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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逻辑黄暴文,慎入。
丫鬟恭敬地呈上一盏珠圆玉润的青瓷杯,杯中盛满了棕色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药香。
那丫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格外俏丽干净,一双美目顾盼生辉。楚嫣见状,意味深长地多瞧了她两眼。那丫鬟被她的目光瞧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由得低下了头。她向二人稳稳重重地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将房门紧紧掩上。
楚嫣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亲昵地靠着阮怡坐下。唇角微勾,似怨似嗔:“大将军好生风流,就连身边的体己丫鬟,竟也有这般姿色。”
阮怡失笑:“漂亮女子,看起来总是赏心悦目的。不过是充作耳目之娱罢了,瞧你,想到哪里去了?”
楚嫣干脆倚到了阮怡的怀里,纤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衣,沿着阮怡的胸膛游移而上。她嫣然一笑:“我年长色衰,见到大将军身边这些年轻美丽的少女,总是忍不住嫉妒。”
阮怡捉住楚嫣四处点火的手,刻意压低了声音,耳语道:“任她们怎么青春年少,总不及嫣儿十分之一。”
楚嫣抿唇一笑,眼波流转。她慵懒地伸出玉臂,端起桌上药盏,一饮而尽。
阮怡等楚嫣放下杯子,才笑道:“何必这么小心,药吃的太多了,也会伤身。”
“说的也是,我和杨公子,六年间情好甚密,一样一无所出。大概自己是不行罢。”楚嫣答的并不认真,顺着阮怡的话头,心不在焉地答道。
阮怡一怔,他一向避免提及杨碧。无论如何,杨碧新丧,他便与楚嫣勾搭成奸。到底也不怎么能说得过去:“谁知道是谁不行。你倘若真有了,我用八抬大轿抬你过门。”
楚嫣毫不在意地笑了,这时候信口胡说的情话,她绝不会傻到当真。
楚嫣的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阮怡的喉结,然后欲擒故纵地放了手:“我去漱口,再来侍候大将军。”她虽然这么说,却不动身,只有风情万种的目光似离似合,飘忽不定。
到了这个时候,阮怡怎么肯放她走。他牢牢地抱住楚嫣纤细的腰肢,俯下身吻她的唇角:“无妨,有几分药气,倒显得更风雅了些。”
气氛渐入佳境,楚嫣熟稔地伸出舌尖与阮怡追逐缠绵,肆意尽情地点染纠缠,灵巧诱惑如蛇。唇舌交缠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无比清晰,显得格外魅惑情色。阮怡趁着拥吻的时机,一只手不安分地沿着楚嫣的腰线向下探去,隔着轻薄的纱裙玩弄她的下身,润湿的潮气几乎能透过衣衫,染满他的手指。
楚嫣轻轻呻吟了一声,唇边拖出一丝淫靡的银线,她缓缓地抹去,同时报以笑靥,美艳如花:“大将军原来这么着急。”
阮怡不置可否:“是衣服太碍事了。”
楚嫣轻笑一声,主动引着阮怡的手,蜻蜓点水般游历过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解开自己的衣衫。
衣裙自然微敞,肌肤雪白,沟壑深邃若隐若现,楚嫣迎着阮怡的目光,轻轻一拂,薄纱便从光洁的肩头滑落。她就着跪着的姿势转过身去,将冰雪似的赤裸的背部展现给阮怡看,双手环到身后,缓缓地解开红缎抱腹的束带,将光滑的绸缎轻轻拨落,只剩下毫无遮蔽,一如初生般一丝不挂的妖邪尤物。
阮怡从身后抱了上来,手指故意地掐在两边乳尖上,重新让她正对着自己。
阮怡忽然停住了动作,他的视线落在她凝脂般的腹部,楚嫣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却仍旧从容不迫地望着他,丝毫不显得窘迫。她的身躯浮光水润,只消轻轻用力,便会留下淡淡的红痕。因此她的身上私密的地方,仍然残存着柳桓前日留下的,许多欢爱的痕迹。
阮怡的手指顺着胸部的曲线,落在一道牙印上,用力地一划。他冷冷一笑,伸手轻轻打了楚嫣一个耳光,然后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继续望着自己:“不知廉耻的小贱人,就这么忍不得。”
楚嫣伸手摸了摸微微刺痛的脸颊,既不怕,也不否认,反而故意嗔道:“都是你不好,反来骂我。”
“哦?”阮怡双眉微挑。
“若不是大将军在床笫间龙精虎猛,勾的嫣儿心火难平。左右不过半年而已,嫣儿又怎么会寂寞难耐。”楚嫣故意埋怨道,眼中满满的娇媚之态。
阮怡本就不生气,他从未想过,也从未希望过楚嫣在自己面前守节。到底不过是想要以此为借口游戏而已。如今听见楚嫣毫无顾忌地称赞他技巧高超,心情大好。却仍作出微怒的神情,冷笑道:“奸夫是谁?”
楚嫣笑道:“我可不说,大将军想知道,自己来猜。”
“小贱人,这时候,还和我耍心眼。”阮怡危险地眯起眼笑了笑。他拦腰抱起楚嫣,掀起帐幔,将她抛到床上。他居高临下投下的阴影,覆盖了她的身躯:“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楚嫣蜷起身体,害羞一样地用手臂勉强掩住私密的部位,似怨似嗔地说道:“冤枉,大将军猜猜何妨,又不是我从此不认帐了。”她一双眼睛却灵动地眨着,看着阮怡从枕边取出一个精致的金漆盒子。打开盒盖,露出各式精巧玩物。
“我要你自己说。”阮怡粗暴地抬起楚嫣修长纤细的双腿,用缎带高高地缚在床架两边,又在她悬空的腰下垫了一个软枕。楚嫣似拒还迎地挣扎了两下,唇齿间逸出数声短促缠绵的气声。
阮怡微微使力,拍了拍楚嫣的大腿内侧,雪肤上登时漾起一片淡淡的微红:“难道因为你这个小贱人,我要将手下忠臣猛将一个个疑过来么?”
湿润的私处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楚嫣羞红了脸颊,双手捂住嘴唇,嘴上却一点不饶人:“大将军连当楚庄王的气量都没有,还非要假清高,笑煞人了。”
阮怡暗暗想了一想,才勉强回忆起少时读过的《左氏春秋》当中,记载的这个故事。不由得暗骂楚嫣口角锋芒,着实厉害。他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柱,一边握在手中微温,一边故作爽朗地笑道:“我是假清高,你是什么?”
他的手指肆意挑逗着粉红娇嫩的私处,房间中明亮的烛光能让他将一切细节都看的清清楚楚。洁白的娇躯在明烛下,兴奋得散发出沉浸在情欲当中的光彩。阮怡撑开正在吐出粘稠透明的花蜜的洞口,强行将粗壮的玉势就着体液的润滑,塞进她的体内。凹凸不平的花纹磨过柔嫩的内壁,带来格外尖锐的刺激。
楚嫣一直在用轻柔甜腻的呻吟回答阮怡,她的声音那么美,让阮怡的心脏忍不住地战栗。可惜,玉势只向深处撞击了一次,便静止在了那里。她轻轻地挣扎,想要摆脱这无止息的不满足。
阮怡拿起一条粗短的牛皮鞭,另一只手温柔地抚过圆润的雪臀。正在楚嫣心迷意乱的时候,他忽然使了三分力往肌肤上抽去。楚嫣惊呼一声,倏忽间的剧痛散去之后,酥麻的刺痛从宽宽的艳红鞭痕处向四肢百骸传开。
鞭子接二连三地落下,楚嫣渐渐觉得疼痛难忍,手指抓紧了身下的丝缎。由于疼痛,连吊在头顶的足弓和膝弯都紧紧地绷着,同时也将体内的玉势夹得更紧。身躯每动一动,软嫩的内壁都要在粗糙的纹路上磨过一遍。十鞭过去,从腰至腿,雪肤肿了约有半指宽,却越发不知道是疼还是爽。浓烈的欲望找不到出口,于是头脑混沌起来,任凭情欲主宰身体,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身躯,磨蹭着温暖潮湿的内部。
透明的爱液一滴滴沿着大腿根部的线条滚落,浸湿了身下的床褥。
阮怡想逼迫她认输,于是下一鞭故意落在了私处。楚嫣疼的浑身一震,玉势一瞬间恰好又在花心上擦过。楚嫣脸颊潮红,全身紧绷,从喉咙深处发出柔软的呻吟,然后忽然低垂下身子,无力地伏在床褥上,温软地喘息,声音如同柔软的春风拂过草叶。
此时此刻,疼痛才终于如潮水般泛了上来。楚嫣用盈盈泪眼望向阮怡,缱绻香汗星星点点浸了满鬓。阮怡心中猛地一跳,只听得她极尽可怜地求恳道:“怡哥哥,饶过嫣儿吧。”
阮怡终于难以再忍耐下去,呼吸变得格外粗重。但他绝不想被楚嫣就这么乱七八糟地糊弄过去,便装腔作势地又在楚嫣臀上抽了一鞭:“肯说了吗?”
楚嫣阖上双眼,胡乱点了点头:“是……郑易。”
阮怡心中其实足有八分不信,因此只是笑了一声:“你说谎。”他勉强装得冷静,却实在无法再冷静下去。他一把扯开缎带,将无力的双腿按在自己的身体两侧。抽出被爱液浸透的玉势,将自己粗大的欲望猛的撞进楚嫣的身体。
阮怡猛烈地进攻,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让她的呻吟破碎不成调,让她无法思考,而只能像浮木一样随着情欲起伏。
楚嫣断断续续地说道:“……你瞧……我说……了,你也不相信……”
即使被强烈的情欲冲击到昏眩,逼迫得头脑发胀,楚嫣也仍有一线思绪是清楚的。她知道阮怡一定会想得太多,绝不会天真而简单地相信,她与旁人发生关系是因为纯粹的情欲,甚至于爱情。因此她绝不打算改口,而要将这一颗疑心的种子种到底。
阮怡急切地猛撞几次,摩擦出一连串的欲望的火苗。很快便释放在了楚嫣的体内。春宵尚长,一鼓方歇,他并不打算撤出去,而只是伏在楚嫣身上,喘了半晌,方腾出手,摸了一把她潮红的脸:“郑易谋略再高,也不过一介武夫而已,嫣儿怎么瞧的上。”
楚嫣睁开薄雾朦胧的双眼,望着阮怡,勉强戏谑道:“大将军一样文墨不通,不学无术,我怎么会瞧得上。”她轻轻一动,扯动到二人身体相连的地方,犹如拨落火星于干柴之上。
阮怡惩罚似的在她臀部微肿的伤痕上用力捏了一把,故作无谓地挑眉笑道:“这要问你自己了。”
楚嫣疼的微微颦眉,双手却搂过阮怡的脖颈,笑得艳丽:“无他,唯床上英雄尔。”
阮怡一边吻着她如画的容颜,一边笑道:“这么说,我是不如郑易的了。”
楚嫣心中暗笑,继续信口胡扯:“武夫力大器伟,却只会硬来,哪里懂这么多花样。只有寂寞时候,可做消遣而已。自然不如大将军两者兼备。”
阮怡一怔,也忍不住由衷地感到得意:“论女人,嫣儿也是人间极品。纵然淫乱至斯,也叫人流连忘返。”
【完】
啊……刚想起来我是不是应该直接发到无日森林版?
拜托版主挪一下帖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