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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女人的屁股,好像打从娘胎里出来就喜欢,因为在我性启蒙之前,我就喜欢女人的屁股。
这本不是什么羞耻的事,但在我年少的时候,因为懂的少,所以觉得羞耻。直到后来,我看到有个叫姜文的导演,大方的用各种作品告诉别人,他喜欢女人的屁股,我就释然了,原来这不是什么值得遮遮掩掩的事。
我发现自己喜欢女人的屁股,是从看到小燕的光屁股开始的,当然她那时候不是女人,是个女娃子。
小燕经常被她爸打屁股。她爸是个种田的,那时候,村里种田的,约莫只做四件事,种田、喝酒、打娃娃、操婆娘。操婆娘可以理解,毕竟没有其它娱乐活动。打娃娃是因为,乡下的娃太皮,上房揭瓦都是小事,鞭炮炸粪坑、火烧茅草堆这种恶事,也是有的。她爸又没的文化,不会讲道理,只会打。喝酒这个,我一直以外是她爸的个人爱好,后来我跟农民伯伯沟通之后才知晓,原是农活太累,回家不喝口酒,就没有力气打娃娃、操婆娘。
话说回小燕,农村那时候没的幼儿园,我又跟那些炸茅坑的小孩玩不来,便经常和小燕一起。
有次她问我,你爸打你不?
我说,不打。
她就很奇怪。那时候我们两个在稻田里,她把裤子脱了,露出个光屁股给我看,小燕的皮肤很黄,和稻田那样黄,黄黄的屁股上面有好几道黑色的印子,大概就是她被打的证明。
她说,你看,这是我爸用鸡毛掸子抽的。
我问,他为啥子打你,疼不疼。
她说,疼啊,我打翻了水,他就拿鸡毛掸子抽我。
这段事情本来我已经忘记了,后来我看了一部叫孔雀的电影,看到张静初脱裤子那段,才回想起来。
后来,我就一直惦记着小燕的屁股。总想在和她玩游戏的时候,骗她脱裤子,把屁股露出来。最有效的自然是打针游戏,我总是做医生的那个。后来她变聪明了,她说,她去医院打针都只要露出一个屁股蛋,怎么我给她打针就要露出整个屁股。我答不上来,后来,她就不怎么愿意给我打针了。
有一天,小燕跟我说,她爸喝多了酒,在打她妈,我便要她带我去看。
我跟她两个人踩在篓子上,扒在窗台上朝里看。
她爸把她妈按在桌子上,拿皮带猛抽,呼呼的声响在窗外都能听得到。
她妈一直在嚎叫,喊着,作孽啊,畜生啊,要死了啊,要打死我了啊。
她爸边打边骂,操你妈,操你妈逼,操你妈的逼,操你妈。
我当时并不知道她爸骂的话是什么意思,感觉像在喊口号。现在想来,确实与喊口号无异,毕竟燕子她爸要想去操他丈母娘是不现实的,约莫也操不下去。
我问燕子,她爸为啥要打她妈,她说不知道,她爸喝多了就这样。
她爸打着打着停手了,剥了她妈的裤子,掏出自己撒尿的玩意就往里捅。
小燕问我,她爸在干什么,那时我还没有受过邻国动作片的熏陶,不理解其中奥妙,只是模仿着她爸的口吻说,操你妈的逼。
现在想来,真是无比贴切。
这事对我的影响是,我学会了说脏话,还因为这个被我妈教训了,这是后话。
之后,村子里闹蝗灾,小燕她爸的稻田颗粒无收,一急,竟然傻了,变成了白痴,她妈见他这副模样,带着小燕跟着隔壁村的人跑了。
从此我再没有见过小燕。
小燕她爸整天提着个裤子在村口转悠,露着半个屁股。小屁孩们拿石子砸他,他也不躲。我不参与这种事情,我总觉得他发起火来,会拿皮带抽我。
后来,我问起我爸妈,他们却很奇怪,他们说那个傻子老早就傻了,小燕是谁他们也不知道,还叫我不要跟那些穷孩子瞎皮,都是些没教养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我爸妈弄错了,让我困惑了好久。
直到我看了一本书,叫量子宇宙啥的,发现原来还有平行世界这种东西,估摸着兴许我的记忆没有问题,我爸妈说的也对,可能我们经过的世界不太一样。
我开始看近代物理学的时候,我的偶像是爱因斯坦。
在那之前,我上小学,我不认识爱因斯坦,我的偶像是小无赖。
我和小无赖都喜欢女人的屁股,但不一样的是,我只敢看不敢摸,他敢看又敢摸,所以他是我的偶像。
他吹牛逼说他摸过班里所有女同学的屁股,这我是不相信的,但摸肯定摸过几个,因为这事,他还被我们班主任打过。
那时候农村的老师非常凶悍,扇起巴掌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一顿,也从没有人想过举报。家长知道了不但不心疼,还要说,对,不听话就给我狠狠的打,往死里打。大概他们是觉得反正娃多,死几个也不怕。
有了家长撑腰,老师就更放肆了,可以用各种办法体罚学生。
小无赖摸女生屁股那次,老师把他喊到讲台旁边去,叫女生给他脱裤子,让女生轮流用教鞭打他屁股,最后教鞭都打断了,他就哇哇的哭。
经过那次之后,他不但没改,还变本加厉的耍流氓,摸女生屁股,不愧是我的偶像。
有天,小无赖跟我说,摸女生的屁股没意思,要去摸英语老师的。
英语老师的屁股又大又白。大,是人尽皆知的,英语老师每条裤子都被她穿得像泳裤一样箍在屁股上;白,是猜的,英语老师的脸很白,想必屁股也很白。城里来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不像乡下的婆娘,都是黑黑黄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