后肿起的红臀和那销魂的呻吟声几乎每夜伴他入梦,成了他无法与人道出的少年心事。后来,父亲去世,自己忙着打理家中的生意,商场如战场,人情寒似秋水,世态薄如愁云,每每胸中抑郁时,便将侍妾去衣责打,打过后再观她们跪伏晾臀,心中闷气就全然散去,屡试不爽。
林景轩的侍妾往往不会跟随他太长时间,或一年,或半载,至多不过两年,便拿了银子遣散出府。倒不是他无情,只是在他这里,女孩们便要日日挨打、夜夜受责,他虽也内疚,却控制不了自己对红臀的嗜好。唯一能做的,便是给她们下半生优渥的生活和自由,且这些受过景轩公子调教的女孩,只要自己愿意,便是达官巨贾争相竞夺的禁脔。几次下来,景轩终于决定培养一批完全属于自己的女孩。他在灾荒中救了她们的命,安顿了她们的家人,买下了她们的身体,而这些身子,将只属于他一人,一生一世。
正自出神冥想,便听到几个嬷嬷在书房门外请安:“公子,桃衣姑娘带到。”
“抬进来吧。”
嬷嬷们抬了春凳,放在书房中央,又四个嬷嬷,捧了花瓣、胰子、浴巾等物进到内室,准备沐浴之用。一切完备,这才福了一福离开,留下在春凳上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桃衣。
嬷嬷杖责的手法十分老到,五十板子,刚好将醉人的粉红铺满桃衣整颗美臀,就像一颗刚刚成熟的桃儿,甜美诱人。
桃衣被打怕了,见了景轩慌忙从春登上爬起来叩首行礼。景轩却不为所动,依旧淡淡地看着女孩,冷冷开口道:“现在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么?”
“奴婢,奴婢愚钝,求主人赐教。”
“你叫什么?”
“奴婢叶桃衣。”
“啪!”一柄戒尺狠狠抽下,在粉色的臀瓣上留下了一抹更深的颜色。
这一问一打,桃衣猛然顿悟:“奴婢错了!奴婢不该仍念着原先的姓氏。奴婢知错了!”
“哼,还有点悟性!”林景轩不讨厌桃衣,这个女子身形姣好,又颇有几分为奴的潜质,只要调教得好,日后必定会为自己带来无数房中乐事。
“跟我来!”林景轩大步走在前面,桃衣苦于未着寸缕,不便行走,又见主人丝毫没有让自己起身的打算,便只好红着脸儿一路爬在景轩身后。
内室,层层纱幔中竟是一方浴池,引地底温泉,调以草药、香料,最是滋润养人。
“伺候沐浴!”如常简单的命令,在氤氲的水汽中却徒增了几分暧昧。
“是,主人。”
纵使桃衣已经裸露了半日,但靠近景轩时,还是忍不住面红心跳。这个男人极其俊美,顾盼间总有一股慑人的神采。剑眉斜飞,凤目含情,肌肤白皙,口鼻偏又生得英挺,左面眼角下一颗细巧的泪痣如泣如诉,仿佛在预示着自己的主人一生孤苦、情路坎坷。
林景轩自小习武,虽喜爱调教女子,却从不纵欲,因此身材紧实,美中带了三分霸气。
“看够了么?”桃衣炽热的目光没有逃过林景轩的双眼。被漂亮女子欣赏,总归是件让人心情大好的事。只是奴待主人,却注定不能平等直视。
二人双双入水,桃衣小心服侍,但终是被主人昂扬的物什弄得秀脸秀红,直欲滴血。桃衣想,自己的光身子都被主人看了,主人会要了自己吧。然而,桃衣隐隐期待的事却并没有发生,相反,沐浴结束后等待她的却是最让她心惊胆战的惩罚——打屁股。
池边石几之上,一壶葡萄美酒,一碟西域蜜瓜,和……跪趴着高高撅起的一团美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