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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乃卤煮X求不满产物,强行古风,主拍戏,目前暂且短篇,说不定会变成短篇集什么的。
架空女尊,女生子,男多女少,所以乃母系社会,女娶男嫁,家主为女子,此外男女平权。(因为女子珍贵,所以家族里对男子的规矩就比较多~【强行给拍戏找理由)
卤煮写文前舔了好多遍木兰花开也的《只道是年少轻狂》、雪小点的《梦生缘》和旧年惊蛰的《丹凤城南秋夜长》,记忆深刻。如有雷同,都是在下的错。
标题是字帖里翻来的词╭(′▽`)╯
女主苏玖:苏家嫡长女,十三岁,半大少女,先天不足【不会挂的
男主陆倾墨:神医之子,十八岁
详细的等准备写剧情了再考虑吧╭(′▽`)╯
随便插啊~卤煮不介意╭(′▽`)╯
日头已下西山,新屋内红烛未点,一派喜庆之色此刻也有些昏暗下来。
陆倾墨坐在雕花床头,眉眼低垂,把玩手中一颗龙眼,但明显心神不宁,睫毛一颤一颤,过阵子便瞥一眼窗门。桌上不远处斜放着支红木戒尺,光滑平润,显然是精心制作而成。旁边侧倒一雕花木盒,与戒尺似乎是同套。
“倾墨哥哥。”门被推开,身着嫁衣脸蒙正红面纱的女孩随声步入,嗓音耳熟令陆倾墨一瞬有些恍惚,便错失了应声的时机。陆倾墨尚未发觉女孩背后的老妪因此轻蹙双眉,目光扫过桌上七歪八倒的戒尺和木盒更是眉间紧了紧。
新娘苏玖挥手阖门,在陆倾墨身侧坐下。陆倾墨一怔,因自古男多女少,所以女子成婚都极早,但真发觉自己嫁的还是这样一个女孩,坐在床沿双脚都不能着地,心中还是有一分无奈。
此时本应新郎亲手替新娘除了面纱,行完合卺之礼,便该行戒夫礼了。有司嬷嬷早在屋外候着,若是令她等急了,吃苦头的还是这位新嫁郎。
苏玖见陆倾墨怔怔坐于原处,干脆抓了他手往自己面纱掀去,道:“倾墨哥哥,你还认得我么?四年前你医过我的。”
面纱下巴掌大的小脸因着胭脂看起来有些血色,仔细瞧却是病态的白。陆倾墨恍然忆起,四年前母亲带着自己曾救治过一个先天不足的小姑娘,众医馆皆认定其活不长久,关门拒医,只有他母亲愿意一试,终是将那孩子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小丫头还颇黏自己,打能下床走动,就倾墨哥哥长倾墨哥哥短的跟在他屁股后头,也说过长大了要娶他的话。那时自己十四,小丫头才九岁,只认作是孩童戏言,并未当真。后来家里得罪了人,生了与哪户大家族联姻的念头,没想却能与苏家结上亲,还许了正君的位置。
“可我记得…你叫玥儿?”
苏玖大眼睛眨巴了下,长睫毛蝴蝶般扑扇,似是在回忆,片刻后才记起:“当时是还叫做苏玥,缘是满月之夜出生之故,后来发现体弱,爹爹想我活得长长久久,这才改的名。”
一边起身到桌前拿起两盏酒,一盏交予陆倾月:“有司嬷嬷还在屋外候着,等我们喝了这盏酒好给你行戒夫礼呢。”又拽了他襟口逼他俯身,在耳畔用气声道:“玖儿这几年一直想着倾墨哥哥,倾墨哥哥却差点忘了我,你说我要不要让有司嬷嬷重重处罚倾墨哥哥呢?”
陆倾墨闻言身体陡然一僵,心道,这苏玖果然还只是孩童心智,陆家与苏家联姻本就处于弱势,若是这等事告与苏家听,别说是罚自己,只怕陆家也讨不了好去,只得苦笑赔小心:“我的好姑娘,险些忘了你是我的不是,待会儿行毕了礼,关起门来任你罚,就别告与他人听了可好?”只盼着苏玖还是四年前那个虽爱恶作剧却也心软好说话的小丫头。
苏玖看着陆倾墨讨饶的样子不好拒绝,懵懵懂懂应下了,又觉得好像吃了亏,遂道:“那你叫声妻主,我就不说与人听。”
看来玖儿仍是好哄。陆倾墨心下一松,虽略有羞赧,妻主二字在舌尖滚了一圈还是轻轻吐了出来。言毕,将手中苦酒一饮而尽。
那厢苏玖听见她心心念念的倾墨哥哥带羞吐出的妻主二字,心口一跳,便也喝了和卺酒,提起覆于桌上的戒夫铃,手腕轻摇。
外头有司嬷嬷听闻铃响,叩门三声,也不等里头应答就推门而入,反手又将门拴上。有司嬷嬷年岁虽已不低,但仍是身板硬朗身强体健,几十年掌刑经验练出两条格外有力的胳膊。她右手提着根藤杖,紫黑柔韧,油光水亮,约摸是一代代传下来的戒夫礼具,保养极好,又不知抽过多少人的身子,看得陆倾墨臀尖一抽一抽,心跳都快了半拍。
“陆公子,老身今日为您执行戒夫礼,也是按规矩办事,若有委屈冒犯,还望陆公子见谅。苏家自古是簪缨世族,规矩繁重,今日先由老身教导您一二,具体的还是请您查阅家法或是请您的妻主玖小姐日后细细说与您听。苏家规矩,戒夫礼时需赤身受责,陆公子,请您褪衣,面向您妻主而跪。”有司嬷嬷用藤杖轻轻敲击屋子中央的地面,目光扫见苏玖小手摸向床上的软垫,又道,“大小姐,老身这是按规矩办事,还望大小姐莫要为难老身,也心疼心疼公子,坏了规矩,挨罚的还是公子。”
苏玖只得将手收回,抓了把瓜子嗑着,滴溜溜睁着双大眼睛看陆倾墨一件件将身上衣物尽数褪下,又依次叠好置于桌上,尽管又羞又紧张,仍是显露出良好教养。陆倾墨出身医生世家,做的是精致纤细的活儿,身上皮肤细嫩白皙,将养极好,无伤无痕,很是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