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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薛蝌听了她这翻呆话,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好笑的是人,这么一个泼辣不知礼的人,居然会说出这等话来;好气的是,她不知道廉耻……
“好人,你就依了我吧!”夏金桂见他不说话,又搂着求欢。
“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准反悔。”薛蝌道。
“那当然,好人,你说要怎样就怎样。”古人曾云“色令智昏”,如今夏金桂一门心思都在薛蝌身上,竟然什么都一口应承,“你要打我,现在就打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在薛蝌的手心里画着圈圈。
薛蝌心中冷笑了一声,问道:“真的?”
“当然!”夏金桂吃吃笑着。
“嗯!”薛蝌道,“你放开我!爬在**。”
夏金桂如今对他是言听计从,忙着放开他,依言趴在**,薛蝌见她如此,倒反而迟疑不绝,夏金桂见他久久不动,心中起疑,回过头来厉声道:“你要是骗了我,小心我把你们家闹得家破人亡。”
薛蝌一听,想到哥哥惨死,母亲遭无妄之灾,妹妹被退婚,自己被羞辱毒打,种种历历在目,她竟然还可以若无其事的说这等话,心中大怒,伸手就去解她腰上的汗巾子,但这等事情,终究是礼教大防,他不由自主的手指发抖,几次也没有能够解开金桂的汗巾子。
那金桂见他过来解自己的汗巾子,顿时惊喜交集,忙着自己一顿儿解了,脱了裙子,吃吃笑道:“好人,你要怎样都成。”
薛蝌将她按住趴在**,伸手去扯她葱绿色的底裤,慢慢的褪了下来。
那夏金桂性子虽然泼辣无礼得很。但毕竟是大家小姐出生,长的也美,加上和薛蟠成亲一年不到,初经雨露,更是显得饱满丰盈。在昏暗的烛光下,当真是堆雪之臀。肥鹅之股。
薛蝌又没有娶妻,见她如此,也不仅心中微微一**,但想到她平日所做种种,心中极端厌恨。顺手抄起一根门栓,对着她身上就打了下去。
夏金桂本以为他只是说说,不会真打,陡然吃痛。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不准叫!”薛蝌低声喝斥道。“让人知道了,你我还怎麽活?”
那夏金桂还真是听他的,忙着拉过枕头上地帕子,低声道:“好人,我不叫了,我把嘴堵起来,你打……你只管打!”说着。她真的自己动手。把帕子塞在嘴里,趴在枕头上。臀部却是撅起,以便让薛蝌抽打。
薛蝌用门栓打了十多下,眼见她原本白皙柔嫩的臀部早就紫涨肿了起来,痛得全身打颤,却又强行忍住,心中不仅暗道:“犯贱,你自己要犯贱,可怨不得我,就当我给妹妹、母亲报仇。”
想着这些天妹妹、母亲每每受她欺辱,心中更是厌恨她,但也不敢把她打重了,唯恐明天人家问起,没法说话。
“好了,今儿就到这儿吧!”薛蝌道。
夏金桂取出口中的帕子,嘴里哼了两声,却是媚眼如丝,一只手拉着薛蝌道:“好人,你不打了,你打的奴好舒服……”
薛蝌闻言,不仅目瞪口呆,原本想着哄着她打她一顿,一来给母亲、妹妹出气,二来让她以后有个怕惧,免得老是痴缠着他,不料却换来这样地结果。
“好人,奴家好喜欢你!”那夏金桂越发放浪起来。
薛蝌大是窘迫,而且如今夏金桂衣衫不整,他们这里不愁有人过来,可是他一颗心还是砰砰乱跳。
“不……不成,我说过,现在不成。”薛蝌忙道。
“好人,你给我一句准话,你不会就是今天哄哄我吧?明天就准备不理会我?”夏金桂问道。
“怎么会?”薛蝌强笑道。
“那我明天再来,你还会这么对我吗?”夏金桂问道。
薛蝌不解的问道:“你不痛?”
“痛,可是奴家好喜欢……”夏金桂听得他问这个,忙着笑道。
薛蝌见她如此,想了想,暗道:“只要她以后不闹,现在哄哄她倒也罢了,只是这事将来如何收场?”
转念又想,如今还有什么将来可说地?走的一步是一步了,更何况,她若是不闹,母亲也少受些闲气,妹妹也不委屈。想到这里,他让夏金桂趴在依然趴在**,那夏金桂如今是色令智昏,如何不依?
忙着光着腚,依然趴在**,双手抱着枕头,薛蝌想起当初受刑的时候,那老太监下作的手法,当即缓缓的在她地臀部摸了两把,夏金桂兴奋的全身发抖,随着薛蝌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体,她整个背脊都弓了起来,耳畔却听得薛蝌冷冷地叱道:“以后要好好地孝敬母亲,照顾妹妹。”
如今夏金桂满心欢喜,如何不依的,忙着满口答应着,撅起臀部百般曲意奉承薛蝌,恨不得此时化在他身上才好。
薛蝌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好这个,心中颇觉讽刺,半晌才问道:“以前大哥也玩过这个?”
“那死鬼,哪里比得上爷懂风情?”夏金桂低声道。薛蝌听了心中厌恨,手上更是用力,夏金桂越**起来,一时之间,丑态百出。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低低的咳嗽声,把房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夏金桂听了听,忙道:“爷不用怕,是宝蝉,她和我一样心思的。薛蝌收了手,冷冷的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夏金桂正在得趣,如何肯依,低声道:“让她进来,我们一起侍候爷。”
薛蝌也怕宝蝉吵嚷出来,终究不雅,点头道:“要是外人知道一个字,从此我就不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