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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听了,顿时气得差点没有晕死过去,把她当畜生打,还担心她咬伤了舌头?
麝月心中恼恨宝钗,又找了一根汗巾子,连着她的脚一并绑在凳子上,这才双手捧着竹笞,走到宝玉面前道:“请二爷示下!”
宝玉略点了点头,麝月走到宝钗的左侧,举起竹笞,对着宝钗丰满柔嫩的臀部上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竹笞狠狠的落在宝钗粉嫩光滑的臀部,宝钗痛得头高高的仰起,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偏偏嘴巴被麝月绑了起来,要叫——也只是发出模糊的哭声,一时之间,她也顾不上脸面,痛的眼泪鼻涕乱流。
麝月拿着竹板子,慢慢的一下下的对着宝钗的臀部落下去,伴随着竹板子每一次落下,宝钗就痛的全身颤抖。麝月心中恨她,又想想袭人被她下令打得小便失禁,后来还又动过几次板子,至今袭人伤势未好,加上天气寒冷,早已经病倒,宝玉也不理论,种种缘由,皆因她而起。
为了让她多受些痛苦羞辱,她越发攒足了劲,慢慢的一下下的打着,如此一来,宝钗可是吃足了苦头。只感觉下半截如同是针挑刀剜,火辣辣的一片,随着竹板子落下,疼痛就增强数分。
宝玉靠在旁边的炕上,看着宝钗玉体横成,哭得眼泪鼻涕粘在一起,头发散乱,早就失去了原本的端正模样,心中冷冷一笑,只是摇头,却也不说话。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春燕的声音:“三姑娘、云姑娘,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二爷已经睡下了……”
门口。传来探春冰冷的声音:“让开!”
随即,帘子被挑了起来,探春和史湘云一同走了进来。
“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探春一进来,顿时就惊的浑身冰冷。只见宝钗趴在凳子上,手脚都被用汗巾子绑了起来,嘴里也衔着汗巾子。愣是被绑住。裙子被掀了上去,小衣脱了下来,褪到了膝盖处。露出白生生、粉嫩嫩、挺翘的臀部,只是,原本丰满白皙的臀部,如今遍布着一道道凸起的僵痕,有些表皮甚至被打破,渗出血痕。
宝钗长发披散在脸上,哭得气断声嘶,突然见着湘云、探春进来。她更是羞恼不已,如今自己这副模样,竟然被她们看到,以后让她还有脸面和她们一处坐着闲话?
“三妹妹、云妹妹来了。”宝玉满脸含笑地站起来,笑道,“春燕,快倒好茶来。”
麝月见着她们两个进来。忙着住了手。站在一边。
原来,宝钗来到宝玉房里求着宝玉给薛姨妈请大夫。结果后来吵了起来,再后来,宝玉居然用了家法板子,莺儿心中着急,又不知道找谁去好,她也知道,如今老太太、太太、老爷都不待见自家姑娘,就算去找了,只怕也没用。
后来一想,素来湘云、探春都和自家姑娘厚密,不如找她们去?
莺儿到底说得委婉,直说宝钗和宝玉吵了起来,探春和湘云正在一处闲话,只当是他们夫妻斗嘴,也没有在意,过来也就是劝说劝说,不料进的房里来,却看到这么一幕。
湘云忙着推开进来侍候的春燕和小雯,就要去解了绑住宝钗的汗巾子,想要扶她。
宝玉淡淡的道:“云妹妹做什么,莫非要管我房里女人地事情?”
湘云一听,顿时气得紫涨了脸,半晌才怒道:“二哥哥,你这是说什么话?真想不到,你居然是这么一个人,我算是白认识了你。”
自从宝玉成亲后,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样,但是,就连探春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做出如此变态出格的事情来,眼见宝钗如此惨状,半晌才道:“你就算不喜欢宝姐姐,也不能这么打她。”
“妹妹还请外面坐坐吧!”宝玉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春燕和小雯使了个眼色,两个丫头忙着请探春和湘云出去。
湘云和探春有心要帮宝钗,无奈这等房中之事,她们两个姑娘家,也不便说什么,只能出来,只听得房里宝玉对麝月道:“继续!”
宝钗听了,顿时全身冰冷,随即,竹板子再一次和她尊贵的臀部亲密接触。
这里湘云听得里面竹板子狠狠地落在上地声音,伴随着宝钗叫不出来的闷哼和哭声,陡然感觉连心都颤抖了一下,脸色瞬息变了变,拉着探春道:“我们去太太哪里……”
探春点头,她曾经见过王夫人惩戒赵姨娘,同样把赵姨娘打的动不得,心里承受力比湘云却要好上一些。
“真想不到,二哥哥居然变成这样。”湘云虽然走出宝玉地房间,耳畔却依然回想着那竹板子落在宝钗身上清脆的“噼啪”声,眼前晃来晃去,都是宝钗被绑在凳子上,被打得血迹斑斑的模样。
“别说了,二哥哥心里只想着林姐姐。”探春叹道,“他心里憋着一股气,认为是宝姐姐抢……”说到这里,探春陡然住口,她毕竟是没有出阁的女孩子,这等话题,若是以前,连谈都不用谈,只是现在,自从宝玉成亲后,好像真的一切都变了。
突然湘云问道:“若是他真的娶了林姐姐,你说……他会如此对待林姐姐吗?”
探春一呆,半晌才道:“不会吧,他心里、眼里都只有他的林妹妹,又怎么舍得动此粗鲁?”“那……将来若是我们嫁了人,难道也要受这等羞辱折磨?”湘云突然问道。
“这……”探春顿时呆住,随即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迎春,开始听地说,迎春家的那位也很不是东西,家里的媳妇、女人、丫头**遍,还常常打迎春,想来也是如此,但后来好像就好了……
“我可受不了这等折磨,要是如此,还不如不嫁。”湘云摇头道。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到了王夫人房里,王夫人正在佛台前念经,见着她们两个,问道:“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来我这里?”
“太太!”湘云一见了王夫人,忙着抱住道,“你快去看看吧,二哥哥要打死宝姐姐呢。”说着,她再也掌不住,眼泪就如同是断线的珍珠,只滚下来。
王夫人摩着她叹道:“我的儿,我还当什么事情呢,你一个姑娘家,去管你哥哥房里嫂子事情做什么,你难道没听得俗语说,打是亲,骂是爱?先前你迎春姐姐那个样子,回来了哭着要死要活的,结果呢,现在不是好了?
小夫妻,刚到了一起,都是有脾气的,你宝姐姐别地都好,就是事事要强,想要压过你哥哥去,你哥哥原本在一处地时候,把她当姐妹看待,自然是事事都有担当,现在结了亲,做了夫妻,哪里容得她放肆?
别说宝玉容不得,如果她再这个样子,我也容不得的。”
“太太……”探春和湘云听了这么一番话,顿时都是大惊。
王夫人看着她们,拉着探春也在自己地身边坐下,摩着她的脸道:“我的儿,伦理这话我是不该说的,只是,你们两个也大了,也到了该寻亲的年龄了。将来嫁了出去,可不能像在家里一样,事事要强争胜的,终究是要吃亏的。
你宝姐姐不是我说她,她本来在什么家,看着还好,但是不想成亲后,她做了媳妇子,就应该有做媳妇的自觉,老太太面前需要侍候,有个规矩,哪里还能够像她像做女儿那样随意尊贵?
你宝玉哥哥有一句话虽然混账的紧,但也是不错的,女孩子是最最尊贵的,但一旦做了人家的媳妇,就得守着人家的规矩,哪里容得她想先前一样胡来?”
湘云和探春都呆了呆,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湘云终究不死心,问道:“那……太太,如果二哥哥娶的不是宝姐姐……而是林姐姐,那又怎么样?”
王夫人正欲答话,却听得外面脚步声,随即赵姨娘打起帘子,只见贾政进来,湘云和探春不便再坐着,先迎着贾政请了安,随即便出去,在门口却听得贾政对王夫人道:“我刚去了林姑娘那里。”
湘云和探春都是一愣,不明白贾政怎么会去林黛玉那里,便都在帘子外面站住,听得王夫人问道:“她怎么说了?”
贾政道:“我反正是不要这老脸了,也不是第一次给她下跪磕头了,自然是求着她……”
王夫人急问道:“她怎么说了?”
“她说,让我放心,你说,我能够放心吗?”贾政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