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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源于b站启副cp的红白玫瑰剪辑.短篇勿上升真人.
二楼补上镇楼图 启副cp挺冷门的最近几集铜矿都少 难过
以及不要提醒我wuli小副官名叫张日山这个事实张曰山 字敬之 也不知道是从哪儿看见的反正就这样啦么么哒~
“即使噩梦却仍然绮丽,甘心垫底衬你的高贵.”
_白玫瑰.
1.
张启山遇见他的那一年大抵是14岁.当时张启山还没有来长沙.东北常年飘着雪,而那一年的冬天尤其的冷.他刚刚踏入府宅,还没来得及抖落掉一身的积雪,抬眼便望见了敬之.
当时敬之也不过六七岁,裹在父亲的大衣里显得突出的瘦削.他的面容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一双眼却映照着不同寻常的冷漠.甚至没有一点小孩子应该有的样子.让人生生感受到一种由内而外的压迫感.
后来张启山才听父亲说,敬之是他父亲兄弟的儿子.前几日敬之的父亲由于在日本大使馆作卧底暴露,日本人屠了他们家三十余号人满门.孩子是躺在死人堆才躲过一劫.他念着情分把孩子接了过来抚养.
刚来到张启山家,敬之连续着半个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张启山并不能想象他是如何眼睁睁看着父母死于眼前,然后默默承受着这一切,活生生把眼泪咽下,由最初的极度恐惧到现在的不正常的冷静.他更不能想象他的心里到底会有多么煎熬或难过,而他却又是如何隐藏起来自己的脆弱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他记得那日是他犯了件什么事儿.大抵是顽劣摔坏了什么贵重的宝物,或出言不逊欺辱了几个长辈.自从父母去世被迫离开东北去长沙,以前的一件件事儿都随着父母的离去而慢慢记不清了.但他记得那日父亲勃然大怒,命管家去取家法要好好惩戒他.正当他跪下准备受罚时,祠堂的门被用力推开.
“是我干的.”少年清亮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祠堂之中.张启山一回头,竟看见那孩子站在门口.张启山猛的一惊,刚想开口,敬之却大步步入祠堂之中,跪在张启山身侧,“老爷,您罚我吧.这件事儿,和启山哥没有关系.”
张启山的父亲最终是没有对他用家法.但那孩子被罚跪在祠堂里,大概是跪了两个时辰.张启山去看过他一次,问他为什么要帮他顶责.张敬之脸上罕见的露了笑容,但是最终还是一字未说.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儿,很多事儿张启山也记不清了.大概就是家道中落,父母被害.其中的很多细节他也不愿去回想,也不想再重温任何一个令他难过的画面--虽然后来过了十多年,他却依旧会时不时从无边的噩梦中惊醒,在黑暗中冷静下来才开始意识到那些都是太久以前的故事了.总之后来张敬之随他南下去了长沙,后来他当上了九门提督,长沙的布防官.张敬之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他的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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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天气并不好.天黑压压的,有些抑郁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张敬之踏入张启山的书房,低下头,轻声唤道,“佛爷.”
张启山没有抬眼看他,他便不再说话,只顾规规矩矩地站好.过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张启山才从堆积如山的公务文件里抬起头,一双眼轻轻掠过副官的脸,抬手指了指门,“去,把门锁上.”
小副官照办了.张启山推开桌上的书,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他架起腿,不经意地开口,“说说看,刚刚回来一路上想了些什么?”
“报告佛爷,属下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请佛爷责罚便是.”小副官开口道.张启山挑了挑眉,“那你说说认识到了什么错?”
小副官的手捏肩裤缝,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使自己不再那么紧张,张了张口却依旧说不出一句话.
这件事儿其实挺简单.今天那新来的陆建勋陆长官又来了张府串门,小副官见那人油头满面的样儿心里就挺不舒服的.张启山本就不愿耽搁时间对付这种货色,副官想着替他分点忧就敷衍了几句陆建勋想劝他早点儿走,可那陆长官倒是不见到张启山就不罢休了.对于他的不依不饶,小副官最后终于是不耐烦了,说话口气也不知不觉重了许多.最后倒是硬生生让陆建勋脸上挂不住,找了借口离开了.
确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就这样在小副官看来无缘无故地让他反省错误确实是挺委屈的.张启山看着孩子一脸不理解的模样,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嗯?想不到?”
小副官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抬起头直视着张启山的眸子,“属下……属下愚钝,请佛爷指点一二.”
张启山轻声笑了,墨色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情绪.小副官也不知张启山的喜怒,也就这样直直的一丝不苟的站着.房间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好,既然你不知道,那么我就帮你想想看.”终究是张启山打破了沉默.他直起身来,绕过书桌走到小副官的身旁,抽出一旁衣帽架上搭着的皮带,点点敬之的裤子,“自个儿趴好,就现在.”
张敬之答了声“是”,轻轻褪下军装长裤,俯身趴在了张启山的书桌上.他小腿紧紧绷着,身体僵硬着却又不自主地微微抖动.
挨了这么多次教训,终究还是害怕面对皮带落下来的那一瞬间.
张启山将皮带对折,找好角度便毫不留情的“啪”的一声甩下去,不偏不倚地落在臀峰上,打的小副官身体微微一颤,低吟出一声却又马上咽回口中.
要是让佛爷听了去,说不准会不会加几记鞭子.