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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迷迷惑惑,想起梦中那生得鲜艳妩媚略似宝钗,袅娜风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袭人过来为他解怀整衣,伸手碰到大腿处,只觉冰冷黏湿的一片,吓得忙缩回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了脸,把她纤臀儿悄悄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红了粉脸,不好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随至贾复来,胡乱吃了晚饭?
袭人把宝玉拉到里间,也就是宝玉午睡时秦氏的卧房,趁众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与宝玉换上。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见什么了?是哪里流出来的……?”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羞得袭人掩嘴直笑,又问:“你梦见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么?”宝玉想了想,道:“说来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袭人指着他鼻子笑道:“准是你刚才睡在她那床上,平时又常想着她这个侄儿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
宝玉见她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销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你这些,你却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说着就把她的裙儿往起掀。那袭人羞得脸似红霞,拼命按住。难奈主子劲大,几下就将下衣扒了下来,露出白嫩的屁股,两瓣臀儿像两团白雪,惹人爱怜。啪,啪。宝玉打了下来,袭人屁股上的嫩肉颤了颤,她咬着牙,不吭声,打过十下以后,终于叫出声来了。“二爷饶命,不要再打了。”宝玉听手说“你依不依我?” 袭人摇了摇头。宝玉又随手拿起昨夜可卿用过的玩儿打了下来,啪,啪,啪,啪。袭人的屁股红成一片,渐渐肿起来,有的地方渗出了血迹。“二爷,不要打了,我依你……
这袭人原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贾母信任,贾母因溺爱宝玉,恐宝玉之婢不中使,便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里有“花气袭人”之句,就回明贾母,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她因知贾母已将自已与了宝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恋宝玉,便作状挣拒了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宝玉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身那白璧般的玉臀,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下边那宝贝早已昂首阔眼,巨硕肥大,推开袭人两条雪腿,在那股间探头探脑。袭人眼角瞥见,惊羞无限道:“好二爷,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宝玉在袭人股间乱碰,努力回忆梦中之事,犹豫道:“是呀,那仙姑说‘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交乃天地间至乐之事。’后来那仙女姐姐也教我这样弄,接入后,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袭人晕着脸张着双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爷的……的……这样大,叫袭人何处能容呢?”却听宝玉欢叫道:“我想起来了,是这里了,袭人别动。”原来他胡乱搞弄,龟头挑开袭人臀间菊穴,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顿想起梦里就是从这里进入仙姬的销魂洞的,当下挺杵顶刺。袭人要害被军,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卟卟”的乱跳,听宝玉叫她别动,便强忍着挨受。
宝玉胡顶着,龟头弄着那些娇嫩,只觉得十分舒服,却只弄不进去,于是加劲再一顶……龟头一下了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还是没能象梦里那样连根尽入。
袭人娇娇的惨叫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对宝玉叫道:“二爷,可痛死袭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吗?”宝玉见状,知她不是摆样的,可是下边那龟头爽得不得了,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梦里那仙女姐姐开始也是叫痛,到后来可就快活了呢。”
袭人十分难挨,哆嗦道:“那梦里的事或许做不得准的,看在奴婢往日对爷尽心尽力的份上,二爷就可怜一回袭人吧……”
宝玉素来惜她,十分心痛,暗叹一口气,说:“好吧,那我退出来。”往外一拨,却拨不出来,袭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宝玉,娇呼道:“这样也痛死人啦,好二爷,好二爷快莫……莫动……”
宝玉有点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痛得在她脸上乱亲,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个可害苦你啦。”
袭人何曾被宝玉如此温柔痛惜过,心中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更加深爱这从小就由自已照顾的男主人了,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象发高烧似烫热起来。宝玉抱着袭人,忽觉她下边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大龟头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处,愈入愈暧紧滑腻,十分销魂。袭人竟也觉非常受用,忍不住对宝玉悄声说:“二爷,袭人不怎么痛了,你怎样快活就怎样玩吧。”
宝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耸,只听袭人“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什么东西,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么?”
宝玉又不敢动,温存了许久,袭人难过起来,花房内蜜露渗出,对宝玉说:“二爷,袭人好了,你快玩吧,莫等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